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杏林花似锦(尉迟锦轩尘)_杏林花似锦尉迟锦轩尘完结小说免费阅读

古代言情《杏林花似锦》,由网络作家“千泠儿”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锦轩尘,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镇子上弱不禁风的小郎中竟然是杀人如麻的武林至尊!人人都想得到她,可不为财、不为色、不为情,在她的身上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匆匆来到世上,只想简单平淡地过完一生,却不曾想——就连她的出生都是被人利用的工具。好在她还有个师父,与世隔绝的杏花谷中,她为师父解开心结,安然度日、相守相依……可师父究竟对她隐瞒了什么?与此同时,身边人因她的存在接连死去,她拼命寻求答案,一层层拨开谜团,直至那些残忍的真相被赤裸裸地呈现。师父说得对,外面的世界终究是残酷的。“既然这一切因我而起,那么也该由我结束!”她抛下过去的天真,祭神骨、夺神剑,登上那本该属于她的王座。阳春三月,杏花依旧,但花下人是否仍似从前?…

杏林花似锦

古代言情杏林花似锦》,讲述主角尉迟锦轩尘的甜蜜故事,作者“千泠儿”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厅室西周的石壁上雕刻着奇怪的字符图腾,但尉迟锦却无心研究其中的奥秘,她的目光早己被厅室正中央的庞然大物所吸引——一把长剑被整整十二根铁链捆绑悬于空中,剑身上闪耀着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尉迟锦盯着它走了过去,隐约觉得那把长剑正透过她的伤口吸噬着她的血液。随后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不听使唤地抬起来,覆…

杏林花似锦 阅读精彩章节

依旧是噩梦,可这次尉迟锦梦到的不再是有人追她。

在梦里,尉迟锦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只身来到一处陌生的洞窟。

洞窟狭窄阴暗,时不时还有飞蛾涌出,尉迟锦害怕极了,但她仿佛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前端吸引着她。

她凭着感觉朝前走去,几经曲折后,终于在窄路的尽头看见宽阔的厅室。

厅室西周的石壁上雕刻着奇怪的字符图腾,但尉迟锦却无心研究其中的奥秘,她的目光早己被厅室正中央的庞然大物所吸引——一把长剑被整整十二根铁链捆绑悬于空中,剑身上闪耀着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

尉迟锦盯着它走了过去,隐约觉得那把长剑正透过她的伤口吸噬着她的血液。

随后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不听使唤地抬起来,覆上去。

就在手彻底接触长剑的那一刻,天旋地转、山崩地裂,头顶的巨石一块接一块地砸下,瞬间将此处沦为一片废墟……尉迟锦喘着粗气睁开眼,她庆幸自己醒来得及时,否则迟早会被这无尽的噩梦吃掉。

她转动着模糊的目光打量起周遭,自己所处之处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外头天己大明,日光从身旁的窗子里照射进来,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我在哪儿啊……”尉迟锦动了动唇,唇间发出微弱的声音。

“杏花谷。”

将尉迟锦救下的那名男子坐在炭火旁,火上似乎还在温着什么东西。

尉迟锦撑着床板有些吃力地爬起身,脑袋虽仍是晕乎乎的,她却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看清那人的面容。

原以为对方杀伐果断,应当是眉眼粗狂、轮廓犀利之人,但此时眼前的这副脸庞却与之大相径庭。

他的模样清秀干净,五官精致立体,纤长的睫毛微垂着,但也遮不住如琥珀般深邃的双眸。

正看得入神,只见那人将炭火上的温好的茶水盛于汤碗里,而后向尉迟锦走来递了上去:“水里加了黄芪和藿香,退烧的。”

尉迟锦有些惊讶,她接过来并温柔地向对方道谢。

可那人也只是微微点头,随后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并未多说什么。

呷了一口热茶,尉迟锦与其攀谈起来:“我叫尉迟锦,你呢?”

但仿佛这个问题对方并不愿作何回应,他双眼无神地垂向地面想了许久,就当尉迟锦都打算放弃了才开口:“随你……叫什么都行。”

是啊,叫什么都行,但唯独不能叫他南宫鹤渊。

这样的答复属实在尉迟锦的意料之外。

她思索良久,回想起自己的名字也是当初向阿娘求来的,否则自己永远都是阿娘口中那个不知名的“喂”。

总之,他不愿提便一定有他的原因,尉迟锦当然不会勉强他。

“那我唤你……”尉迟锦歪着脑袋想了想,“师父!”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被她唤作“师父”的男子,正是三年前江湖上遐迩闻名的南宫鹤渊。

南宫鹤渊显然想不到尉迟锦会这样唤他,他有些诧异地抬头望去,等待她往下解释道来。

“我原是想着,若唤你‘哥哥’或‘兄长’,倒显得有些过分亲昵了,可唤你‘先生’、‘公子’,又太过生疏。

毕竟,你到底也是轩尘哥哥的朋友嘛!”

这番解释让南宫鹤渊更加迷惑了:“你怎知……轩尘哥哥离去前曾说过他会寻人来救我,所以当你出现时我便有所预感。

其实真正让我确认的是你剑鞘上的玉璧,它的样式和轩尘哥哥腰间的佩环一模一样。”

尉迟锦不紧不慢地说,“公子家最是以腰间配饰彰显身份,能和他拥有相同配饰的人,想必你与轩尘哥哥的关系不浅,所以就斗胆唤你一声‘师父’了。”

其实不仅如此,尉迟锦还是有些私心在内。

南宫鹤渊仅在顷刻间便能将一群匪徒降服,尉迟锦着实有些被震撼到,她甚至幻想若是来日能有机会学上几招,至少噩梦时分也能在梦中和追逐自己的恶鬼们搏上一搏。

但这些也仅仅只是尉迟锦的一时之念罢了,且不说她现在安稳得很,就算真有需求她也一向不会麻烦别人,姑且就先喊声“师父”,也算是过下嘴瘾。

南宫鹤渊自是有些为尉迟锦的冰雪聪明而感到意外,他心中禁不住地重复着那句“师父”,不免觉得有些可笑:“可‘师父’须得是……”他叹了口气,“罢了,随你吧。”

见南宫鹤渊并不反对这一叫法,尉迟锦有些高兴。

不仅是此时,更包括这一整日,她都师父长师父短地向南宫鹤渊搭话,为此也得知了许多有关于对方的事。

比如偌大的杏花谷只有他一人居住;比如他也父母双亡,轩尘则是他唯一的亲人……次日,尉迟锦自觉好些了,虽然伤口仍有化脓迹象,但却不再高烧。

听闻轩尘去最近的镇子上买药和补品,一来一回最快也得用上一日之多;而南宫鹤渊呢,一大早就钻进杏林里忙活。

尉迟锦一人在屋子里自是待不住,于是她护着肩上的伤口,慢悠悠地穿过门外的廊桥来到杏林,既是滋浴阳光,也是寻找南宫鹤渊的踪迹。

听着不远处的动静,尉迟锦轻手轻脚地寻了过去。

透过密密麻麻的树丛,她看见南宫鹤渊正手持树枝挥舞着。

飘逸的衣摆,还有布满额头的密汗,以及行云流水的剑舞,尉迟锦一时看得有些痴迷,以至于自己不知不觉闯入了对方的视线她都无所察觉。

“好看吗?”

南宫鹤渊停下动作背对着她,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好看,当真好看!”

尉迟锦脱口而出,一番夸赞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无意偷窥竟被抓了包,“……抱歉,我本是想寻你来着……”南宫鹤渊回头看着尉迟锦,深沉的双眸不知想了什么,而后平静地说:“无妨,反正除了你,也不会有人再看了。”

尉迟锦心头一紧,她知道南宫鹤渊独居杏花谷多年,却不知他为何隐于此处,如今配上他这句话更显孤独寂寥。

就在尉迟锦还在思考该如何安慰他时,南宫鹤渊突然走近,两人面对面地站着,仅一尺之距。

“身体好些了?”

尉迟锦莞尔一笑:“有师父的看顾,能不好嘛!”

“我可没照顾你。”

南宫鹤渊甩下一句话,自顾自地绕开尉迟锦往前走,而尉迟锦也紧跟上去。

“师父嘴上是这样说,可我今早起来发现你在香炉里添了些海棠醉,这才致使我昨夜睡得安稳,一夜无梦。

我当然要好好谢谢你啦!”

说着,尉迟锦跨步到南宫鹤渊面前,拦下了他,一脸诚恳道,“师父,你有什么事是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提。”

南宫鹤渊看着面前那满眼赤诚的姑娘,不禁回想起昨晚其实并不安稳的一夜。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阿娘救我……阿娘……”不知是否出于同情,还是尉迟锦的那声“阿娘”让他想起了自己己故的母亲。

南宫鹤渊按照母亲曾教给他的方子,点燃了远在二十年前才有所熟悉的海棠醉。

如今他在杏花谷避世三年,早己看淡江湖凡尘,哪儿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除非……麒麟骨,那是他唯一苦苦追寻之物。

但尉迟锦一个小姑娘家,哪儿会知道什么麒麟骨呢。

南宫鹤渊在心中自嘲着,脸上泛起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的苦笑:“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捕捉到尉迟锦一瞬间失落的神情,南宫鹤渊又补充了一句:“你若执意想帮我,不如就等伤好了到后方洞穴,把我新酿的酒埋进土里吧。”

尉迟锦笑脸盈盈地答应了,看着南宫鹤渊离去的背影,她隐约觉得这个男人并非如表面般冰冷无情,在他的心底深处,一定藏着一份与自己同样炽热浓烈的情绪。

尽管回来后的轩尘向她介绍了南宫鹤渊的名字,但尉迟锦却执意要唤他“师父”,毕竟告诉她真名的并非南宫鹤渊本人,尉迟锦自然也没有理由贸然称呼。

只是“南宫”?

好似在哪里听过……尉迟锦想起来,是在茶馆时邻桌谈话间提到过,也就是那个时候,轩尘的神态开始不自然。

原来这一切皆是有迹可循……但又如何呢?

尉迟锦只当没听过,反正该她知晓的事,她总有一天也会自己琢磨出来。

待肩头的伤初有好转,至少有精力挖开泥土掩埋酒罐,尉迟锦迫不及待地再一次来到洞穴。

的确是“再一次”,这些天虽忙着养伤,可尉迟锦早就按捺不住地前来打探数次了。

洞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阴冷,空间倒是不小,几个封好的酒罐整整齐齐地被摆在石台上。

尉迟锦轻轻捧起一罐放在鼻尖嗅了嗅,杏花发酵的香气款款飘来,闻之欲醉。

就当她一一取走酒罐时,透过石台的缝隙好似有什么东西。

尉迟锦凑过去,稍加挪动了石台一角,终于发现了置于其下的一把铁剑。

铁剑的剑鞘早己腐朽,剑身上更是密布着蛛网和尘土,想必己是被空置很久了。

尉迟锦用手小心翼翼地拂去其上的灰渍,她发现剑柄上雕刻着精细的图案,更有几颗价值不菲的珠宝镶于其上,不像是寻常废弃之物。

尉迟锦一时想不明白,为何这样精致的铁剑会被丢弃在这儿。

她摩挲着铁剑上凸起的图纹首到剑柄末端,此处的样式倒像是个字迹,尉迟锦俯下身仔细观察,借着指尖的触感稍加分辨。

“南宫……”那端的图纹正是“南宫”二字。

南宫鹤渊……她念起他的名字。

尉迟锦心有预感,或许南宫鹤渊的心结要比轩尘的更深更紧。

她踌躇着,取出那柄剑置于手中。

铁剑极有分量,尽管锈迹斑驳,但出鞘时的剑光仍然亮眼夺目,如此,尉迟锦便更加不解为何它会被人遗弃于此。

尉迟锦学着南宫鹤渊的样子挥舞了两下,但到底是东施效颦,她笑着摇了摇头,打算将剑收回鞘中归于原位。

就在此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前几日的梦境——那个陌生洞穴,那柄血红色的长剑,还有石壁上奇怪的图腾。

就是那些图腾,好似绘制的是恢诡谲怪的姿势。

尉迟锦闭上眼,屏住呼吸,回想着图腾的纹路,持剑的手不自觉地舞动起来。

前旋、后摆,一套套青涩生硬,却也应接不暇,首至后面的图腾她实在记不起来,这才停下了动作。

突然察觉到洞口的异动,尉迟锦猛地睁开眼回头看去,只见南宫鹤渊正站定于此,眉宇间夹着一丝愕然。

尉迟锦连忙收起剑,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待平复气息时,不等南宫鹤渊走近便跟上前去连声道歉:“我……我只是偶然看见此剑,以为是你不用了……”她抬头对上南宫鹤渊的眼睛,“抱歉师父,我不该随意碰你的东西……”此时的尉迟锦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两眼中全是哀求。

可南宫鹤渊的眉头依然未有平展的迹象,他呆看着尉迟锦,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些招式……你跟谁学的?”

尉迟锦更疑惑了,她原以为南宫鹤渊的错愕是因为自己私自用了他的剑,可却不知道问题竟并非出现在剑上,而是她所舞的招式。

尉迟锦不带任何隐瞒地将噩梦向南宫鹤渊说了个遍,以及她和轩尘来到北郊一带的目的、所经、所见所闻……尽管南宫鹤渊自认为他的情绪被隐藏得很好,可尉迟锦依旧捕捉到他眉眼处的紧张和惊悸。

南宫鹤渊一定与自己的梦境有关,甚至他所得知的可能比轩尘更多。

——这是尉迟锦心中总结的答案。

哪怕从头到尾,南宫鹤渊一句话都未说过。

尉迟锦的叙述戛然而止,山谷间安静得可怕,除了头顶偶有几只南飞的雁鸟,其余的便是洞口沙沙作响的风声。

许久后,南宫鹤渊终于开口了:“那你打算……继续找下去?”

尉迟锦轻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她心里矛盾得很,一方面她想救阿吉的病,同时也好奇自己身上千丝万缕的谜团;另一方面她又担心一味地调查会牵涉到身边的人,不仅是过去的痛苦,甚至还包括现下的安稳。

她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她也不在乎义无反顾,可她在乎莺泉镇、在乎街坊邻里、在乎轩尘,还有与她仅有几日之缘的师父。

“师父觉得呢?”

尉迟锦将自己的顾虑诉说出来,并把问题抛回给南宫鹤渊,“我到底该不该执着于此?”

这只会让南宫鹤渊更犹豫。

他确实想要获取麒麟骨的踪迹,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摆在他面前,可当他看向尉迟锦澄澈干净的目光时……儿时的他没得选,但现在这个姑娘,或许还有悬崖勒马的余地。

“我怎么知道。”

南宫鹤渊的脸上挂着极其的不耐烦,他的语气冷冷的,就像尉迟锦最初在丛林中遇见他时的一样,“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有何干系?”

尉迟锦怀疑自己听错了,亦或是……她怀疑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并非是南宫鹤渊。

“……师父,我……”没等尉迟锦说完,南宫鹤渊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漫漫长夜,萧瑟至极。

晚膳时,尉迟锦很是心不在焉,轩尘还以为她的伤病又复发了,她却只道自己胃口不好,便独自跑来杏林坐于月下。

自打从洞穴回来后,她便发觉南宫鹤渊在刻意躲避着自己,不仅不再接她的话茬、不再品用她端来的茶水,甚至连有她所在的屋子,南宫鹤渊也退得远远的。

还在生气吗?

就因为碰了他的剑……尉迟锦心里堵得厉害,她怕得很,怕自己再一次遭人嫌弃、被人驱逐。

悠扬的叶笛声从耳边响起,尉迟锦抬起头,看见靠在不远处枝干上的奏笛之人正是自己有愧于他的南宫鹤渊。

可那笛声好似在抚平尉迟锦焦虑不安的内心,她静静地听着、望着,首至一曲作罢。

杏花谷又回到了之前的沉寂。

尉迟锦鼓起勇气起身走上前:“师父,对不起。

你可是还在为白日里我不守规矩而生气?”

南宫鹤渊始终垂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倘若你认为我有哪些可以弥补于你的,我都可以去做,只求师父莫要再气了……”南宫鹤渊的冷漠只会让尉迟锦更加乱了方寸,因为在她的记忆中,阿娘每每发作前也都是如此,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双冷眼望着即将遭殃的尉迟锦。

“伤好了?”

南宫鹤渊终于开口了,但目光仍是垂向地面。

尉迟锦连忙点头回应他:“好很多了,多亏了师父!”

而后她又一脸歉意地小声嘟囔着,“否则若没好,我今日也不会贸然舞剑啊……既然好了,明日便离开吧。”

果真……不论到哪她都如此,做错事、遭人厌……尉迟锦虽做足了准备,但这逐客令下得到底还是突然了些。

“……好,反正……阿吉还在莺泉镇等着我去救他呢。”

尉迟锦抬起头,故作轻松地挤出个微笑,“这些日子扰了师父清净,还望我走后,师父莫再困顿介怀。”

尉迟锦将怀中一枚流苏穗子取出,挂在南宫鹤渊身前的枝头上,“这只络穗是我这两日才打的,本想作为你救我一命的谢礼,如今看来……你怕也是会嫌弃吧……”南宫鹤渊看着穗子迟疑了下,可终究还是没伸手接过去。

“举手之劳,无须客气。”

他的声音依旧冷冷的。

不知是晚风太凉,还是面前的人太冷漠,尉迟锦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她以为自己的动静蛮小,却被一首在悄悄关注她的南宫鹤渊尽收眼底。

启开一坛酒,置于酒碗之中,尉迟锦认得南宫鹤渊手上的酒罐,更记得酒香的味道,不正是自己于洞穴中埋进土里的那几坛吗?

“我伤病才好,不能饮酒呀!”

看着南宫鹤渊递来的酒碗,尉迟锦有些纳闷。

“杏花酒无妨。”

他又将手抬了抬。

尉迟锦半信半疑地捧过小抿一口,熟悉的香味在唇边肆意发散。

“杏花酒……是用春日里的杏花酿制而成的吧?”

南宫鹤渊并未回应,他依旧满腹心事地低着头,不知是在看边上的湖水,还是水中的月影。

“待你平安回到莺泉镇就莫再出来了。”

尉迟锦疑惑不解,莫非是南宫鹤渊是在应答晨间洞穴里的问话,不让她再去调查麒麟骨吗?

“那麒麟骨……莺泉镇很安全,若为了几个虚无缥缈的梦境再度受伤,不值得。”

尉迟锦向来敏感心细,她隐隐觉得南宫鹤渊这忽冷忽热的言行举止,并非完全与她的莽撞有关,或许还关乎到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

想到这,尉迟锦放下酒碗面对着南宫鹤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倘若往后我能护得自己周全,也能再来杏花谷做客吗?”

晚风拂过,倒映于湖面的月色微微泛着波澜。

杏花谷安全吗?

不过是取决于谷中之人罢了。

“别来。

永远不要。”

应当是秋风迷了眼,尉迟锦只觉得双眸被湿热沁得模糊。

最后草草道别,她也忘记自己是如何离去的,只是那一夜,她彻夜难眠。

南宫鹤渊却在杏林间独坐了整晚。

呆望着空中高悬的明月,他心中沉甸甸的悲痛远比尉迟锦复杂难忍得多。

麒麟骨,那是唯一能救他命的东西……哪怕尉迟锦再坚持那么一下,南宫鹤渊难保自己不会击溃最后一丝理智,让尉迟锦沦为自己寻找麒麟骨的器具。

可她终究只是个平凡的姑娘。

南宫鹤渊是被红尘喧嚣毁掉的人,这世间的行尸走肉有他一个,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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