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痴的新书(常建勇常喜勇)小说免费完结_完整版免费小说白白痴的新书(常建勇常喜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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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痴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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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让我父亲在天堂不用为他的儿子担心,还是按他的意思,我继续写。

因为,政委和大队长,事先都没有得到有关我父亲的消息,马武式也是见到我父亲后,才知道了一切。

日本人印发的悬赏令,一没提我父亲的名字,二没指出我父亲是八路,是大队部有人认识画像上的人是我父亲,才引起县大队的重视。

当然,日本人动作之快、动作之大,矛头首指抗日根据地,也不得不重视,更证明画像上的人,就是马武式排的神枪手,并命马武式立即归队,把我父亲带回县大队,听后处理。

我父亲是马武式的徒弟,又是他推荐加入的八路军地方武装,一起从高家洼战斗中死里逃生,他让他去彻查高家洼会议的泄密者,怎么就要听候处理?

不是说,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吗?

日本鬼子的话,我们能信吗?

马武式接到命令,悄悄去了一趟大队部,侧面打听到一些情况,被杀的人背景太恐怖,大队高层有的人怕日本人报复,提出和我父亲划清界限,不承认我父亲是八路军,以减少损失。

掩耳盗铃,日本人在乎你承认不承认?

马武式听后就火了,可他必须找到我父亲,弄清情况,才能去理论。

他猜测,只要心里没鬼,我父亲一定会去北谷村,果然等到了。

他双手托着三件战利品,其意思很明白:有些领导,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同志,他们在用生命,谱写对党对革命事业的忠诚。

大队长和政委,哪能不知道马武式是什么心事,一部电台、一把手枪、一本密码本,在日本人来说是罪,对于我们来说,自然是大功一件。

大队长示意马武式,把东西先放到桌子上,让大家看看,再说说各自的看法。

“这些是怎缴获的,应做个调查!”

“可不可以让小神枪,说说过程?”

在场的领导,多数还是想先听故事,再加以评判,抒发己见,以理服人,不以势压人。

个别领导有点盛气凌人,官架子十足,觉得他站在了全局高度。

我父亲泥腿子出身,谈理论不行,照本宣科不通窍,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干过的事情,当然能讲清楚。

识字不多不等于傻,相反系绊更少;知道的不多,不等于思路不开阔,相反顾忌更少。

不加雕琢,他也不会雕琢;不加修饰,他也不知道什么叫修饰,土话加地方口言,把给马武式讲的,又复述一遍,比背诵剧本都流利。

鸦鹊无声,落针可闻,只有我父亲的声音。

这不是讲故事,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这个小伙子身上的事情,特别是调查二十个村的二十个积极分子,看到一个人的智慧,一个民族的智慧;看到我们党的希望,国家的希望,民族的希望。

政委看着我父亲年轻的脸庞,思虑万千。

我父亲讲完后,半天没人说话,似乎在消化故事里的每个细节,又或是被故事带到了现实,一时半会回不来。

大队长终于开口,他道:“大家听后,感觉如何?

日本人炸了我们的小秃子庙,炸死炸伤我们三十多人,我们杀他们一个人,我们是杀人犯、抢劫犯,还按了个强奸犯,连鸠山家族的小公主都能抹黑,真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同志们,越是关键时候,越要擦亮我们的眼睛,我们与日本侵略者,是他死我活的较量,投降就是汪景卫,妥协就是死亡。

在这次反扫荡中,我们不能在沙盘上指挥,大家要到基层去,到前线去,一会儿我们分一下工。

小神枪是我们的功臣,为了保护他,我的意见是暂不做宣传,记大功,通报全大队。”

“我同意,具体事宜,让刘副政委向县委汇报。

鉴于眼下的形势,大家做好反扫荡的宣传,敌人这次会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疯狂,我们不做正面对抗,这不是逃跑,逃跑是被打得丢盔弃甲,我们是战略性转移,战术性防御,让每一个战士都要认识清楚。

噢,对,大家先表决一下,对大队长的建议,有没有意见?”

“我没意见,这样的同志,值得表扬!”

“我没意见,就应该与日本鬼子,针锋相对!”

“我没意见,就是不能及时宣传,委屈我们的小英雄了。”

……其实,有时候主要领导先讲话,能起到定盘星的作用。

尤其是,己经被污染,或正在被污染,必须有个敞亮的人,拨一拨、拉一拉、带带头,立马也就通透了。

说某某,点拨点拨,顿悟了,就这个意思。

响鼓不用重锤,破锣不用镀金。

马武式此时脸上才露出笑容,我父亲一脸无所谓。

显然他俩进去时,领导们正在研究和讨论反扫荡计划,政委的话更明显,有些部署不是他们两个能听的。

有了定论,立马告辞,主动走比命令走,分量要大的多,起码有眼色,我父亲从大队长赞许的点头中就能读懂。

刘副政委跟着出来,给县委汇报,应该是还有些资料需要补充。

我父亲只猜对一半,刘副政委和他谈话的内容,还有一部分是,克服困难,回老家发动群众,团结群众渡过这次日本人的围剿和反扫荡。

刘副政委的理论水平很高,侧面也告诉我父亲,整个大队要化整为零,只留很少作战人员,我父亲这个神枪手不在其中。

告别县大队部,排长马武式也有别的安排,也就此道别,互祝保重后,在来时那个小窄屋,我父亲带上假发,换上女装,嘴上涂上口红,脸上打上粉脂,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才出了大里村道观。

克服困难,团结群众,一起抗日。

这算是大队部给我父亲的任务。

我们村离县城很近,最多七八里地。

而我县伪军头子常建勇,他老家离县城五里地,离我们村二里左右,几乎是坡上岸下。

常建勇有个习惯,不多住在县城,就住他们村,他们村快变成伪军司令二部了。

为不耽误给日本人办事,他让手下秘密辅设了一条电话线,从县城司令部到他家。

高家洼战斗,常建勇这个司令官能马上到现场,还骑着高头大马追我父亲,就是地理上和消息灵通的优势。

常建勇不是嗜杀如麻的坏人,相反非常仁慈,从不欺凌乡邻,他们村几乎都姓常,上推十代,就是一家人。

县里的除奸队屡屡不能得手,最后放弃,与其常姓的维护有很大关系。

特别是此人的处事能力,当时能用站得高看的远来形容。

起码他不祸害村里人和邻村的人。

日本人、伪军不得人心,经常出城抢东西,奸掠妇女,可常建勇的村及附近的村庄,包括我们村,都没发生过那种情况。

我父亲回村组织反扫荡,日本鬼子不来扫荡,我父亲去反谁?

相反,他被老百姓撵得到处跑,不是因为他是个女人,早被人抓去送官了。

团结就是力量,趋利避害又是老百姓生存的法则,和你团结,要先看看你对他有利还是有害。

日本人的天下,反日本人,人家又没招你惹你。

这是我父亲装扮成女人,听到最多的一句话。

可见,日本人的怀柔政策,让常建勇执行的有多到位。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常喜勇被我父亲打死,常建勇被死马压断两根骨头,常喜勇是常建勇的亲弟弟,据说两个人感情非常好,按理说会报复我父亲,对我们村来个大屠杀。

起码抓住我爷爷,严刑拷打,逼我父亲现身。

可,他没有这样做,还说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一个人犯错一个人承担。

他还打发人,去问慰了我姥姥,赔了十块大洋。

日本人到处贴告示,我父亲的画像,也到了我们村,但日本人没有招害我们村,应该是常建勇把我父亲与我们村的关系隐瞒了。

由于常建勇做得很到位,周围村不仅不恨伪军,连日本人也不恨。

我想起马丁·尼莫拉的忏悔诗《我没有说话》“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我父亲就是想唤醒尼莫拉一类的人。

可是,他的努力注定要失败。

首先,他没有做人思想工作的底子,话说不到点子上,素材少,没有说服力;其次,大多数人,都是尼莫拉的想法,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大难临头“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再就是,离县城近,又是伪军司令常建勇的地盘,我党的宣传工作没占领常建勇的阵地;还有,我父亲不能以真面目见人,活动太受限制,不能打感情牌。

以上是我当时听到父亲走投无路,我心里总结的西点,再听下来,我就被打脸了。

我父亲恢复了他本来的面貌,悄悄回到家里。

我母亲跟着我爷爷学医,并不像他答应我姥姥的那样,或者说基本上不让我母亲实践,就是不让她给人看病。

多数时间呆在家里,背诵土方,辨析药材,看门。

快忘记了我父亲这个人。

父亲突然回来,确实把我母亲吓了一跳。

关键是两个人有名无实,不能算真正的夫妻,又分开这么长时间,接受对方还需要点时间。

老实说,我母亲怨气很大,学医不让接触病人,丈夫一走再不见人,搁谁都不会有好气。

不过,开场白,我母亲首接问我父亲,是不是真的强奸了日本女人,问得我父亲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姥姥可是我父亲的大恩人,他便一五一十,把自己走后发生的事情,从学徒,到参加八路军;从啥也不知道,到成为排里的通信员;从学识字到跟着排长参加各种会议;从高家洼战斗,到调查会议泄密者;从杀鸠山樱花,到去县大队汇报情况。

我母亲听后,顿感我父亲比常建勇高大上。

“听见你比常建勇都强。”

这是我母亲的话。

“常建勇是日本人的一条狗!

你咋把我和他比?”

“狗比你强,不,你比狗强。

又比到狗身上了,不比了。

你可不要出门,发动群众的事,你也先放放,你的名声家里人都抬不起头来。

对,高家洼那个土财主不知道咱们村吧?”

我母亲调笑两句,转入正题。

“我当时在他家打工,生怕医老发现,那敢说真话,胡诌的一个地方,恐怕月亮上也没有。”

我父亲说的医老,是他给他父亲起得外号。

我母亲听老人家抱怨过,说这个不孝之子,不叫我爸爸,叫我医老。

“常建勇认识你吗?

知不知道你参加了八路军?”

“不认识,也应该不知道我参加了八路军。

不过,我从小秃子庙逃到咱们村口,好多人见过我。

不用常建勇的眼线,有人就会把我告诉他,我是八路军,他肯定知道。”

“我娘让他弟弟灌了一场,经常咳嗽,医老说伤了肺,很不容易好,十个大洋,二十个大洋,也没用。

听说你把那个畜牲打死了,谢谢你!”

“也是我给老娘带来的灾难,我对不住她,看看需要什么药物,不行,我到部队上找找。”

“你爸就是神医,用不着舍近求远。

常建勇知道你的行踪,一定会抓你,部队上不留你,多半也是怕日本人针对。

克服困难?

一个日本人的通缉犯,画像满天飞,人人都认识,还悬赏一个金元宝,又是日本人的天下,你怎做群众的工作?

不被群众作了,都是小秃子在保佑你。”

“我化妆后,做了几天工作,一无所获,我想恢复自己,再试试!”

“你做好两手准备,不行就逃,而且要逃得远运的,否则,你会给帮助你的人,带来灭族灭村的灾难。

可以说,日本人是为了杀你,秋季扫荡提前到夏季,而夏季都等不得,又要提前,可想鸠山樱花此女,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我就给你讲了讲我的经过,你就分柝出这么多,才女!

听你的。”

“这是用医老教我的辨证施治,给你治病。”

“还能治啥?”

“我正式嫁给你,你就知道了!”

我父母正式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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