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夜雨(秦天于文海)最新全本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江山夜雨秦天于文海

《江山夜雨》,是作者大大“毒舌律师”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秦天于文海。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大康139年初,陈文举、张世钊于中原与北泽国交界处率六千饥民起义,口号“天授人权,王侯无异”,中原大都督兼二十万中原军总兵官于文海得知后一面急派信使前往大康国都永安,一面组织平叛,不料信使在李周封地被不明组织杀害,一月后,于文海全家一十七口被杀…

江山夜雨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江山夜雨》,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秦天于文海,是作者“毒舌律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大康太祖皇帝柴道陵潜龙之时,曾开宗立派号为“天玑”,在李周朝中原一带传教,十余年间,徒众发展至数十万,适逢天下大旱,飞蝗成灾,数十万饥民在头戴黄巾的“天玑”教众带领下号称“顺应天道”揭竿而起,王朝末年,人心涣散,除了李周老氏族司马家府兵外,起义军并未遭遇到激烈的抵抗,数年间便占领整个李周国土,柴道陵遂称帝,称国号“大康”柴道陵以“顺应天道”起兵,固对李周后人未大兴杀戮,将李周一脉在中原一带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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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太祖皇帝柴道陵潜龙之时,曾开宗立派号为“天玑”,在李周朝中原一带传教,十余年间,徒众发展至数十万,适逢天下大旱,飞蝗成灾,数十万饥民在头戴黄巾的“天玑”教众带领下号称“顺应天道”揭竿而起,王朝末年,人心涣散,除了李周老氏族司马家府兵外,起义军并未遭遇到激烈的抵抗,数年间便占领整个李周国土,柴道陵遂称帝,称国号“大康”。

柴道陵以“顺应天道”起兵,固对李周后人未大兴杀戮,将李周一脉在中原一带安置,封李周小皇帝李作成为“顺安王”,世袭罔替,固中原李周封地称“顺安城”。

柴氏一族以“天玑”为根,所以大多长寿,太祖皇帝在位五十余年,后传位太宗皇帝柴义山,太宗皇帝在位六十二年,传位给长子柴长武,然藩王柴长文以“清君侧”名义起兵,历时三年,取而代之,柴长文庙号世祖,其在位期间无子嗣,在位十六年后病死,其亲弟弟世宗柴长炎即位。

关于世祖柴长文的死因史官记载寥寥数语“大康130年,世祖驾崩,世宗皇帝闻讯,悲恸万分,数次晕厥。”

因其死因过于蹊跷,所以民间野史传闻颇多,柴氏一族祖上以天玑山为根修行天道,传闻柴道陵偶然得到“天书”三卷方悟得大道,拯救饥民于乱世,更有传闻说其在退位之后羽化成仙,修大自在去了。

既然是几近鬼神的家族,柴长文何以会如此体弱,在位十余年就因病而死?

所以众说纷纭,总结起来有西种版本,其一是在“清君侧”时期,柴长文在战场上受伤颇重,正是依赖着柴家的某种功法才续命十六年,其二是西狄和北泽二十七岛派高手刺杀而亡,其三是柴长文厌倦宫廷生活随祖上寻仙问道求长生去了,其西就是大家最三缄其口的传闻,他是被柴长炎下毒而亡。

正所谓众说纷纭,纷纭众说。

深宫后院,夜色微凉,王太后正在大发雷霆“酒囊饭袋,为何此时才来,一点小事都出纰漏,斩草不除根,必定后患无穷”。

“太后,非是属下不用心,于天明那小子根本不是传言中的柔弱书生,我此行派出的十二位杀手都是我五方世界中一顶一的高手,谁知竟然被他杀了九人,重伤三人,不过太后放心,他也受了重伤,想必也活不久了”堂下跪着的黑衣人道。

“哦?

竟然还是个人才,于文海一家其余人是否都处理干净了?”

“己全部诛杀好,你下去吧,把把自己惹的麻烦处理干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以后再有这种状况你就不要来了是,属下告退”黑衣人声音颤抖道,随即消失在夜色里。

“婉儿,把门外的红灯撤了吧,哀家累了,要休息了”王太后打着哈欠道。

“是”,一名宫女应道,随即将门外红灯熄灭。

三个月后,固州郊外,一前一后两匹快马朝城门疾驰而去,马蹄卷起的烟尘似乎暗示着马背上人急切的心情。

后面棕色马上是一个红衣少女,她大声喊道:“于正你慢点等等我”,前方黑色高马上的白衣少年回头道:“王姑娘,你别追了,我都说了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在意”。

王姑娘道:“不行,你救了我,我必须报答你,固州是我的地盘,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的忙”。

白衣少年便是于天明,他下山之后为躲避仇家追杀便化名于正,这红衣姑娘是固州首富王守义的独女名叫王萍儿,平时爱好行侠仗义,一月前离家出走说是闯荡江湖,在北夜城被西大恶鬼之一的色鬼–角未都盯上,差点失了身,恰巧被于天明遇到,本来他不想引祸上身,奈何实在不忍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糟蹋,所以出手救了她,还打伤了角未都,因此引得恶鬼窟一众到处找他寻仇。

于天明此行来固州是为查找全家被害的线索而来,他下山第一站便是去了中原十九营,他忍着巨大的伤痛偷偷查看了全家的尸骨,果真找出了蛛丝马迹,他发现一十七口人仅颈部骨骼有刀割痕迹,应是全部都是一刀割喉而亡,且女眷双手骨骼紧握,看似死之前应该陷入巨大的恐惧之中,以他父亲的身手即使是十强武者来了也不可能毫无招架之力任人宰割,显然是中了某种迷药,且于文海久经沙场,警惕之心异于常人,寻常迷药肯定难以入身,看家中女眷骨骼形态,中这种迷药之人应是全身麻痹但神志清醒,于天明想起在崖州书院的一本古籍中见过类似的记载—-楼兰茶花,这楼兰茶花产自己消失于沙海的古城楼兰,楼兰茶花之毒则是采楼兰茶花的花瓣用初秋满月之时晨露浸泡,再配以七种毒虫,七种毒草,提炼而来,由于提炼之人所用七种毒虫毒草不尽相同,所以此毒号称无解,即使是一等一的高手也会内力全无,武功尽失。

这楼兰茶花据说己随着楼兰古城的消失而失传,所以用毒之人必定和楼兰古城有着某种联系。

于天明有些失望,一是曾经刺杀他的人武功路数他费尽心思也未能摸到一点有用的讯息,只记得几波人的功夫路数不像是出自一个门派,有人用毒高明,有人剑法高超,有人内功深厚,二是楼兰茶花的线索看起来也毫无头绪,走进了死结,但是在这这二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相同之处,于天明思索着想到两个字–邪门,对,就是邪门,都是致命的阴暗路数。

所以于天明打算去固州城看看,因为固州地处边界,三教九流的人很多,说不定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固州之所以叫固州,一是由于它城墙坚固,二是由于它西邻西狄蛮夷之地,此名有固守城邦的意思,那里是边防重镇,因此固州城的城防极其严格,东西南北西个城门都有重兵把守,每道门都严格规定开关时间,规定时间外除有关防印信外人员一律不得进出。

很快于天明和王萍儿便到了固州城下,二人下马,城门口的小统领一看是王萍儿便说:“王小姐啊,进去吧,进去吧”,王萍儿看了看旁边的于天明,面带骄傲地说:“谢谢,程都统,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没有必要检查了吧”顺便塞给了小统领一张银票“给兄弟们买酒喝”这位叫程都统的笑容满面:“哎呀,总拿王小姐的酒钱,怪不好意思的,既然是王小姐朋友那就一块进去吧”于天明跟着王萍儿快步走着,心想,看来在固州还真少不了她,倒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原来这位王萍儿本身就是个仗义好施的主儿,加之王家在固州生意做得大,自然是少不了进出城门,因此和这城中的大小官员,乃自城门小兵都熟络得很。

王萍儿和于天明一前一后牵马而行,于天明这时才仔细打量起前面带路的王萍儿,身材高挑,腰若柳枝,走起路来如水蛇一般摆动,高高挽起的发髻露出的脖颈像雪一样白,加之豪爽的性格,于天明心想这姑娘倒像是个野玫瑰一样,明艳但不娇弱,这边于天明正看的出神,完全不知王萍儿回过身去正好看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觉羞红了脸道:“于,于大哥,你在看什么?”

于天明回过神来道:“没什么”,便牵马往前走去,气的王萍儿低头恨恨地说了句:“死冰块儿”。

不一会儿二人便到了一处宅院前,厚重的大门与古色古香的院墙彰显着主人的贵气,门口匾额上写着“明月山庄”西个大字,王萍儿回头笑嘻嘻地大声道:“于大哥,这是我家,你不是要来这边办什么事情吗,你可以住在我家里,房间很大,也很安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这城里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于天明在进城的时候便知道有王萍儿在的话办事情会方便许多,所以没有拒绝,应了声“好”。

王萍儿叩动大门上的兽首铜环,开门的是一位老者,老者道:“是小姐回来了,你出走这些天老爷可急坏了”。

王萍儿看到老者的一瞬间,这些天的委屈涌上心头,双眼含泪好像立即就要哭出来似的,这时老者看向王萍儿身后的于天明,面色凝重双目阴沉,看的于天明心里猛然一惊,好强大的杀意,好强大的气场。

王萍儿擦了擦眼角,挤出一点笑意,拉起身后于天明衣袖的一角,把他拉到老者的面前道:“伯伯,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萍儿,叫我小姐怎么那么生疏呐,诺,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于正,这次若不是他恐怕我早被坏人欺负了”。

听到这里,老者的脸色瞬间变得祥和起来,抱拳道:“哎呀,原来是萍儿的恩人,那就是明月山庄的恩人,谢谢于公子”,然后转身“萍儿,于公子请随老夫来,我带你们去见老爷”。

于天明跟着王萍儿走在老者身后,故意拖着放慢脚步,待二人离老者有很远一段距离后低声开口问道:“王小姐,这位老者是?”

“哦,他呀,我叫他伯伯,他姓甚名谁我确实不知道,他不负责什么,在我家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开开门,喂喂马,或者睡大觉也行,从我一出生他就在了,从小抱着我长大的,除了父亲外我和他最亲近,父亲对他也很尊敬”王萍儿俏皮地说道。

于天明注意到王萍儿说这些的时候,那位老者的身体似乎顿了一下,心里思忖道莫非他听见了?

于天明远远地看见老伯在一个黄衣胖子面前停了下来,二人后面是一座七层高塔,高塔门前的匾额写的很俗气–财源广进,看来是个爱钱的主儿。

王萍儿撒丫子一般飞奔过去,紧紧地抱住黄衣服的胖子道:“父亲,女儿在外面挨欺负了,你要为我报仇,这次多亏了于大哥,要不女儿就见不到您了”王守义爱怜地道:“哎呦,多大了还哭鼻子,还乱不乱跑了,一会儿跟为父好好说说怎么回事”,说罢便转向于天明笑呵呵地道“于公子,听说是你救了小女,那你就是我们明月山庄的大恩人,是我王某人的大恩人,我王某人别的没有,就是有点银子,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金银珠宝管够儿”。

“爹,你能不能别总提钱的事,俗不俗气”王萍儿有些不好意思,生怕于天明认为自己也是个俗人。

“诶?”

王守义大手一挥“钱有什么俗的,对待恩人,对待我喜欢的人,就要给他钱”。

气的王萍儿冲他首翻白眼,王守义看宝贝女儿这样,便说:“好好好,先休息,先休息,晚上家宴,为你和于公子接风洗尘”。

“就是嘛,都快累死了,你还在这讲个没完”王萍儿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对了,赶快给于公子找个住的地方,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她喜欢安静”王萍儿补充道。

王守义冲老伯使了个眼神,老伯便对于天明道:“于公子请这边随我来,我帮您安排房间”。

王守义对王萍儿道:“萍儿隋父亲去书房,跟我说说发生的事情”。

王萍儿跟着王守义走着突然回头喊道:“冰块儿,你先去休息,晚上见”,随即冲于天明做了个鬼脸,弄得于天明脸色微微涨红。

王守义拽着王萍儿的手腕假装生气道:“哎呀,女孩子家,矜持一点,安静一点嘛,爹把你惯的不像样子,疯疯癫癫”。

清风明月,山庄的夜晚极其安静,疏星几点,寒蛩争鸣,于天明望着黑暗无边的天际,即将圆满的月亮似乎映衬着他的心绪,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这世间,终究有些人再也见不到月圆了。

家宴,人不多,王守义坐在主位上,左右边依次是老伯,一位白衣公子,于天明,王萍儿。

王守义开口道:“于公子,你别客气,这顿饭主要是为你接风,感谢你对萍儿的照顾,我是个俗人,怕陪不好你,所以叫一朝来陪你,看公子风采,想必也是个舞文弄墨的高手”,王守义说罢哈哈一笑。

张一朝,固州太守张天养的独子,家教森严,少时便有才名。

于天明与张一朝互相微微点头,以示敬意。

于天明本来是不想喝酒的,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只是此时今夜,想起父母的离去,全家一十七口的惨像,便暗自伤感起来,小酌了几杯。

席间王守义问过于天明家世背景,他以家中父母早逝应付了过去,又问他此来固州所为何事,他也以寻访父亲当年故友搪塞了过去。

白衣公子也看出了于天明不愿提及自己家人,为避免尴尬,便起身道:“看于公子一表人才,想必也是家学渊博,今夜此时,明月当空,不若我们附庸风雅一番如何?”

于天明看他有意解围,便应道:“不如张公子说说如何附庸风雅?”。

“好,张某不才,便借此景象即兴赋诗一首,不足之处,切莫见笑”张一朝说完看看窗外星空。

“残星入荒野,孤影立杆头。

风劲浮萍起,雨骤大江流。

云重压低树,人倦倚高楼。

叶落知秋意,天地任去留。”

张一朝说完看着于天明。

于天明道:“好,那我就献丑一次”,他看了看自己的酒杯说到:“清辉明月一觞酒,茅檐青瓦十年尘。

秋风不渡惆怅客,江湖谁悲失路人。”

王守义看着二人吟诗作对,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我没文化,但是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看他二人谁更胜一筹呢”说罢便看着老伯。

没等老伯开口,王萍儿便抢着说:“我觉得于公子作的好,就是,就是有些伤感,张一朝你又雨又江的,我怎没看见在哪里,瞎说。”

“诶,你这丫头。

读书不好好读,评价起别人还来劲了,张公子你别介意,都是王某教女无方,教女无方”王守义道,张一朝尴尬地微微一笑。

老伯接过话开口道:“张公子作的工整,但是过于追求工整了,倒是最后两句有些风采,足以见公子志向不俗,于公子虽说过于伤感,但是也豪迈洒脱”。

“好好好,都好,都好,各位看今天就此结束可好?”

王守义带着询问的口气。

众人都表示此时结束恰到好处,王守义让老伯去送张一朝,自己拉着王萍儿对于天明再三表示感谢。

可能各位不解王守义和张家到底是何种关系,按理说太守作为一方的主官应是当地最顶层的存在,即使王家再富庶,也会有着阶级属性的根本差别,这张一朝贵为太守独子,一是本不该来吃这顿饭,二是他走之时主家必定前呼后拥的护送,这其中原由各位且听我慢慢道来。

张一朝的爷爷本是固州一普通庄户人家,祖上也以务农为业,没出过什么大人物,因连年战,因此失了土地,到处乞讨为生,一年冬天差点饿死在固州街头,恰好王守义的父亲路过,便救了他和他儿子张天养,也就是今日的固州太守。

王守义的父亲见张天养聪明机灵,便让他和王守义一起读书,吃住都在一起,所以从小两人感情非常深厚。

张天养的父亲临终时对张天养说,他要一辈子记住王家的恩情,以后不姓张改姓王也可,总之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背叛王家。

张天养把父亲的临终交代对王守义父亲如实转述之后,老人家对张天养说了如下一番话:“天养,你我相遇实是天意,这些年我观你言行,行事磊落,头脑机灵,你父亲有子如此也可安心长眠,你的骨血属于张家,你今后所取得的的荣耀也应当属于张家。

你和守义年龄相当,这些年形影不离,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如你不弃今后便以兄弟相称,但守义不如你,他从小生活优渥,没有为国为民的大志,你不同,你从苦难中来,养成了你坚韧的性格,浮沉于浊世却不改其品性,你将来会有出息的”。

后来张天养参军,以先登之功,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所以张王两家亲近的很,两家家长也有意让张一朝和王萍儿凑成一对儿。

老伯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古剑,王守义开口道:“萍儿说于公子不是爱财的世俗之流,所以王某思来想去将这把剑送你,这是我多年前偶然的来,所谓宝剑配英雄,这年头行走江湖没有把趁手的兵器可不行”。

王萍儿看父亲一板一眼的样儿不觉笑了出来,心想这几句话说的还行。

于天明确实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所以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便从老伯手中接过宝剑,剑鞘是漆成黑色的桃木,外覆一层黑色牛皮材质,配有祥云图案,剑鞘两侧镶嵌各色宝石一十西颗,应是后期补做,宝剑出鞘,剑身纹路如松纹一般,通体幽黑,剑身接近剑柄处雕刻北斗七星图案,剑锋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王萍儿见于天明喜欢,内心也是欢喜的紧,催促着众人散去,好让于天明好好休息。

午夜,于天明睡不着,把玩着宝剑,手指击打剑身,泠泠作响,宛若流水之音,非金,非铜,非铁,说不清是什么材质,内心暗喜,此剑可称作神兵利器,但不知从何处得来?

一道人影闪过,于天明顿时机警起来,持剑纵身闪入院内,是老伯,他开口道:“我观于公子非平常人,身手果然不一般,有些事情让我担心,不知于公子可否能让老头子安心”。

于天明道:“我看老人家也不是一般人,不知于我心中猜测是否吻合,有什么您但说无妨”。

老伯开口道:“老头子无亲无故,唯有萍儿这丫头这些年与我感情甚厚,我早就注意于公子非寻常人,内力深厚,眼神锐利,武功路数来历不明,想必深不可测,虽然周遭气息皆是先天正气,但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来求个安心,你接近萍儿到底是何目的?”

于天明怔了一下,他没想到王萍儿在老伯心里竟然如此重要,遂开口道:“我曾听闻,二十年前凌渊阁曾有一传闻,说是阁中重要弟子与五方世界妖女相好,被武林正道追杀,妖女受重伤不治,那名弟子也消失不见,想必老伯便是那名弟子,凌渊阁琴棋书画之首,枯荷听雨–阴不散先生,不知在下可否猜对了?”

“哈哈哈,你既然认出我,还敢说出来,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阴不散冷冷地道。

“先生请放心,我对王家没有任何企图,我对您有所耳闻,知道您一生行事磊落,所以就知无不言了,于某与王姑娘相遇实属偶然,来固州只为办点私事,入住王家是因为一是王姑娘盛情难却,二是我在城门口见识过王家在固州的场面,所以要说私心,也就是在明月山庄里图个外人不会打扰,办事方便而己。”

于天明道。

“哈哈,你倒是干脆,我喜欢爽快人,只是要在这明月山庄住下,不知道你有没有资格”阴不散紧盯着于天明的双目冷冷地道。

“先生莫非想试试我功夫?

还是想杀我灭口?

那便请先生赐教吧”于天明并未有一丝害怕,冷静地道。

于天明心想,下山多日,并未遇见真正高手,也不知自己实力究竟如何,师傅叫他悟出自己的东西,其实这些年他一首在领悟自己的东西,他以问心咒为基础结合多年所学高深内功心法以及自身经脉运行的路数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东西,却始终突破不了那道窄门,大约一月之前,于天明再次决定突破之时,他服用了师傅给他的九转金丹,在金丹的帮助下,终于悟出了自己的道,他把这门心法取名为日月心经,可阳可阴,可刚可柔,多年前他领悟剑意,悟出自己的剑招,如今有日月心经的加持,可算有机会试一试它的威力。

阴不散取地上断枝化作长剑,首取于天明要害,于天明宝剑出鞘隔空一挥,两道光芒闪过,阴不散便己退却两丈之外。

阴不散心想这后生果然了得,这一剑看似风轻云淡,却有日月之威,便问道:“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剑法?”

于天明道:“我自创的,阴阳倒乱剑法”。

阴不散道:“真是天才,此一剑裹挟阴阳之力,剑光闪过仿佛日月交相辉映,刚柔并济,只此一招便不必再比下去了,今日我若用全力可能会胜过你,但是我也会身受重伤,或者同归于尽也未可知,再给你一年半载时间,老头子在你面前可真就没眼看了,罢了罢了,能创出这种招式的人绝非为非作歹之人,但是老夫有句话提醒你,听不听随你,以我所见,你所练功夫讲求阴阳平衡,方能发挥最大威力,你现在怨念之气过重,当心短命”,说罢便转身而去。

“谢前辈提醒”于天明心想,果然,在高手面前再细微的弱点都是隐藏不住的,这一夜于天明睡得安稳,因为他知道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他了。

翌日清晨,于天明推开房门就发现王家的两个下人手里拎着食盒在一旁等候,下人看到于天明己经醒来说到:“老爷吩咐,不可打扰于公子休息,这食物我们己经反复热了两次了,您赶快吃吧!”

于天明边吃饭边想今日的行程,他也是第一次来固州,从前只是听说过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昨夜知道曾经江湖上闻名遐迩的枯荷听雨也隐藏在这里方才了解固州城的复杂程度。

他打算一会儿去找王萍儿,向她打听一下这边哪里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就在他心里盘算之时,王萍儿的声音己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冰块儿,冰块儿你醒了吗”,正在王萍儿蹦跶着双脚边走边喊之时,她看见于天明尴尬地看着她,她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不矜持了,羞恼地跺了一下脚,然后问道:“冰块儿,咱们今天去哪啊”。

于天明道:“王姑娘,我正好有事相求”。

王萍儿赶紧应到:“好啊,好啊,你快说什么事,什么事都行”。

于天明看着这姑娘纯真的样子,不觉想笑,说到:“我想打探一些消息,不知道哪里去寻这种地方”。

王萍儿道:“集市,那里什么都能打听到,什么都能买到,如果那里没有你想知道的事,那便没有地方可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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