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的路最新章节更新(主角叫张木子李秀梅)

我走过的路》 小说介绍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张木子高中毕业想上大学,学校却不招生,无赖之下只好回到大巴山农村。 张木子想跳出农村却遇到层层阻力,就连当个医猪医牛的兽医都不行。最后冲破阻力终于当兵了跳出了农村。在部队里,张木子努力工作,被推荐上了军校,就在军校毕业一年后转正时,却被批为“高价小伙”使他不能按时转正。 后来终于洗清了污名,但却付出了代价。张木子发奋图强,赢得了领导的赞誉。后来转业到地方,他脚踏实地努力工作,在自己的岗位上赢得了称赞。。书中主要讲述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张木子高中毕业想上大学,学校却不招生,无赖之下只好回到大巴山农村。 张木子想跳出农村却遇到层层阻力,就连当个医猪医牛的兽医都不行。最后冲破阻力终于当兵了跳出了农村。在部队里,张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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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新兵分到第四中队没过两天的时间,我就被副中队长赵清理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当时那个尴尬那个臊劲终身难忘。同时也使自己明白了现在是在部队,就不像是在家里那么自由随便了。

我如今已经是军人了,军人就不能像在农村那样随心所欲我行我素,在农村是个没有人管束的社会青年,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是在部队,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得要按照部队的要求来,都得按照军人的标准来约束自己。

我们这支部队于六十年代初在西藏拉萨组建,当时是从全军各测绘部队中抽调人员组建起来的。我们四中队据说是从兰州军区抽调来的。

部队于一九七0年从西藏拉萨移防到四川成都。由于营房还没有修建好,各个队、中队就分散各地借住在地方政府和有关单位的房子里。

我们第四中队当时住在四川省荣誉军人疗养院,疗养院里都是些伤残军人。

当时疗养院是木楼,人走在楼板上会发出响声。

那天,我和一个战友由于走快了脚步重了些木板声音就很大,结果被在楼梯口的赵副中队长看到听到了。

“站住!”赵副中队长一声断喝,我们两个唰的一下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当时心想,我们怎么啦?我们哪里做错了?

赵副中队长走拢后,指着我们两个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锤子胀多了?走那么快走那么重?你们就不晓得轻点?真他妈的没教养!”

我们两个瓜兮兮的站在原地等着赵副中队长的训。这时我们两个才明白,我们的脚步放重了也走快了。

我俩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接受赵副中队长的训斥。

赵副中队长训斥一阵后,把手一挥:“滚吧!”

我俩才小心翼翼的轻脚轻手的往前走。刚走两步,赵副中队长又把我俩叫住:“回来!”

我俩面面相觑:我们又犯什么错误了?

我俩只能紧张不安的轻轻的往回走。

我们来到赵副中队长面前,尴尬的给赵副中队长敬了一个礼后,就站在那里等着赵副中队长的训斥。

“这就对了吗?走路就要这么轻一点!你大步走发出‘嘎叽嘎叽’的响声多难听,还影响别人。记住没有?”

“记住了!”

从这以后,我走路的时候尽量不发出声音。但顾得了这里却顾不了那里。结果还是没有控制好,不久又被赵副中队长逮住了。

这天,我在另外一个小组战友那里玩耍。这个小组与我们第一小组分别在楼道的两头。我们在东头战友在西头。

田组长有事找我就站在门口望着这头大声地叫我:“张木子!张木子!”

我听到田组长的呼叫声,一边回答一边往回走,结果刚走到中队部门口又被赵副中队长逮着了:“你他妈的真的是不长记性?老子说了你还不改正?你是个瓜娃子不是?怎么就没有长脑壳呢?”

我站在原地规规矩矩地挨着训,直到赵副中队长走了我才回到小组。

田组长见我在中队部门口傻傻的站着,赵副中队长在我面前怒气冲冲的指指点点的样子,就轻轻的问道:“赵副中队长刚才是不是训你了?”

“嗯!”我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训你?”田组长紧紧的盯着我。

“我,我走路脚步重了声音大了。”

“哦!就为这么点事?”田组长不相信似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假话!”

田组长知道我没有说假话。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这才刚开始,以后注意一下就行了!”

田组长又悄悄地对我说:“赵副中队长这个人的性格脾气古怪,大家给他取了一个很不好听很不雅观的外号。你从他的外号中就可看出赵副中队长的为人了。你小子以后千万不要招惹赵副中队长,你把他惹毛了他是不会给你留情面的,他是会骂人的。这些老兵都虚他,你已经在赵副中队长那里挂了号了,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要再惹到赵副中队长,不然的话没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田组长的话,使我对赵副中队长是更加害怕了,同时也提醒我要更加小心谨慎为好。

我连续挨了赵副中队长两次的骂,又加之田组长说的那些话,心想,自己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虽然两次挨了赵副中队长的训,自己已经在领导那里挂上号了,但内心还是不很服气。

同时来的战友们表现得非常积极,他们争着打扫卫生,争着到炊事班去帮忙做好事。

每当我想扫地的时候,扫帚已经被战友们抢完了,有人吃饭的时候竟然把扫把夹在自己的腿上。

我扫不了地就到厨房去帮忙,可我去的时候厨房里已经人满为患了。真的是以为自己起得早还有早行人。

每次晚点名时,战友们都陆陆续续地得到表扬,可我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就把每天的情况写在日记里,一个偶然的机会被黎副组长翻看到了。他把我的内心想法告诉给田组长,田组长就对我说:“张木子,不要计较那些,你路子还长。你的强项不是在打扫卫生帮厨上,你要发挥你爱学习爱写东西这个方面,你不是爱写打油诗吗?这些就是你的长处。你就从这些方面入手,你定会有出息的。”

田组长的话既安抚了我的心,同时也使我茅塞顿开,如题湖灌顶一样使我惊醒。从此,我也不再去争抢扫帚争着下厨房了。

我按照田组长说的,每天一有空就捧着书籍看,坚持写心得笔记。我要从这些方面找到突破口,当然也还要在工作中表现表现。

但下连队才二十多天,我们部队就要出发到西藏高原去执行测绘任务了,我每天坚持读书的习惯只有随之改变了。

就在部队正要出发之际,我却收到家信说父亲被生产队的人打了。 而打我父亲的人却是我大姨妈的三儿子我的表弟。

父亲是生产队长,官虽然不大,但管着二百多人的吃喝问题。

大姨妈家由于孩子多,全家有八九个人吃饭,家里的生活和其他各方面就比较困难。

大姨妈的儿女们认为,我父亲是他们的姨父又是生产队长,理应对他们家有所照顾。

实话说,我父亲还是给了大姨妈一家人一些特殊的照顾的。每年上级拨的救济粮救济钱,我父亲总是想到首先给他们,其次再给其他的人。

可三表弟总是想,每次的救济粮救济钱应全部给他们家,他们家是最困难的。

但父亲作为生产队长不能只顾他们一家,还有其他的困难户。他不能说百分之百的把水端平,但还是要做到大差不差要过得去。不然的话,别人就会说父亲不公只顾自己的亲戚。要是那样的话父亲还怎么工作呢?

这次就为救济粮的事,三表弟找父亲理论时话不投机,他就动手打了父亲。

弟弟来信问我怎么处理,家乡政府要将三表弟送去关起来。

我想三表弟还年轻才十八岁,如果关起来了他后半生就全完了。再说他打的也不是很重,就饶了他这一回。

家里后来就按我的意见处理了。

就在我收到父亲被三表弟打了的家信中,弟弟告诉我,生产队有人说我的未婚妻李梅秀对我当兵有想法,说李梅秀曾对别人说,如果我只当两年兵就回去的话她就等我,如果我当兵的时间长了的话,她恐怕就不等我了。

当时我的心还是紧了一下,心想,李梅秀还不至于如此绝情吧?我到部队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她竟然要变心?

就在部队临出发的前夜,我抓紧时间给李梅秀写了封信,举了一个别人的例子委婉地问她,你是不是像别人那样就不等我了?

李梅秀后来回信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李梅秀她不识字,她要听别人读要别人代写,她的本意不一定能表达得完全。

我也没有深究李梅秀是不是说了不等我的话,抱着听天由命的想法不考虑这些了,她要变心就变心。东方不亮西方亮,黑龙南方还有北方。难道我张木子就订不到婚要打一辈子的光棍?我就不相信。

我放开这些杂念,高高兴兴的跟着部队出发了。

我们小组是整个中队打前战的。我们二十来人在田组长的带领下,跟着副中队长赵清理向西藏高原进发。

从部队驻地出发后,我的心情是既激动又紧张。激动的是在保家卫国的征途中也有自己一份子了,自己如今已经是在干大事了。 紧张的是前路茫茫,听说西藏那么艰苦那么困难,会是个什么情况在等待着自己呢?

特别是老兵说,今年去的地方麻疯病多,万一自己惹上麻疯病那不就糟了!

说实话,当兵第一年的新兵,如果心里不胡思乱想的话,他一定是个圣人。我后来问过战友们,第一次跟着部队外出你们的心情怎么样?他们都说的确是既兴奋又紧张,同时还有一丝丝的后怕。

第二年是老兵了,已经成了“油条”也就没有那些东想西想的东西了。

我们一路上有三十多辆车在成都平原穿行,沿途群众看到这么多军车拉着这么多的军人都很好奇。

路上有的汽车主动停下来让我们通行。骑自行车的人也把车停下窃窃私语,对我们指指地点,好像在说:“没有听说哪里有事情啊?怎么部队出动了呢?”

还有的更是大声的大胆猜测:“这是个精锐部队,你们看全是冲锋枪,这说明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当时,我们部队装备的只有两种武器,干部手枪,战士全是冲锋枪。据说其他的部队那时并不是每人都是冲锋枪。所以我们的出现才引起群众的观看和议论。

我们在新津县一个地方吃午饭时,一溜的冲锋枪更是引起群众的围观,这精锐部队都出动了是什么事情啊?西藏那边边境没有听说有什么事啊?

群众知道我们是向西藏去的,因为这是川藏路。川藏路向西去那肯定是到西藏的。

我们就在群众好奇的眼神中向西藏进发了。

当我们进入工作区后,我们的一个邻国的广播就说,中国一支精锐部队多少人某天某日从成都出发了。

为此,上级专门下发通知,要我们注意保密工作。

从这里也看出敌特的情报工作是做得多么缜密呀!

这真的是千万不要忘记对敌斗争啊!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雨城雅安。

雅安兵站就在城边上。那时候的兵站进出好像都是土石路不是水泥路。兵站里面也不是硬化了的地板,而是用一些碎石铺就的。

住的是平房是大通铺,十几二十个人一顺溜并排而睡。

兵站吃饭不像是在新津县吃饭那样随到随点。兵站要提前预报,由打前站的人员联系。我们一到,洗漱了一下就开饭。

大锅饭大锅菜,兵站的同志把饭菜抬出来后,众人不分单位不分干部战士一下就围了上去。力气大的就先抢到,我这力气小的只有在最后边。但也是能吃饱的。

晚上,带队的赵副中队长集合点名,讲评第一天行军的情况,并表扬了我们三个新兵:“三个新兵新同志第一次长途行军表现不错,没有什么拉稀摆带的事情。希望继续保持和发扬。”

我心说,这有什么好表扬的?坐在车上跟着汽车走,到地撒尿到点吃饭,又没有做什么事情,表扬我们干什么呢?

晚点名结束后,田组长问我:“木子,怎么样?有什么感受没有?”

“没有什么感受?”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哦!你没有感受?”田组长看着我说:“小伙子,不对哟!你应该观察一下路上的风景,看看路上行人的精神风貌,这些你都没有注意到?”

我很惭愧,的确是没有注意这些。于是对田组长说:“组长,我在车上睡着了!”

“哦!这没有什么!你还年轻要多注意观察,这观察也是学习。我看你在写日记,这些就是你写日记的素材呀!”

从这以后,我就注意观察了。

第二天一早就从雅安兵站出发,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二郎山脚下的烂池子兵站。

本来计划的是下午翻越二郎山的,结果二郎山因为积雪融化造成山体滑坡阻断道路不能通行,我们只好在烂池子兵站住下了。

烂池子兵站设在二郎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由于有兵站存在,过往的军车和人员很多,烂池子这个村子就热闹起来了。

我们在兵站住下后,一部分人员留守,一部分人员走出兵站大院想看看兵站外面的情况。

我们在田组长的带领下,分两批出来遛达。这时我才看清楚烂池子村子的情况。

村子沿着公路两边建设,大约有一公里长的样子。公路上大多数是军人和军人的家属。人多就使村子显得热闹和繁华。

三十多年后,我已转业到地方工作了,当我有次出差来到烂池子这个地方时,烂池子以前低矮的房子没有了,到处都是二三层高的楼房。

但由于军队建设和改革的需要,烂池子兵站已经不存在了。这样一来,烂池子虽然旧貌换新颜,但少了军人少了兵站,烂池子就没有那时候繁华热闹了。

本来计划的是第二天上午翻二郎山的,由于道路没有抢通,我们只有继续等待。

吃午饭的时候,终于传来道路抢通的消息。

赵副中队长挨个通知:“快点吃!早点走!过路的军车多,不然要被堵在山上。”

当我们出发时,路上的车已经排起了长龙,真的是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我们三十多辆车好不容易挤进了长龙队伍里。这时我才发现路上全是军车,根本没有见到一辆地方的车。

遂问老兵老包:“这是怎么回事?路上怎么不见地方的车辆呢?”

老包对我说:“翻过二郎山就开始进入藏区了,里面由于经济不发达,地方的车本身就少,他们也很少跑长途,路上就很难见到地方的车了。”

“哦!原来才是这样。”后来我了解到,藏区的物资都是由军车送进去的,总后勤部和兰州、成都两大军区有十多个汽车团常年累月的运送物资到藏区。

现在铁路修通了,汽车团就相应的减少了。

我们从烂池子兵站出来后,一路是逶迤前行,每台车间隔不到两米,汽车像蜗牛一样慢慢的往二郎山上爬去。

长长的车龙在二郎神身上慢慢的蠕动着,甚是好看。 可惜那时候没有照相机,要是有个照相机那一定是很惬意的事。

走着走着,老兵们都一个二个的穿上皮大衣,戴上大帽子。 我心说,还没有到山顶怎么就怕冷了?

挨着我坐的老兵包胖子连忙对我说:“木子,快把皮大衣穿上,一会儿要过水帘洞了,不然的话会把你衣服打湿透的。”

“啊!水帘洞?《西游记》中的水帘洞真的有吗?”

我也顾不上问老兵了,赶紧像老兵们一样穿戴起来。我刚穿戴好,汽车就驶进水帘里面。

“啪啪啪!”从山上奔流而下的瀑布打在汽车帆布上,溅射到车厢里。幸好我们都穿上了皮大衣才没有把衣服打湿。但皮大衣却完全湿透了。

汽车在水帘后面崖洞里行走了大约百十米后,就钻出来开始爬雪山了。

现在由于二郎山隧道修通后,翻越二郎山的人再也见不到水帘洞这个奇观了。对那些游客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汽车沿着二郎山北坡的雪路,像老牛一样喘着粗气缓缓的爬行着。

二郎山由于种种原因道路本来就窄,又加上积雪使道路既泥泞又湿滑,有的地方还要人推汽车才能爬上去。

从山上下来有车队,两车相会时既考验驾驶员的技术也考验着他们的胆量。

有些路段为了安全着想,我们都下车步行,等汽车通过了危险地段后才又爬上去。

我趁步行时站在路边望着山下,一台台汽车像小甲壳虫一样在下面的雪道上蠕动着,有些地方汽车打滑,汽车后面竟然冒起一股股蓝烟。

更让人心惊肉跳的是不时从山上滑落一大块积雪,有的掉落在汽车前面,有的汽车刚过去身后就呼啦一下掉落一大堆积雪把路又阻断了,还有的刚好落下砸在汽车的车身上。

我们还算运气好,都是汽车过后积雪才掉下来的,而且都不是很大。

老包给我讲:“曾经就有雪崩下来淹埋了十多辆汽车的事情发生,牺牲了二十来人,那支部队还被命名为‘川藏线上钢铁运输队’的荣誉称号。”

下午四点多钟,我们终于爬上了二郎山山顶。

赵副中队长命令所有的人员下车休息一下,驾驶员则趁此机会检查一下汽车状况。

二郎山山垭口经渭分明,北坡积雪封山枯树傲雪。而南边阳光普照,却没有生长有大树,好像是一些灌木杂草。

站在垭口向南望去,远处的雪山高耸入云。二郎山已经是很高了,已经三千多米。而远处连绵不断的雪山还要比二郎山高一半的样子。

我很好奇就问田组长:“组长,那远处的高山是什么山?”

田组长指着左边说:“那里是贡嘎山,中间是雀儿山,右边的应该是岷山。”

“啊!”我很吃惊,书本上说过的三座大山就在自己的眼前。

“我们要过这三座大山吗?”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不过大山,我们要从两座山的脚下穿过。”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二郎山的南边由于没有积雪,道路不但没有怎么受到损坏,而且还要好走一些。

上山的时候好像天空都是阴沉沉的,使人感到压抑。而下山的时候却是阳光明媚,使人感到舒畅。

虽然一阵阵的微风吹来带着雪味有些割耳朵刺脸颊,但我们还是感到很畅快。

泥土路上的尘埃随着汽车的碾压飞腾起来包围着汽车,使汽车变得模糊。尽管我们两车的距离不是很远,但尘埃却使我们后车的人看不清楚前面的车形,只知道前面的尘埃中是汽车在跑。

我们每个人都戴着口罩和大墨镜,但尘埃已经把口罩变成泥土色了,墨镜上也沾满了尘埃。

汽车越往下走,两山间的距离就越来越近,好像都可以伸手触摸到对岸了。

一条碧绿的河流出现了。

“老包,那是什么河?”我惊诧地问身边的老兵包胖子。

包胖子是七0年的兵,四川邻水县人。那时候邻水县和我们巴山县都归达县地区管,我们是一个地区的算老乡,所以,老包一般就把我叫小老乡。

包胖子是大家给他取的浑名。

老包为人实诚,肯干能吃苦是一个组织同志,是组织的小组长。可惜他文化程度不高,就没有学业务,只能做一些勤杂事务。 我们整个小组的后勤保障工作都是老包在负责。

老包爱帮助人,一路上他不时地提醒我们,尤其是对我们三个新兵来说更是热心关照。

老包听我在问他,连忙说:“小老乡,那就是大渡河!”

“啊!大渡河?就是红军长征时经过的大渡河吗?”

“对!正是它!”

“那我们不是可以见到泸定桥吗?”

“山下就是泸定县城,我们晚上住泸定兵站,明天就要从泸定桥旁边经过。”

老包见我好奇的眼神就给我详细地介绍了部队经过泸定桥的一些活动。

“哦!”在书本上看到的泸定桥,我就要亲眼目睹你的风采了。

汽车越往下走,对岸山上就越来越清晰,大渡河也就越来越宽了。

路边不时出现一座座墓碑,我好奇地问老包:“怎么每过一段路就有一座墓碑呢?是谁的墓碑竟然立在公路边?”

“那是修川藏路牺牲的烈士的墓碑。川藏路每一公里就牺牲了一个烈士,有的烈士就埋在公路边,所以,这一路上你会看到很多的墓碑。”

老包还告诉我说:“怒江大桥修建时,有个战士不慎掉进桥墩的混凝土里,他在最后时刻强烈要求不要救他,因为救他的话已经施工好的桥墩就要损毁,那将是巨大的损失。那个战士就埋在桥墩里面了,每当汽车过桥时都要鸣长笛,向烈士致敬!”

听老包这样说,我的眼眶里早已注满泪水,心里是无限感慨。

虽然是和平年代没有仗打,但我们军人仍然时刻有牺牲。

汽车在不知不觉中驶进了泸定兵站。我们能不能去参观一下泸定桥呢?

我们都在等着领导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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