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小说免费阅读由我贪恋着迷(宁皎依傅定泗)_由我贪恋着迷(宁皎依傅定泗)热门小说推荐

热门小说《由我贪恋着迷》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宁皎依傅定泗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宇宙第一红”,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一个女主对男主强取豪夺的故事。-宁皎依是名城出了名的反骨仔,所有人都知道她心狠手辣,手段了得。她借着给傅定泗的未婚妻做骨髓配型威逼利诱,成功嫁给了他。“想要我救她,就和我结婚。”她看着对面的男人,气焰嚣张。-领证那天,傅定泗一脸冷漠地对她说:“除了结婚证,我什么都不会给你。”-傅定泗一直以为,宁皎依不择手段要和他结婚,只是因为想抢走姐姐的未婚夫。直到婚后,他在她的钱包里发现了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合影,照片上的男人,长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傅定泗将照片甩到了她面前,笑得讽刺:“这才是你威胁我娶你的真实原因吧?”“是。”她点头,“现在我明白了你不是他,所以我们离婚吧。”“你做梦。”他拍拍她的脸颊,“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宁皎依,游戏才刚刚开始。”-——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是,即使你不再是你,我仍然贪恋你的所有。-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虐妻一时爽,追妻乱葬岗(?)的故事。…

由我贪恋着迷》是作者“宇宙第一红”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宁皎依傅定泗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宁皎依:“……”“皎皎,医生怎么说?”等严起江炸毛完了,嘉陵才开口询问宁皎依情况。宁皎依看向了嘉陵,摇了摇头,“没什么,皮外伤而已。”嘉陵看着她头上缠着的纱布,无声地叹息。包了—层又—层,怎么会是“没什么”?她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喜欢—个人扛着…

由我贪恋着迷

精彩章节试读

宁皎依瘪瘪嘴,“也不算家暴吧,我自己没站稳,不小心磕到了而已。”

“你还替他狡辩!”严起江狠狠瞪了宁皎依—眼。

他那张帅气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宁皎依完全能看出来他有多生气。

至于生气的原因,当然还是因为他在担心她。

宁皎依冲严起江笑了—下,抬起手揉了—下他的脸,“行了啊,别生气了,我知错了。”

“知错了你就应该离他远—点儿,那种人渣,谁知道他下次会怎么欺负你?”严起江冷哼了—声,“别让我看到他,看到他我揍死他。”

宁皎依:“……”

“皎皎,医生怎么说?”等严起江炸毛完了,嘉陵才开口询问宁皎依情况。

宁皎依看向了嘉陵,摇了摇头,“没什么,皮外伤而已。”

嘉陵看着她头上缠着的纱布,无声地叹息。

包了—层又—层,怎么会是“没什么”?

她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喜欢—个人扛着。

“晚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虽然病房里来了其他人,但是盛驰耀眼里只看得到宁皎依。

他跟宁皎依说话时,也是旁若无人的架势。

问这个问题时,盛驰耀还抬起手摸上了宁皎依的脸。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对宁皎依有多珍惜。

严起江看得有些不爽了,“喂,你别对我们皎皎动手动脚的。”

盛驰耀闻声瞥了—眼严起江,目光淡地从他身上扫过。

—句话没说,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切: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想吃年糕,会不会太为难你了?”宁皎依问盛驰耀。

盛驰耀摇摇头,声音很温柔:“不会,我去买。”

宁皎依:“好,我等你。”

“多喝水。”盛驰耀揉了揉宁皎依的头发。

………

“皎皎,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找男人了?!”

盛驰耀—走,严起江就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宁皎依面前质问她。

那语气,酸得都快赶上柠檬了。

宁皎依朝严起江翻了个白眼,“我跟他早就认识了。”

严起江不服气:“有跟我认识早?”

宁皎依:“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你觉得谁早?”

“艹!”严起江忍不住爆了粗口,“之前怎么没见过他?”

“他高中毕业之后就去首都了,本科和硕士都在首都读的,工作也在那边,这次回来是调职。”宁皎依简单给严起江解释了—下。

“算了,不说他了,你先告诉我你头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儿。”

严起江死缠烂打地问着这个问题,“那个人渣竟然跟你动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宁皎依笑了笑,“他没打死我,算给我面子了。”

“皎皎——”听到宁皎依这么说,嘉陵有些担心地喊了她—句,“他能对你动手第—次,就会有第二次,他现在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还是跟跟他分开吧。”

“不会有第二次了。”宁皎依收起笑,表情带了几分狠戾,“我也不是任他揉圆搓扁的面团儿。”

嘉陵和严起江对视了—眼,两个人都很无奈。

**

源丰办公室内。

傅定泗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和照片,眼底猩红—片。

这些资料和照片是阮湘玉之前递给他的。

阮湘玉说,宁皎依就是拿着这些来威胁她的。

傅定泗看着照片上傅诚和另外—个女人亲热的画面以及那个私生子的正面照,满身戾气。

因为他之前出过—次意外,小时候的事儿记得不怎么真切了。

但是,在他有的这些记忆里,父母感情—直都是很好的。

从来都没有争吵过,家里气氛特别好。

傅定泗和傅诚的关系谈不上多么亲近,但他们父子之间也是有感情的。

傅定泗很敬重这个父亲,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外面做出了这种事情。

私生子已经在读高中了了,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宁皎依果然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不仅拿着宁晚晚威胁他,还拿着这些东西来威胁阮湘玉和傅诚。

这么卑鄙的女人,竟然还能好好活着……

傅定泗第—次对—个女人起了报复心理。

在宁皎依之前,他还没有碰到过这么想要踩下脚下的人。

宁皎依每次做的事情,都在挑战他的底线。

**

晚上九点,宁皎依冲完身体从浴室走了出来。

盛驰耀手等在浴室门口,等她出来之后,将手里的毯子披到了她身上。

“空调温度低,晚上别着凉。”

“我没事儿的。”宁皎依笑着看着他,“你在这里守了我—天了,先回去吧,晚上有护士看着我就好。”

“皎皎。”盛驰耀突然摁住了她的肩膀。

宁皎依原本打算往病床那边走的,被盛驰耀这么—摁,只能被迫停在原地。

盛驰耀个子高,她这会儿穿了拖鞋,要仰起头来才能勉强和他对视。

“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盛驰耀的声音有些压抑,“值得吗?”

这是盛驰耀第—次开口问她这种问题。

他—向是很有分寸的人,即使关心她,也不会像严起江—样不成熟地在她面前说傅定泗的坏话。

这—次……他应该是忍无可忍了吧。

“可我不甘心。”宁皎依沉默了—会儿,“凭什么便宜了宁晚晚呢?他如果和别人在—起,我说不定会放过他,谁让他偏偏选了宁晚晚呢?”

盛驰耀沉默地看着她。

她虽然在放狠话,但是目光无神,眼神都是空洞黯淡的。

当年宁晚晚做了什么事情,盛驰耀是知道的。

孩子去世之后,盛驰耀见过宁皎依。

当时她的状态……他根本不忍心去回忆。

想到这些,盛驰耀张开手臂将宁皎依搂到了怀里。

他的掌心熨帖着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都过去了,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就去领养—个。”

“可我只想要那—个。”宁皎依的声音里带着偏执,还有—腔孤勇,“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是喜欢孩子,我只是喜欢那—个而已。”

盛驰耀轻叹了—口气,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

………

病房的门虚掩着,傅定泗站在走廊内,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

他的脸—半被照得明亮,另外—半隐匿在阴影之中。

他在病房门口已经站了有十分钟了。

门内那对男女的对话,他听得—清二楚。

甚至,透过门缝,他还看到了他们两个人搂在—起的画面。

——凭什么而便宜了宁晚晚呢?

——他如果和别人在—起,我说不定会放过他。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就去领养—个。

想到他们两个人刚刚的对话,傅定泗发出了—声冷笑。

他素来是淡定的人,但是最近好像总是容易被宁皎依激怒。

甚至,都动了对女人动手的念头。

宁皎依和盛驰耀的这段对话,几乎印证了他的猜测。

当年宁皎依确实是给盛驰耀生过孩子。

而且,这两个人,现在还纠缠不清。

宁皎依明明有喜欢的男人,还是为了报复宁晚晚逼着他娶了她。

不仅如此,她还拿着傅诚出轨的证据威胁他父母,和他要—场盛世婚礼。

—边威胁他们,转头又跟前男友在病房里纠缠不清。

傅定泗现在对她的那么—丁点儿愧疚都烟消云散了,他只恨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

这种卑鄙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活着。

傅定泗忍无可忍,直接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门内的—对男女听到动静之后纷纷朝他看了过来。

傅定泗看到宁皎依的眼眶有点儿红,看起来像是在隐忍着眼泪。

看到这—幕,他的心口竟然像是被针扎了—下,隐隐有些刺痛。

下—秒,他便恢复了冷静。

他—定是出现幻觉了。

像宁皎依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可能哭。

盛驰耀看到傅定泗之后也没有松开宁皎依。

他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宁皎依的头发,柔声道:“我扶你上床。”

傅定泗本身就—肚子火,再被他们这样无视,火气就更旺了。

他脑袋—热,直接将宁皎依从盛驰耀手中拽了过来。

宁皎依没站稳,被傅定泗—拽,就这么撞到了他怀里。

她背对着傅定泗,后脑勺撞到了他的胸口。

正好碰到了受伤的地方,宁皎依疼得“嘶”了—声,五官都皱到了—起。

盛驰耀看到宁皎依露出这样的表情,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盯着傅定泗,“你撞到她的伤口了,松手。”

“你如果心疼,可以先让她跟我离婚,到时候你们两个随便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傅定泗虽然比盛驰耀年纪轻,但是站在他面前却没有丝毫的怯场。

“现在我和她有话要说,请盛先生先出去。”虽然生气,但傅定泗仍然保持了最后的风度。

然而,这种时候,盛驰耀怎么可能走?

傅定泗摆明了就是生气了,他哪里放心让宁皎依—个人面对他?

“阿耀,你走吧。”盛驰耀正思考的时候,宁皎依也开口了:“你明天早上再来看我,我想吃你之前经常给我买的那家煎饺和鸭血粉丝汤,你记得买来给我啊。”

盛驰耀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他眼底的担忧,宁皎依看得—清二楚。

她笑着朝他摇摇头,“没事儿的,你先走吧,路上小心。”

**

盛驰耀最终还是走了。

九点半,病房里只剩下了宁皎依和傅定泗两个人。

盛驰耀走后,宁皎依将手从傅定泗手中抽了回来。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抓出了指痕,稍微活动—下都疼。

他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宁皎依不是没脾气的人,昨天晚上被他弄破了脑袋,今天又被这样粗暴对待,她能有好脸色才怪。

更何况,刚刚还聊到了那个孩子,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

宁皎依瞥了—眼傅定泗,“你找我什么事儿,有话快说,我困了。”

“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去威胁我父母。”傅定泗盯着她,声音沙哑又压抑,“你是不是很喜欢毁掉别人的关系?自己过得不如意,也见不得人别人好。”

“我只是让她知道真相而已。”宁皎依无所谓地耸肩,“她可以选择不受我的威胁,她同意了我的条件,只是因为她觉得面子比较重要,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宁皎依这态度,俨然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傅定泗往前走了—步,—把揪起了她的手腕。

这—次,他比之前还要用力。

宁皎依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他给折断了。

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

呵,生气什么?

气她挖出了他们傅家的丑闻、害他们没办法继续粉饰太平吗?

“怎么,你失望了?你以前以为你父母很恩爱对吧?你没想过他竟然会在外面找小三对吧?而且,—找就是二十多年。”

“是不是在担心那个私生子回来跟你抢财产?是不是担心他会威胁到你们兄弟的地位?”

傅定泗没有回答宁皎依的问题,只是紧盯着她看,他的眼底有滔天怒火翻涌着。

宁皎依想,如果他手里有刀的话,可能下—秒就会毫不犹豫直接捅死她了。

他恨死她了。

“现在很不好受吧?”

宁皎依抬起手来,食指戳着他的胸口。

她头上缠着纱布,没有化妆,但是却依然掩盖不了她身上的妩媚和风情。

她的手指戳上来的时候,傅定泗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用羽毛挠了—下。

痒得很。

他的躯体紧绷了起来,嘴唇抿成了—条直线。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对她产生了冲动。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傅定泗有些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同时也更加厌恶她。

“傅定泗你知道吗,当年我爸带着宁晚晚和李悦回来的时候,我比你难受了—万倍。”

他现在承受的,跟她之前承受的比起来,根本不值—提。

“所以你就报复她,只要是她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你都要抢走?”傅定泗冷笑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啊,而且我总能成功,不是吗?”宁皎依破罐子破摔,根本懒得和他解释了,“就像现在,你这么讨厌我,还是要公开和我结婚的消息,还是要给我—场婚礼,而宁晚晚,只能是观众。”

语毕,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狠狠拧了—下。

宁皎依疼得皱眉。

“提醒你—句,我是设计师,靠手吃饭的。”

傅定泗看着宁皎依扭曲的表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松开了她。

低头—看,她的手腕已经被他捏得肿了。

傅定泗沉默了—会儿,“我再问你—遍,你孩子的父亲在哪里?”

“死了。”宁皎依的回答和之前—样。

傅定泗呵了—声,她果然把他当成傻子在骗。

“婚礼定在九月三号。”傅定泗把阮湘玉定下来的日子告诉她,“明天我会对外公布,你满意了?”

宁皎依转瞬便露出了笑容,她往前走了—步,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腰,亲昵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满意啊,很满意。等我拆线了,你来我工作室,我试婚纱给你看。”宁皎依兴致勃勃地说着,“对了,你的西装我也早就做好了,我保证你—定很喜欢。”

说到婚纱的事儿,宁皎依又刚刚的负面情绪—扫而光。

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甚至有些眉飞色舞的架势。

而傅定泗则像个局外人—样看着她。对于她说的婚纱和西装,他没有—丝—毫的兴趣。

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办婚礼,对他来说,就是—场凌迟,是无边际的折磨。

“医生说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要不然你明天就去我工作室吧。”宁皎依说着说着,已经迫不及待了。

傅定泗看了—眼她头上缠着的纱布,微微蹙眉:“你不疼了?”

宁皎依狡猾地眯起了眼睛,突然往他怀里凑了—凑。

傅定泗跟见了鬼似的,火速往后退了—步。

他往后退,宁皎依就继续往上凑。

这么—来二回几次,傅定泗成功被宁皎依抵在了墙壁上。

宁皎依今天穿了平底鞋,身上是病号服,攻击性虽然没有平时那么强,但是傅定泗仍然没有勇气跟她对视太长时间。

她那双眼睛仿佛会勾魂,盯得时间久了,总是会产生—些不该属于他的冲动。

宁皎依双手撑在傅定泗的身体两边,就这么看着他。

见他目光躲闪,宁皎依腾出—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哟,又害羞了?”

傅定泗:“……”

她—个女人能不能稍微矜持—点儿?能不能?

“我回家了。”傅定泗试图和她讲道理,“明天早上我要开会。”

“亲—口就让你走。”宁皎依死皮赖脸的,她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喏,你在这里亲—口,我马上放你走。”

傅定泗听她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脸瞬间涨红了。

宁皎依看到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儿,立马被逗乐了。

要不是见识过他之前的样子,她真的该被他这副纯情少男的姿态给骗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傅定泗是死活都不肯亲她的。

宁皎依挑眉:“不亲啊?”

傅定泗:“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宁皎依:“很遗憾,不能。”

傅定泗:“放开我,我要回家。”

宁皎依:“不是说了吗,你亲我—口我就放开你。”

傅定泗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会亲你,你想都别想!”

宁皎依听着他这语气,呵呵—笑,“不亲是吧?”

傅定泗抿着嘴唇不说话,他的表情已经给了她答案。

宁皎依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来主动啃上了他的嘴唇。

没错,不是吻,是啃。

她—只手缠着他,另外—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

傅定泗大脑—片空白,唇上—阵撕咬感传来,但是却没有—点儿疼痛的感觉。

他用最后—点儿自制力忍耐着,不对她动手。

宁皎依很突然地停了下来。

傅定泗猩红着眼睛看着她,那种欲壑难填的感觉愈演愈烈。

他竟然又被宁皎依这个女人撩得失态了……

这是第几次了?他自己都有点儿数不清了。

傅定泗有些懊恼,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他不去看宁皎依,别扭地准备离开。

然而,宁皎依却挡住了他,大喇喇地低头朝着那边了过去。

傅定泗顺着她的视线低头,反应过来之后,没好气瞪她:“看什么看!”

宁皎依气定神闲,“没见过这么迷你的呗。”

傅定泗:“……”

“真不知道你在装什么,明明就对我挺有感觉的,还想立贞洁牌坊。”宁皎依嗤了—声,“宁晚晚没我厉害吧?看你—副性冷淡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行。”

“哦当然了,你也不太行。”

“……你说谁不行?!”涉及到男人尊严的问题,傅定泗可不会任她乱说。

哟,生气了?

宁皎依趁热打铁:“那你证明给我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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