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教学中文和言的关系-文言文中文和言是什么?

文言文中文和言是什么?文言文”是相对于“白话文”而言。第一个“文”,是书面文章的意思。“言”,是写、表述、记载等的意思。“文言”,即书面语言,“文言”是相对于“口头语言”而言,“口头语言”也叫“白话”。最后一个“文”,是作品、文章等的意思,表示的是文种。“

文言文中文和言是什么?

文言文”是相对于“白话文”而言。

第一个“文”,是书面文章的意思。“言”,是写、表述、记载等的意思。“文言”,即书面语言,“文言”是相对于“口头语言”而言,“口头语言”也叫“白话”。最后一个“文”,是作品、文章等的意思,表示的是文种。

“文言文”的意思就是指“用书面语言写成的文章”。而“白话文”的意思就是:“用常用的直白的口头语言写成的文章”。

在我国古代,要表述同一件事,用口头语言及用书面语言来表述,是不同的,例如,想问某人是否吃饭了,用口头语言表述,是“吃饭了吗?”,而用书而语言进行表述,就是“饭否?”。“饭否”就是文言文。我国的古代,所有的文章都是用书面语言写成的。所以,现在我们一般将古文称为“文言文”

古文是指春秋战国及其以前古书上的文字。许慎在《说文解字叙》中说:”周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与古文或异。”把古文与大篆相提并论,说古文是史籀以前的文字的通称。

文言文的核心价值是“言”还是“文”?

文言文的核心价值是“言”还是“文”?

熊芳芳

钱梦龙先生曾于1997年提出这样的看法:“目前文言文教学最大的弊病是什么?一言以蔽之曰:有‘言’而无‘文’。”“文言文首先是‘文’,而不是文言词句的任意堆砌。”而时隔16年,我们仍在原地踏步。

我一直认为,文言文的“言”固然不可忽视,它是我们借以通往彼岸的桥梁,若不借助它,我们与彼岸就只能隔海相望;然而我们的目的地不是桥梁,是桥梁尽头的彼岸――古人的心灵与思想。也就是我们的导师李丽华老师所说:“读文言文,最终的目的是――知道古人在想什么。”

我想,这是我们读文言文的根本目的。在今天的生活里,我们说话写字都已经不再使用文言,文言文的“言”,对我们的生活已经没有太多意义。那些“言”所承载的灵魂与呼吸,才与我们有着真正深入骨髓的关系――在那里,我们可以寻获一个民族乃至这一民族中每一个体的生命密码。

这才是文言文的核心价值,也是它最永恒的价值。

“真正的教学目的应当是使学生学到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什么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我们平时上课非得按顺序讲不可的,非得扎扎实实落实的语文常识、读准字音、古今异义词、通假字、成语、疏通语义、熟读、背诵、默写吗?非也!……中国的古代经典,尤其是像《论语》这样经典之中的经典,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蕴藏于其中的永恒的东西:中国人理想的伦理观念”(刘华《究竟应当用什么去“迷”学生》)。

我并不否定“言”的作用,相反,我自己在文言文教学中非常重视基础的东西。我会不定期地给学生讲古文化知识专题,也会十分细致地给学生讲现代汉语的语法、古代汉语的语法,但这样的工作,不是每节课都必须要做的,我讲过专题之后,会在之后的文本教学中有所强调和考查,帮助学生温故知新、学以致用。

这样的工作,在高一上学期就应该做个扎实。

我也并不否定逐句逐段地翻译。有些文本需要这样稳扎稳打,字字落实。但不要每一个文本都这样做。任何一种方法,都不可以奉为圭臬。对教育而言,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变。而打破文本的“自然秩序”,用教师的智慧去重新解构,设计编织,这本身就是一种最美好的“变”。因为毕竟,逐字逐句的翻译一个文本,学生只需要借助工具书,不依赖老师也可以做到。

那么老师存在的价值是什么?

我还是必须再度提到孙绍振教授的那句话:“在语文课堂上重复学生一望而知的东西,我从中学生时代对之就十分厌恶。从那时我就立志,有朝一日,我当语文老师一定要讲出学生感觉到又说不出来,或者以为是一望而知,其实是一无所知的东西来。”

这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之一。

我说“之一”,是因为,把“学生感觉到又说不出来,或者以为是一望而知,其实是一无所知的东西”给“讲出”来,这是一种存在价值的体现。(还有另外的体现。譬如:有时候不用我们自己“讲出来”,而是想办法给“逼出来”――从学生自己心里爆破出来。)

也就是说,教师必须能够站在高处,把握这个文本的全局,并且有独到的发现。要能够帮助学生打开一扇窗子,看到亮光;拨开一片云雾,见到太阳。

我也绝对赞同在课堂上突破重点字词,这个当然是必须的。教材上的注解固然已经很详细了,但程度不同的学生,理解力不同,而且,即使是程度很好的学生,教师仍有必要引导学生关注一些词类活用、一词多义、特殊句式、通假字等等。哪怕是课本已经作了说明,教师仍有必要提取出来加以强调,或者相机进行归纳整理,将新旧知识关联对比,加强记忆,形成知识体系。

我只是想说:不要脱离了“文”的环境去解决“言”的问题。要培养学生依据“文”的环境去理解“言”的能力,让每个句子所提供的信息关联起来,进入学生的情感磁场和思维轨道,从而能够用已知推导出未知,这样长期积累,语感养成之后,遇到一个陌生的文本,他们便基本能够凭着对文意的理解对素未谋面的“言”做出准确的推断。

离开“言”,“文”无从附丽;离开“文”,“言”成了一堆瓦砾。文言文终归还是一篇文章,应当把它当作一篇文章来读,而不是把它当成实词、虚词和句式的组合来读。只有这样,才能成就“文”,也成全“言”。爱克曼说:“艺术要通过一种完整体向世界说话。”每一个文本都是一个灵魂在场的生命体,仅仅研究它的毛发或指甲,我们会错过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所以,文言文教学,还是应该有所讲有所不讲,有时候,不求甚解也是一种阅读方法,暂时留存一些语言障碍有时并不妨碍理解文章大意。不求甚解尚能把握大意有时也是一种能力的体现。何况,整体感受往往能够带动对局部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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