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排行重生之月满西楼卫司满周月楼_重生之月满西楼卫司满周月楼免费小说全本阅读

热门小说《重生之月满西楼》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卫司满周月楼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卫司满”,喜欢小说推荐文的网友闭眼入:女主周月楼前世发现自己的青梅竹马夫君卫司满是强取豪夺文男主,囚禁了姐姐并日日折磨女主。阿姐在前世最后觉醒自杀,女主也被卫司满刺死。重活一世,女主以身作局,设计阿姐假死,并通过养成卫司满的习惯让卫司满爱上自己,并在一步步筹谋的最后,以自己腹中胎儿给卫司满的精神最后一击。女主彻底掌控卫司满后,发现自己的夫君并非自己的青梅竹马,而是他的双生子哥哥卫司礼。女主前往御前告状,卫司礼最终被流放,路上被女主……

重生之月满西楼

重生之月满西楼》主角卫司满周月楼,是小说写手“卫司满”所写。精彩内容:你……」我伏在床边,低声啜泣。阿姐的「去世」,让卫司满毫无遗漏地暴露出他对阿姐的肖想。他想与阿姐的牌位成亲。没错,冥婚…

重生之月满西楼 阅读最新章节

我瞬间面色惨白:「你在说什么,你说我阿姐她……」

卫司满死死盯着我,良久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才泄了气一般四肢瘫软。

「她怎么可能……我还没……」

他口中喃喃着,任我将他扶到内室,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血魂香的香气萦绕他的鼻尖,他睡得愈发沉。

我盯着他昏睡的眉眼,指甲死死掐进肉里抑制自己的杀意。

与他面对面的每一瞬间,我的恨意都几乎要喷簿而出。

阿姐假死是我安排的。

阿姐太善良,太容易原谅别人。只有阿姐不会被束缚,我才有施展的空间。

而我的善良早在少年之时给了卫司满,却在前世被他亲手摧毁。

卫司满一觉醒来,我正侍奉在他床头。

为了体现我的悲伤和对他的担忧,我硬是撑着一夜没睡。

他轻抚上我的脸颊,直视我红肿的双眼:「月楼,你阿姐没了。你……」

我伏在床边,低声啜泣。

阿姐的「去世」,让卫司满毫无遗漏地暴露出他对阿姐的肖想。

他想与阿姐的牌位成亲。

没错,冥婚。

阿爹和阿娘骂他,皇帝训斥他。他始终不改初衷。

但我不同。

「将军,你做什么……月楼都会支持你的。将军,妾身并非排斥阿姐。只是阿姐新丧,怕是不方便进门。」

我才不会让阿姐以任何形式进入他的掌控,哪怕是莫须有的假排位。

恶心。

他颤抖着手抚上我的头发。

「月楼,我不会辜负你的。」

我双眼熠熠,满目深情地看他。

他目光躲闪:「我们成婚前这场仗的伤有些复发了,将军府的事情就先交给你。」

我垂泪应下。

「好。」

我心里笑翻了。

将军府的管家权到手,我才有更多时间收集证据,搬倒他。

然后,杀了他。

7.

卫司满病了,我的机会也来了。

御医说他是旧伤未愈,加上心绪忧恼。

看吧,天才的周月楼调出的香,就连太医都发现不了。

卫司满没有在主院,他为了养病,一直住在汀芳阁我的院子。

我知道,他是为了缅怀前世。

嗤,前世那样乌七八糟的事情,也就只有这样的男人会缅怀。

在我的照顾下,卫司满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啊不,越来越稳定了。

我比前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时候更甚,琐碎到连他净面漱口都由我亲自侍奉。

他要写字,我刚好磨完墨。

他腹中空虚,我奉上一盏热羹。

外界传闻,卫将军与夫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卫司满很满意,如今我是他最合心意的奴婢。

我日日夜夜寸步不离地侍奉在他左右,哪怕他回忆起「早亡」的阿姐,我也陪着他举杯对饮。

我要代替阿姐的位置,占据他心中的那块地方。

他第六次大发雷霆,打杀了为他拿错宣纸的奴婢后,我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杯盏。

碎瓷片在我手指上划过,血珠从指尖落下。

一滴。

两滴。

卫司满动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这种笨手笨脚的丫头都发卖了就是,免得总是做错事。」

他欺身上前,将我流血的指尖含在口中。

他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我的伤口,伤口微微酥麻。

我有点兴奋。

今日再换一批人,他府中原本的奴才就要被我换个干干净净了。

卫司满含着我的指尖,眼中的狂热几乎控制不住。

前世我便知道,卫司满看到血液时情绪会极其敏感。

阿姐去世时,与其说他在看阿姐,不如说他再看地上的血。

鲜红,滚烫。

大概让他痴迷。

卫司满抱着我的肩滚上床榻。

他在睡梦中换出我名字的一刻,我在被子里险些笑出声。

我终于。

成功把自己,变成了他的习惯。

8.

平淡如水的感情是不会让人刻骨铭心的。

我思虑良久,决定和卫司满吵一架。

「卫司满,你看好,我才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回来的将军夫人,周月歌不是,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卫司满伪装许久的双眸瞬间阴沉下来,身侧的手死死攥成拳头。

「周月楼,她是你阿姐!」

我冷笑:「你还知道她是我阿姐?你知不知道我阿姐本来会有幸福美好的姻缘,你知不知道我阿姐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卫司满将我抵在桌边,冰冷的桌沿咯得我生疼。

「周月楼,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平日里只要对我摇尾乞怜就够了,不要对我有任何幻想。」

我笑声越来越大:「我是狗,那你呢,你夜里抱着我的时候,你被我伺候地服服帖帖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周月楼,还是她周月歌?」

卫司满扬起袖子一巴掌将我打到一边。

「周月楼,你这个贱人。」

他放在身侧的手肉眼可见地颤抖。

「来人,将她给我封在这个院子,每日一个馒头,不认错不准开门。」

我拭去唇角被卫司满打出的血迹,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一笑。

对,就是这样。

最好生气得几天别来找我。

9.

悄悄离开将军府的第一件事,我见到了阿姐。

她穿着粗布麻衣,几乎看不出周家小姐本来的高贵样子。

重生回来后,我便将一切都对阿姐和盘托出。

阿姐沉默半晌,只说了一句:「小楼想要做什么,阿姐帮你。」

我的阿姐啊。

她聪慧,坚韧,并给我以最充分的信任。

哪怕我说的再匪夷所思。

她的手和记忆中一样温暖,她握住我因紧张微微发凉的双手。

「小楼,你怎么样,卫司满有没有折磨你,若是小楼不怕阿姐拖后腿,阿姐可以帮你杀了他。」

我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摇摇头。

重生后每次见到阿姐,我都忍不住想哭。

她眼中毫无保留的信任几乎刺伤我。

阿姐,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也许在前世的话本子中你真的深刻地爱上卫司满。

但我不能看着你落入那个变态的手中,重蹈覆辙。

「阿姐,相信我可以吗?你等等我。很快,我会很快的。」

阿姐握住我的手:「小楼,没关系的。你知道阿姐本也不想嫁人,阿姐准备开铺子,开遍整个大燕,以后我们小楼想吃什么,在哪里都能吃得到。」

我张了张口:「好。」

阿姐,我的阿姐。

我一定让你全无后顾之忧。

一定。

10.

我住进了京郊的别院。

那是我和卫司满成亲后,他给我买的宅子。

没办法,住到其他地方,他找不到我怎么办。

我带着小丫鬟金琳,在别院之中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将军府每日都会送来一封书信给我,那上面记载着卫司满的起居生活。

「第一日,将军怒回主院,砸烂古董数件,夜半掌灯处理公务,一夜未睡。」

「第二日,将军问夫人所用香料,自汀芳阁中窃十盒。」

「第三日,因照顾将军饭食不周,打骂奴婢二十杖。」

「第四日,将军前往京郊军营,与副将切磋,却因旧伤未愈落败。将军大怒。」

「第五日,将军无意识唤夫人三次,入汀芳阁地宫半日。」

「第六日,将军称病,并未上朝。入汀芳阁,傍晚时出。而后汀芳阁地宫封锁,钥匙被将军扔进湖中。」

「第七日,将军茶饭不思,无意识唤夫人十七次。」

……

「第二十六日,将军着手命人寻找夫人下落。」

我站起身来伸个懒腰。

鱼,上钩了。

11.

卫司满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被子里看话本子。

话本子的男主和女主少年知己,却早已阴阳两隔。

哭得我心肝肺胃肾一起疼。

真疼啊,若这话本子也是真实存在的世界,那女主一定万分痛苦。

卫司满怒气冲冲地闯进屋,看到我哭得撕心裂肺,瞬间呆了。

「周月楼……你……」

我抬手抹抹眼泪,声音哽咽。

「将军来找我做什么,我周月楼左不过是将军身边的一条狗,丢了再养一个就是了。」

卫司满咬牙切齿:「本将军买的别院,我还不能来了吗?」

我抹干净眼泪。

「将军请便。」

我稍微梳洗,将卫司满视作空气,全然不在意他的存在,扶着金琳的手去逛花园。

卫司满的声音低沉:「周月楼,跟我回去。」

我微微一笑:「回去?回去取和离书的话,可以。」

卫司满牙都要咬碎了。

「你分明想我想的都要哭的,还是这样口是心非。」

我动作一僵。

这话本子看得真不错。

卫司满继续:「你若是不和我回去,你信不信我把你阿姐的牌位烧了。」

我猛然回头:「卫司满,你敢!」

他手中拿着金丝楠木的牌位,上面的字是我随意找人刻的,甚至特意给阿姐的月字少写了一横。

卫司满与我对视,他似乎已经真的不在意阿姐了。

我扯起唇角:「你才不会呢,卫司满。你竟然一边娶我,一边喜欢我阿姐。」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我转过身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火舌逐渐包裹牌位,上面的字也逐渐模糊不清。

烧了好。

烧了我就快成功了。

烧了,阿姐才算真的活下来了。

我也终于不用假意演戏,终于可以不再隐藏对卫司满的厌恶了。

12.

我终究还是和卫司满一起回了将军府。

本来想再磨他几天,可阿姐的牌位被他烧成灰后,他拿撅了阿姐的坟墓威胁我。

可不能让他挖坟。

万一挖出来是空的,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鬼知道这个变态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且,在别院之时我便发现,我怀孕了。

卫司满的孩子。

回到将军府的第一件事,卫司满就找了御医给我看病。

虽然他眼下的青黑和过度兴奋的神情看起来,比我更像个病人。

御医还是给我诊了脉。

「恭喜将军,恭喜夫人。夫人有喜了。」

卫司满的目光从焦急转换成期待,惊喜瞬间毫无保留地涌上他的脸。

「月楼,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他笑得像个孩子。

他俯下身将耳朵贴在我的小腹上,像好奇宝宝。

卫司满,你可知道,前世被你逼死的阿姐也怀了你的孩子。

他趴伏在我腿上,满脸幸福。

「月楼,就算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好好做一对寻常夫妻,可好?」

我险些笑出声来。

寻常夫妻?

若你不曾对我和阿姐做任何事,我倒也可以理解。

可你的魂魄自前世穿越而来,你囚禁阿姐,折磨我。

你逼死阿姐,又亲手杀了我。

你哪来的脸,说要与我做一对寻常夫妻?

我轻轻将手抚上小腹。

我的孩子。

阿娘重活这一世,为所有人都求了圆满,唯独对不住你。

对不起,我的孩子。

注定要让你,无缘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你会是阿娘挥出的,最锋利的一把刀。

13.

我每天好吃好喝地被卫司满养着。

他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爸爸,忘记了他做过的事,也忘记曾经如何待我。

幸好,我没有忘记我要做什么。

前世挨过的每一鞭每一剑,我都牢牢记在心里。

孩子大约五个月时,我给房间里的「血魂香」加了倍。

毕竟再晚,孩子生下来就能活了。

血魂会扰乱人的神志,强化人的感知和情绪。

无论是最初卫司满的忧思过度,还是近日的极度兴奋,都是血魂的功劳。

掐算着卫司满即将回来的时间,我找来了他最信任的心腹。

「将军稍后就回来了,你一会去买些孩子用的衣裳物件。」

卫司满的脚步声近了。

我扬起声音:「别告诉将军孩子的事,免得他多想。待孩子出生,我自然有好处予你。」

「砰——」

房门轰然被卫司满踹开。

他双目赤红,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周月楼,你肚子里是这狗东西的杂种?」

我慌忙道:「将军,将军你听我解释——」

在此之前,我早刺破手指,在案几之上涂了薄薄的一层血。

血腥味混杂这血魂香,席卷卫司满的感官。

「你说什么?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枉我这一世还想好好待你——」

暴怒之下,他飞起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真疼啊。

血液自我的裙底流出,洇湿主院的地板。

宝宝,阿娘再和你说声对不起吧。

来世,阿娘一定补偿你。

我渐渐痛得失去意识。

我听到侍卫说,我只是派他去给孩子买衣服。

我听到卫司满惊慌失措地抱着我喊御医。

我听到他哭着对我说他错了。

可是,卫司满。你的泪水有什么用呢。

你悔过的,痛苦的,是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

你从未对曾死在地下室里的周月楼和周月歌心痛半分。

卫司满,你活该的。

况且,这还不够。

14.

我醒来时,卫司满还在惊慌失措地抱着我哭。

发现我睁开眼睛,他甚至不敢与我对视。

「月楼,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他声音干哑。

我别过头,泪水从眼角留下来。

是啊,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卫司满以为我悲痛难以自已,他慌张地抓住我的手拼命安抚。

我拂开他。

「不必了,将军还是给我一封和离书吧。」

他霍然站起身:「周月楼,你想离开我?」

那一瞬,他的表情和前世盯着阿姐时一样阴骘。

看啊卫司满,你还是那个恶心阴暗的老鼠。

一点都没变。

可我要的也不是和离。

区区和离,算什么复仇。

我微微启唇:「那让我进你的书房,我要学兵法。」

他凝视我许久,「好。」

「只要你不和离,整个将军府对你来说,不会有任何阻碍。」

我自然知道这只是他给我的缓兵之计。

他太担心我会学完兵法后去边疆打仗,但又怕一而再地拒绝我会让我再闹起来。

无所谓。

我真正要做的,也不只是区区学点兵法。

自从拿到将军府的管家权,我几乎找遍了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他任何把柄,除了书房。

怎么可能全无把柄呢。

卫司满又不是一个光风霁月的人。

或许曾经的他是。

但现在,他早就不是了。

15.

起初,卫司满还始终盯着我在他书房中做什么。

但我不理他,也不说话,只安安静静地看兵书。

久而久之,他终于对我放松警惕。

「咔哒」。

我侧身之时不小心碰到烛台,烛台便送了我一份大礼。

我终于找到了,卫司满的把柄。

暗格之中东西很少,只有一本书,一只木簪。

书是一本手记。

「周家的月楼妹妹好可爱,好想以后让她做我娘子。」

「陛下说若是我可以做出贡献,就给我赐婚。」

「她笑起来真好看,好希望早点和她成亲,将她从周家救出来。」

「她胆子好小,亲手磨了一支桃木簪,求娶那日给她吧。」

「最后这场仗打完,我就可以和她成亲了。」

一本手记,寥寥数语。

句句皆是我。

「啪嗒」一声,有水珠落在纸页上。

我摸摸脸颊,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

少年卫司满灼热的爱意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

可既然你那么爱我,前世你怎么忍心那样对我。

天色渐亮,早朝快结束了。

书房中静悄悄的。

我沉默地翻他的手记,最后一次记录是在我们成亲前,也是他最后一次出征前。

直到看到一句话。

「今日阿娘突然说,我其实有个哥哥,他叫卫司礼。阿娘说双生子不幸,多年来,他始终在密室中生活。」

「好想和哥哥一起骑马比剑啊。」

我如遭雷劈。

16.

卫司满有个孪生哥哥,叫卫司礼。

卫司礼从小在密室之中生活,不见天日。

如今。

卫司礼取代了卫司满。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嫁的人,都不是我的阿满。

而是他的孪生哥哥。

而真正的阿满曾经亲手为我准备的那只桃木簪,此时正躺在暗格之中。

不知不觉,掌心已经被我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

强烈的刺痛勉强唤醒我的神志。

心脏被狠狠揪住,几乎不能呼吸。

像亲眼看到阿姐去世那夜一样痛,像感受到孩子的生命从的身下流失时一样痛。

怎么会这么痛。

原来我的阿满,始终是少年之时我的阿满,从未变过。

暗格中的手记在我们成婚后就不曾写过,暗格的架子上还有许久不曾清扫的灰尘。

卫司礼没有发现这个暗格。

这是我和真正的卫司满的秘密。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在卫司礼回来之前,我匆匆穿上衣服,进了宫。

告御状很难。

但皇上是阿满少年时的玩伴,我们也曾一起读书。

「周月楼,你可知道,你这些证据给我,将军府就彻底完了。」

我微微一笑。

「陛下,不是将军府完了,是盗人身份,通敌叛国的卫司礼完了。」

皇帝久久凝视着我,「周月楼,你比小时候勇敢多了。」

「阿满不在,我只能代替他,为陛下勇敢检举此等小人。」

「毕竟,我可是被陛下您赐婚给阿满的,他的夫人。」

皇帝蹙眉,「可你与卫司礼已经拜堂……」

我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庆幸,这一世没有再大婚之上三跪九叩。

我与卫司礼,没有拜堂。

至于其他事,那要阿满说了才算。

17.

卫司礼被下了狱。

他说要见我,我去了,还带着阿姐。

阿姐与他对视的瞬间,身子晃了晃。

她好像也回来了。

她死死抓住我,她纤细的手指第一次凉得惊人。

「卫司礼,你后悔吗。」阿姐低声问他。

他轻蔑一笑:「后悔?你是问前世的我,还是这一世的我。」

阿姐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你们看这个牢房,它阴暗,逼仄,但他有一个小窗子。我从前住的地宫,没有小窗子。」

「当然,你周月歌也住过,就是那个房间,感觉怎么样?」

「就是那样的房子,我住了二十年,逃了几百次,无一不被抓回去关起来。」

「二十年,我终于有机会离开了。」

「周月歌,你七岁那年救了我,你为什么不能把我带走呢?」

「如果你把我带回周家,我就不会被抓回去了。」

「周月歌,你给了人的东西,怎么能不给全呢。」

「前世我杀了你,你活该的。」

「可今生……」

他转头看向我,眼中深情几乎要溢出来。

「周月楼,你是重生的,对吧。」

「但我还是爱上你了,我承认。」

「周月楼!我爱你啊,你怎么能杀了我们的孩子,甚至不给她见一面她阿爹的机会!」

「我们明明可以一起安稳到老……」

「你们两姐妹,都是贱人,都是婊子,我那么爱你们,你们却都避我不及,你们……都是活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姐使劲捏了捏我的掌心。

大概在怪我悄悄以孩子做赌注之事。

我冷笑:「卫司礼,别在那自我感动了。」

「你爱的,始终都只有你自己。」

「阿满永远不会像你这样,你的痛苦,凭什么归结在我们的身上。」

卫司礼越来越疯。

我拉着阿姐快步离开大牢。

18.

皇帝判处卫司礼流放边疆。

卫家双生子一案甚至被说书人编成话本,在坊间流传。

流放路上,我见到了卫司礼最后一面。

「周月歌,你爱过我吗?」

他可怜兮兮地看我,好像是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狗。

我扯起唇角:「别学了,你和阿满除了长相,一点读不像。」

他摇晃着自己的手铐脚链,在空旷的山谷之中叮咚作响。

「就连你,也自始至终爱着卫司满。」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他生来就可以站在阳光下,获得所有人的爱。」

「凭什么啊……」

卫司礼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似有啜泣声。

我俯下身:「一个人活成什么样,永远不会完全取决于成长环境。」

「我很爱我阿姐,但如果没有阿姐,也许我会郁郁而终,但我不会伤害无辜的旁人。」

「阿满也是。」

卫司礼嘲讽地笑:「阿满,阿满,你还真爱你的阿满。前世今生,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名字。」

「周月楼,你想知道,你的阿满在哪里吗?」

我全身一僵。

卫司礼被困在地宫,不可能学会用兵打仗,所以最后一仗一定是阿满取胜。

难道阿满……也被卫司礼这个变态锁起来了?

卫司礼见我犹豫,竟是笑了起来。

「卫司满,在边关大捷,而后为了尽快赶回来和你成婚,单枪匹马赶回京城。却在路上遇见曾经结了仇的土匪,结果还没到京城,就死了哦。」

「你与我成亲之时,他的棺椁还于你的喜轿擦肩而过呢。」

我身子晃了晃。

我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可能。

阿满,我的阿满。

难怪你不曾出现。

卫司礼大笑着转身离去,却在下一瞬「砰」地一声跪倒在地。

双箭齐发,精准地射在卫司礼的腿上。

泪水朦胧的我的眼,少年时的回忆突然响在耳边。

「等小爷把箭术练得炉火纯青,就给你表演一个双箭齐发。到时候下……咳,下聘时的大雁,小爷都用这一招去打!」

我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快速拔起卫司礼腿上的箭,迅速插入他的胸口。

鲜血喷簿而出,卫司礼的笑意从唇边消失。

「我……明明是……男……主……」

我拍拍手站起身。

男主?

什么男主。

谁都不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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