唐宋八大家的仿古文言文-有人说周作人长期猛烈批判以唐宋八大家和桐城派文章为首的“载道文学”,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有人说周作人长期猛烈批判以唐宋八大家和桐城派文章为首的“载道文学”,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自从近代西方文化里各种概念被引入中国以来,文化界把中国古代的所有文章统统归入了一个外来概念“文学”。从1918年周作人发表《人的文学》开始,其长期猛烈批判以唐宋八大家和桐城派文章为首

有人说周作人长期猛烈批判以唐宋八大家和桐城派文章为首的“载道文学”,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自从近代西方文化里各种概念被引入中国以来,文化界把中国古代的所有文章统统归入了一个外来概念“文学”。

从1918年周作人发表《人的文学》开始,其长期猛烈批判以唐宋八大家和桐城派文章为首的所谓“载道文学”。他提出,文学应当是“人的文学”,应当是以表现作者情感为目的,以个人主义的人间本位主义为根本。他认为“载道文学”是“无我”的,“非人”的,与现代文学的价值标准相背离。他所说的,用西方文化里的“文学”概念来衡量,或许有其道理。

然而,所谓“载道文学”压根儿就不应该被归类为“文学”。他批判的那些人,绝大部分是国家官员。他所批判的那些“载道”文章,大部分都是策论或思想,讨论的是国计民生,涉及社会伦理、民生、政治、经济、法律、军事等等。周先生用国外文学的标准要求中国“非文学领域”的文章,有点驴唇不对马嘴,难道韩愈们每天写写吃喝玩乐、风花雪月,才算符合了你所谓的价值标准?

就好比中国公路系统每年发生的车祸数以万计,韩愈们关注的重点是总体。发生车祸的比率是多少?伤亡人数是多少?财产损失是多少?重大车祸比例是多少?是否可以通过改进道路系统或交通规则降低车祸发生率?

而周先生关注的大概是,从车祸里选择一起非常惨烈非常离奇的,经过适当的虚构,适当的艺术加工,写出一篇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故事。虽带有虚构成分,但仍可能是发人深省,有助于揭示道路系统的不足,通过改进或许会降低车祸发生率。

但是如果周先生就此大喝一声:“中国的公路上只有车祸二字。”未免是用感性代替理性,用个案否定全局。

周先生提出批评,哪有那么多的是非善恶,仁义道德,与其钻研道德文章,不如去读一读《昆虫记》。周先生大概是受了庄子的影响吧?不过庄子说无所谓是非善恶,是站在一个非常宏观的角度说的。好比说太平洋上巨浪滔天,如果你站的足够高足够远,再看太平洋就是风平浪静,如果你站的更高更远,地球都快成了一个点,哪里还有巨浪滔天,连风平浪静也没有了。然而人是在正常维度下生活的,日子是要一天天过的,十几亿人每天是要吃喝拉撒睡的。如果你老先生走在大街上,一个人走过来一拳把你打倒在地,抢了你的钱袋就走,你觉得他是善还是恶?

周先生还提出了一个响亮的口号:“我即是人类”。这个口号除了显得很高大上,唯一的作用就是:解构中国人的传统社会伦理、族群认同、国家认同。

在一个各大族群生死搏斗的年代,提出这样的口号,不是别有用心,就是没脑子的二愣子。或许周先生只是在单纯的追求个人理想,然而你的言论恰好满足了日本军国主义者的需要。一个从主流思想到社会伦理,族群认同,国家认同,高度碎片化的中国,是日本军国主义者的长期侵华战略梦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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