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念心已动全文在线阅读袁念闻禹小说全本无弹窗

闻念心已动》 小说介绍

一次意料之外的相亲,让本无心恋爱的袁念,收获了师兄一枚,又邂逅了少女时代的暗恋。原来,初识只是重逢,而再见也只是再见。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意思是,我对你一见钟情,也对你蓄谋已久,所以,袁念,你只要好好长大,等我向你奔赴而来。。书中主要讲述了:一次意料之外的相亲,让本无心恋爱的袁念,收获了师兄一枚,又邂逅了少女时代的暗恋。原来,初识只是重逢,而再见也只是再见。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意思是,我对你一见钟情,也对你蓄谋已久,所以,袁念,你只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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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念看来,两个人要个包间毫无必要,不是要付额外包厢费的问题,而是独处一室,难免令人尴尬。

她和闻禹并没有那么熟,名义上的“师兄”只不过是因为念过同一所学校,在今天之前彼此的生活似乎从未有过交集。

这是袁念以为的“我以为”。

同一件事,在闻禹的“我以为”中是另外一个版本:迷失的终将迷失,相遇的人总会相遇。

他与她之间,远比她以为的有更多的故事,当然更更多的故事,将要从现在开始——比如,两个人名义上的陌生人,第一次的合作点菜。

老杨家,袁念曾经跟着家里人来过几次,都是来吃酒席的,冷盘+热菜+主食(点心)+水果拼盘,似乎是每道菜都还不错,但是每一道菜都没有留下特别深的印象。

这就是人多吃饭的不好,一边忙着吃,一边还要忙着交际寒暄,太累了。

但是,在袁念第一次跟着袁妈来老杨家的时候,那是袁妈和自己的同乡聚会,规格特别高,做的都是苏帮菜、江南菜之类的,味道偏甜,一向吃淮扬菜的袁念并不十分习惯,但是却记住了酸甜有加的松鼠鳜鱼。

拿到菜单后,袁念就下意识地看了眼松鼠鳜鱼,果然价格不菲,298元/份,悄悄地砸了砸舌头,就翻了过去,心里想的是什么时候让袁爸学着做一下。

袁爸什么都好,做菜一级棒,就是不爱做鱼,因为他吃鱼老卡,去医院拔刺成了拔成了VIP,一气之下就戒了鱼。

这一戒可就苦了袁妈,出身江南水乡的袁妈,爱吃的都是水里生长的,螺蛳、鱼、龙虾、螃蟹、黄鳝……偏偏袁妈自己吧,烧鱼总有一股土腥儿味。

袁念还好,出门在外,上学时有食堂,工作后有外卖,想吃的时候,只要有钱还怕吃不着嘛。但是,也只能吃点大路货,想要吃高级点的,还是会心疼辛苦挣来的血汗钱的。

闻禹让袁念点菜,袁念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象征性地点了一个西湖醋鱼、日本豆腐,就把菜单还给闻禹,让他看着办,并一再地说:“我们两个人,三菜一汤就差不多了,别浪费了。”

闻禹“噗嗤”一乐:“又想给我省钱了啊!我准备的”突然顿了顿,“资金很充足。”

袁念也乐了,顺着他的话:“老杨家可不缺资金,我们可犯不着上赶着送钱啊。”

只是话刚说完,她又觉得一口一个“我们”的总有点过于亲昵,所以暗暗地告诫自己,要注意言行举止。

“嗯,那就要重质不贪量。”

闻禹飞快地在点菜单上勾勾画画之后,喊了一声“服务员”就赶紧把菜单交代了出去,忽又看见袁念眉眼弯弯地在偷笑,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上下左右微微打量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轻轻地用手碰碰袁念的胳膊,轻声问:“唉,师妹,你笑什么呢?”

“人家都喊‘美女’、‘帅哥’,或者喊‘小姐姐’,你突然来个‘服务员’,总觉得有点,有点儿,与众不同。”

“你是想说我二吧!”闻禹一副看透了真相的无奈样,转而又神秘兮兮地反问袁念:“你知道为什么我只喊‘服务员’吗?”

“为什么?”

“因为,在真正的,嗯,面前,怎么叫得出不相干的人‘美女’呢!”

“……”

袁念败下阵来,端起茶杯借此掩饰那一点儿不好意思,他这是在说我才是真正的美女嘛,虽然嘛,也是事实啦,但是这么被当面夸,实在是有点儿难为情,谁让袁念一向被袁妈打击得很了,从小在外貌这方面超没自信。

彼此的闻禹也有点讪讪的,脱口而出的话,本想抖个机灵,但好像有点孟浪了。不过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会这么做,所以,此题无解。

那就喝茶吧,老杨家的茶叶还真是地道,正宗的仪征捺山茶,虽然达不到顶级的千元一斤的水平,但也只实打实的茶叶尖子,无需用滚烫的沸水来冲,就能满溢一室清香。

而且,这壶茶还是免费供应的。很难想象,在别家饭店酒楼还要挣个茶水费的时候,老杨家却舍得用好茶免费待客,看着吃了亏,实际上却收买了人心,是真的在做长远打算。

别看,仪征靠着长江,喝的是长江水,但是这里的水泡茶却分外的浓厚而清甜。同样的茶叶,带到鲸市,即使还是用的长江水冲泡,却怎么也喝不出地道的茶味。一定是漂白粉放多了,袁念深以为恨。每次回来,她定是要抱着茶壶,喝个够的。

她有一个袁妈的老闺蜜从宜兴寄过来的紫砂壶,宝贝地不得了了,茶壶底部雕刻着古色古香的“龚春”二字,养得久了,茶壶壁上有了一层厚厚的茶山,就是不放茶叶进去,只添一壶白开水,喝起来也有淡淡的茶味。

只是,袁念有个恶习,她会偷偷地直接用嘴对着紫砂壶的茶壶嘴喝茶,甚为不雅观,但是真的好过瘾。

袁爸和袁妈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反正家里就她一个,也没人会动这个紫砂壶。但是,很快,这个茶壶的纯洁性将要受到“玷污”,当然这是后话了。

本来,两人之间有点微妙的气氛,却又因为彼此在静静地喝茶,倒也化解了不少。

闻禹似乎想做点补救,就说:“我家里还有比这好的捺山茶,回头我匀你半罐子吧。”

“别别别,我家里也不缺茶,都是我爸的老同事送的,有个叔叔家后山就是茶园,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够了,而且我回来也喝不了多少。茶叶带到鲸市也泡不出味来。”

“嗯,鲸市什么都好,就是水质差了点。要不回头,你上我家,我给你泡壶茶,顶好的那种。”

“如果,你会茶艺表演的话,我就考虑考虑。”袁念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但是闻禹却心念一动,原本他也是随口一提,但是“喝了我家的茶,就是我家的人……”这个念头不知道怎么地就生了根,让心里酥酥麻麻的,像着了魔一样……

所以说啊,少不看《红楼》是有道理的,如果袁念知道他这会儿心里在想这个,估计少不了要这么念叨。

包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身穿蓝印花布的服务员小姐姐端上了一个硕大的盘子,放在小圆桌上后,整个包厢里就变得色泽明艳,映照着袁念的脸也愈加生动起来。她惊疑不定地看看桌上的鱼,又看看闻禹,此鱼和彼禹,竟然让她突然被感动到了……

“松鼠鳜鱼,请慢用。”

服务员小姐姐后退着顶开帘子出去了,留下了一句看似平常又很不平常的话。

袁念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还是闻禹解了围:“西湖醋鱼,不得西湖的鱼才好吃啊,可仪征哪有啊,这松鼠鳜鱼可是老杨家压箱底的菜,更是没有错过的道理。老杨家我也不常来,但是只要来了,肯定都是因为特别的理由,不好将就的。所以……”

道理我懂,我也不是将就的人,可是这顿饭可不好让你这么破费的,何况我还想和你划清界限来着……袁念在心底默默地说,越发觉得这是“鸿门宴”来着。

只是,内心到底也是欢喜的,无关于其他,而是用心了。能把你多看一秒的菜名放在心上,体贴的还不是那一种“想吃什么就想立马吃到嘴”的小欲念嘛。

这一点,连父母都尚且不能每每做到呢,因为也会有种种世俗的考量,总要掂量掂量合不合适,而后才是去不去做的问题。

可问题是,有些东西,在你特别想要的时候得不到,即使最终得到了,往往只会觉得也不过尔尔。

其实这种感觉是很糟糕的,时间久了,我们往往就已经忘了心动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或者什么人了。

再深究下去,为什么满足了突然而至的渴望就会令人感动,还不是因为一份难得的安全感嘛。

无论如何,都有我,你都在。很多人千帆过尽,感慨的不过是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

袁念内心转过千百个念头,其实也就是一瞬间。

袁念忍住给松鼠鳜鱼拍一张照片的欲望,内心念叨着:还不熟,还不熟,给我忍着……拿起筷子,开始在鱼肚子上下手了。

闻禹见了,轻轻摇摇头,也拿起筷子,在鱼头和鱼鳍之间夹了一小块肉,很自然地放进了袁念的碗里……

袁念囧了,要说在家里,她是霸王——总是霸占了鱼身上最好的这块肉、鸡身上的两只腿、蹄髈里的瘦肉块、排骨里漂亮的仔排、西瓜里的西瓜心……可那是仗着袁爸袁妈的宠爱,不吃,他们还不高兴。

可是,这这这……和刚刚认领的师兄第一次吃饭,就这么地被特殊对待,着实有点儿坐立不安。

刚好,此时,外面传来了争执声,偶尔会有污言秽语蹦出来,闻禹皱了皱眉头,招呼袁念赶紧吃,凉了口感就会变差。

袁念微微一笑,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坏了心情,也就从善如流地夹起那块鱼肉,准备往嘴里送——可就在此时,一旁的帘子猛地被一个身影撞开,恰好,袁念又坐的离那边近了一点,来人这一撞没收住力,就直接撞到了袁念身上,肉飞了,人也歪倒在一旁……

袁念很是怨念:到底还是没有吃上这块肉啊!无福消受、无福消受啊……

纵使闻禹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把那个莽撞的人拉开,然后赶紧把袁念扶起来,左看右看个不停,还把两只手指搭上了袁念的手腕……

“师兄,你怎么像个江湖郎中啊!”

袁念并无大碍,看闻禹如此紧张,就忍不住开起他的玩笑来。

“你以为呢,你以为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学医的,虽然不是郎中,但也是正儿八经的药剂师!”

闻禹语气中带着三分恼火,自然就要看看这个“罪魁祸首”是个什么玩意,而那个男人又不干不净地骂了句:“我擦!”

闻禹火了,一把抓起那个男人的衣领,而袁念呆了,那个声音即使隔了六年的时光,也依然如此地熟悉,而且还是那句熟悉的口头禅——江来,又见面了!

还没等袁念调整好自己去劝架,一个女人的身影就冲了进来,一见这架势,立马扶住江来,对着闻禹尖声斥责:“你干嘛呀!抓着人家衣领,好粗鲁的。”一口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在这里甚为突兀。

人家的女伴,美女救英雄了,袁念也只好赶鸭子上架,准备上前做做“和事佬”。

江来踉跄着,不太确定地对着袁念:“袁——念?”

“嗯,江来,好久不见。”

“你们认识?!”

闻禹和那个尖声美女忍不住异口同声地发问,然后又彼此嫌弃地撇开头去。

既然认识,这架自然是吵不起来,也打不起来。店老板早就得到了消息,也带着两个保安也赶了过来,打圆场。

店开久了、开大了,难免会遇到醉酒的、闹事的、寻衅的、无赖的……但杨老板可不怕,老杨家祖上可是干过游击队的,赤脚打鬼子,敢问怕过谁。就连开这个店,从厨子、领班到保安,他招的可都是一色水的退伍军人,据说其中还有一个还是特种兵出身。

说真的,杨老板在赶来的路上,还挺期待的,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前不久,邻市的夜市一条街上,有人喝醉了酒寻衅滋事,有个女孩刚好路过,被砸过来的塑料椅子磕破了脑袋,送进了医院缝了几针。

小城市里,大部分时候风平浪静,但凡有点儿事就会被无限放大,这事儿就被越传越邪乎,搞的有的听风就是雨的人都不敢出来宵夜了。

杨老板很怕生意受影响,就想弄个易拉宝竖在饭店门口,上面就写:“本店厨师、领班和保安,均为退伍军人,身手矫健,素质良好,一切以客人安全为己任,敬请广大新老顾客放心前来用餐。”

但是,杨老板的绝妙创意,被他的“智囊团”老婆大人给极力制止了,此举乃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为什么呢?杨老板的老婆大人就问了他几个问题:

第一:仪征的治安怎么样?

第二:仪征人怕不怕老婆?

第三:老杨家生意还不够好吗?

杨老板是个精明的粗人,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当中,良久之后,他终于明白了老婆大人的良苦用心。

仪征是个县级市,也就60来万人口,是个典型的熟人社会,治安一直就很好,偶尔有个什么恶性事件,那恶人啊总逃不过仪征人民同仇敌忾的汪洋大海,尽管这更像是出于仪征人民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说起怕老婆,别说仪征人了,整个江苏都怕啊,越富的地方越怕,穷地方才会在打老婆、打女人这件事寻找存在感呢。

最后,就是,这件事做了对老杨家有什么好处呢?

吃饭都需要预约了,生意是不愁的。这个像广告又不像广告的东西,打出去顶多就是锦上添花。

何况,仪征人谁不知道老杨家就喜欢招聘退伍军人。每当有员工编制空出来,多少人就来打招呼了。做餐饮虽然苦,但是能挣到钱啊。天知道,仪征人收入水平在整个扬州属于倒数,但是花在吃上的钱绝对可以排进前三。

所以,杨老板最后的结论就是,确实没有必要做这个事,而且做个易拉宝至少200块呢,差点做了冤大头。最终,杨老板为了表示对老婆大人的无比钦佩,特意去老庙黄金店买了一个古法制作的实心金镯子,花了20000元。这笔账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别人说都不算,只要杨老板乐意。

所以,当杨老板急吼吼地赶来劝架,顺便秀一下自己店里的武力值的愿望落空后,未免有点儿小失落。

但是生意人嘛,求的就是一个和气生财,所以杨老板很快就定位好自己的角色,满脸堆笑,一个劲地说:“误会,误会,没的事,没的事,年轻人凡事好说,把我个面子,不要计较,结账的时候,打八折,算我的!大家吃的开心,交个朋友,下次还来!”

江来乍一见袁念,颇感意外,似乎有心多攀谈几句,但是被杨老板这么一打岔,迅速切换成社会人模式,假模假样地寒暄几句,也就被尖声美女硬拽着告了辞。

一番闹剧收场之后,袁念和闻禹都有点意兴阑珊。

闻禹勉强安慰自己,先抑后扬,先苦后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莫气馁莫放弃。

而袁念则有点心虚,这算什么呢,新欢旧爱齐登场,孤独终老是一生?就说吧,相亲准没好事。是谁发明了这玩意儿?真该拖出去砍头。

还有那些闲得没事做的中老年妇女,专以“做媒”为己任,把袁妈都给带坏了,目前看来,跳广场的都更高尚一点,至少不管他人闲事。

但大家毕竟都是成年人,一个要拨乱反正,一个不想节外生枝,因此心思就全部集中在吃饭上了。

袁念这才知道,闻禹是个药剂师,还是袁妈的同行了,就故意问了几个特幼稚的问题,诸如板蓝根和小柴胡怎么选,眼药水选哪个好,牛奶和消炎药真的不能一起吃吗……此类的问题。

闻禹一开始还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后来看袁念一脸坏笑,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知道她是逗自己,就突然伸手在袁念脑袋上敲了一下,喊了声:“智者的棒!”

什么玩意!袁念被敲懵了,这师兄难道还有隐藏的“神经兮兮”的属性,还碰巧被自己给激发了?

“你当我不知道,袁阿姨可是老药剂师,谁不知道她临退休时考上职称的事,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是一路自学成才。她那么厉害,这些东西你能不知道?”

“考了二十几年,再考不上,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袁念很不以为然,她可见过太多次袁妈看书看睡着的经典瞬间,简直是自己学习路上的反面教材。

“你不要转移话题啊,你刚才那‘智者的棒’什么情况?你还敲我的头。姑娘家的头能随便敲吗?师妹也不行。”袁念可是记仇得很。

“嘿嘿,一时没忍住,上学时的毛病。谁让那时候咱聪明呢,每次有同学来问我问题,我都会卷个书啊本子的,往人头上一敲——喊一声‘智者的棒’,这样我就能顺利把智慧和知识传递出去了……”

袁念想了想那个场面,实在是为闻禹的那些同窗们感到悲哀,当然还有刚刚遭遇毒手的自己,很是狠狠地吃了好几口清炖狮子头才解气。

闻禹也是个妙人,见袁念吃得欢,便也上手去抢,偏偏袁念天生有点儿护食,一来二去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狮子头就这么悄咪咪地不见了,空剩了一瓦罐的清汤和里面飘浮的几根小青菜叶子……

“哎呦喂,这个狮子头,还是我第一次吃这么干净呢!”闻禹感到有几分不可思议。

可是这话翻译到袁念的耳朵里就是——以前吃不完,碰到袁念我就吃完,这不就是说我是个吃货、饭桶、肉食动物嘛!士可杀不可辱,你讽刺我,那我就把这个名声坐实。吓怕你。连保持距离的话都不用说出口。让你知难而退!

偏偏闻禹却理解错了,他觉得合得来的人才能吃得到一起去。

你看看那些高端饭局,刀光剑影、绵里藏针的,大多都是酒菜未动光顾着斗心眼了。所以,喝酒的人讲酒品,吃饭人也有食性。

索性,两个人就不说话,心无旁骛地埋头吃饭,愣是把吃饭吃出了比赛的气势。

最后的结局,毫无疑问,两个人都吃撑了。

面对最后一个天王烤鸭包,袁念和闻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眼神里传递着神秘信息……

“呃……”袁念率先撑不住,打了嗝。

“实在吃不下了,打包吧……”闻禹总算当了回人。

袁念用力地点了点头,不敢说话,实在是怕任何过激的运动,会造成不太美妙的后果。

谨记袁爸教诲的袁念,想找机会看看到底吃了多少钱,不料却被闻禹一眼识破,当即给她打了预防针:“别给来AA制那一套啊,哪来的外国人的坏毛病,我们仪征人可是胎气(大方)的很。”

话说到这份上了,袁念也只好作罢,大不了什么时候回请一下,只是这样一来,好像离开自己“速战速决”的初衷又偏离了一点。

“师兄啊,太撑了,怎么办?”

“其实我也吃多了,刚刚系安全带明显勒人。待会我把车停在附近,我带你在附近散散步,消消食,不然晚上要睡不好了。”

“唉,真是自作自受,我干嘛要和你比吃饭啊。”

“比?我以为你是在考验我。”

“考验?考验什么?”大脑缺氧的袁念根本转不过来弯来。

“你们女孩子不是经常喜欢做一些,嗯,那个什么测试,我们院里就有好多这样的。我以为第一次吃饭,也可以测一测默契度、配合度这类的……”

真是越说越离谱,袁念有气无力地点评了两句:“师兄的生活很丰富哦,身边的小姑娘也挺多哦。”

“医院里小姑娘再多,也和我没有关系哦,师妹放宽心,时间将会证明一切。”闻禹同学听出了一点点不对劲,立马撇清自己。

到最后,这步也没散成,大概是冬夜里的寒冷,不太适合发展暧昧的氛围。

临分别时,闻禹嘱咐袁念:“回去要还撑的难受,可以煮点陈皮汤,没有陈皮,可以吃半个苹果,再不济也可以喝一点点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袁念总觉得闻禹说最后一句的话时候,意有所指。

当然不是错觉,事实证明,无论何时,女人都要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真的准到可怕。

吃饭时,闻禹冷眼旁观,袁念和江来邂逅相认的那个桥段,心里还是着实味了一把。

闻禹独自回去的路上,自言自语地说:“我二十七了……”

在这个年纪遇到的人,大概心里都是有过别人的人,而自己就是一个例外。

不知道袁念回去是怎么消食的,有没有用上醋,但是这醋,闻禹倒是先给自己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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