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连篇之七月流火全本免费阅读,祭祖九叔小说全文

鬼话连篇之七月流火》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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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过晚饭,赵保云一家人聚在灶房里围炉烤火。这几天连日阴雨,未到戌时,看出去外面已是薄暮冥冥,屋内更是一片幽暗。母亲江氏早早就点上了灯,昏黄的油灯光下,赵保云在编背篓,母亲江氏在纳鞋底,父亲赵三身披棉衣缩身在火塘边吸水烟筒。妻子徐氏边剥玉米边照看两个正在打闹的孩子,生怕他们打翻锅炉或跌进火塘。看到他们闹得实在过分了,赵保云就疾言厉色大声呵斥几声,见父亲发火,两孩子只得乖乖地安分下来,可没过多久,又故病重发。赵保云被两个孩子吵得心烦,就让徐氏带进里屋睡觉去了。

门外雷声大作,雨点如注,屋顶漏雨如一线串珠,滴滴答答落进屋角的木盆,眼看木盆就将满溢。突然村头的狗开始吠叫起来,接着全村的狗像是都受到了召唤,都一起大声狂吠不止,像是有某种东西进入了村子。去年就有一头狗熊闯了进来,所有狗群起而攻之,狗叫声惊天动地。狗熊最后落荒而逃,而两条冲在前面的最凶猛的狗,在战斗中被狗熊手掌拍中脑袋,头骨碎裂而死。难道又有一头狗熊或野猪或是什么东西冒冒失失撞进了狗的包围圈?

赵保云的母亲放下针线,说道:“这些狗叫得人心里怪慌的,怕是有什么野兽进村里来了。”转头吩咐赵三去看看院门关好了没有,不要让野兽进了来。野兽进家门民间认为不吉利,会给主人带来晦气,小则霉运当头,做事不顺遂,大则会有血光之灾,甚至家破人亡。赵保云站起身来,说道:“有野兽又不像,这些狗就只是在家里叫,并不出去追赶,也不知叫些什么!”边说边往门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突然呼啦啦一声,门被吹开了,冷风冷雨一起泼洒进来,赵保云忙不迭地转身跳开躲避,可雨水还是浇了他满身满脸。他听到有人惊呼了一声,同时传出凳子倒地,碗盏碎裂的声音。显然屋内有人躲避不及踢倒了凳子,撞翻了桌子。赵保云转过头来,屋内一团漆黑,油灯已被风吹灭。唯有炉膛里的火炭微有红光。他用手挡住双眼顶风冒雨奋力上前掩上房门,插上闩子,并大声招呼妻子引火点灯。赵保云转过身来,听见父亲赵三又吧嗒吧嗒吸上了烟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母亲江氏在翻箱倒柜找东西,嘴里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妻子找到了火镰,在一下一下的打火,满屋子火星飞溅,可就是没法引燃纸媒。赵保云见妻子打了半天火还是没能打着,暗暗有些生气,火镰不管用火塘里的难道不是火吗?他也懒得搭理妻子,弯弯揪下两片玉米包衣扔进火里,火苗呼的一下蹿腾起来。

油灯被重新点燃,屋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另一个世界。母亲找来笤帚清理了打碎的一只茶碗和两只酒盅,不停抱怨外面的大雨,说是山上的玉米棵子不知道有多少又要被风吹倒。这事赵保云倒不怎么在心,不是不心疼,是心疼也无用,农民就是靠天吃饭,每年老天爷要赏你多少收成自己说了不算。赵保云扶正凳子,把不知被谁踢翻在一边的篾桌子提起来扣在地上,他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刚才他去关门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他身旁掠过。由于油灯在一瞬间熄灭,只有火塘里一点点微光,再加上风雨迷住了他的眼睛,他没能看得真切,可感觉中那个身影是那样真实。仿佛头发都拂上了他的面颊。可点燃油灯之时他就仔细检视过屋子,屋里不可能有别人。赵保云摇头笑笑,怪自己太也疑神疑鬼了。这怎么可能呢?或许只是他当时产生的某种幻像罢了!他在凳子上重新坐下,拎过编了一半的背篓,刚想继续手头的活计,突然在屋顶的漏雨声之外他还听到另一种声音,“嚓”“嚓嚓”“嚓”……,声音格外刺耳。

赵保云循声看去,不由得心头火起,他看到妻子徐氏还在不停地打火。刚才让她点灯,没本事打着火也就算了,可现在灯早已点亮,她还在较个什么劲?赵保云喝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正事不干!看不到灯已经点着了吗?”所有人的目光一起盯向徐氏,可徐氏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丈夫的话,依然低着头一下一下的擦打着火镰,“嚓”“嚓嚓”“嚓嚓嚓”……赵保云更加生气,徐氏竟然不理睬自己,这是谁招惹到她了?赵保云吼道:“你发哪门子神经?你觉得很好玩吗?”可徐氏依然充耳不闻,还是自顾自擦着火。外面风雨稍歇,火刀火镰碰撞的声音显得更加的突兀和清晰。迸溅的火星一闪即逝又是一闪。

赵保云火气大炽,她竟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反了她了!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发作,可突然感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妻子徐氏平日绝不会轻易违拗自己,今晚这是怎么了?他强捺下心头的火气,起身上前想探个究竟。才走了两步,徐氏突然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嘴角浮过一丝冷笑。赵保云倒抽了一口凉气,呆在原地做声不得。只见妻子惨白的脸上隐隐泛出一层绿气,随着那一丝一闪即逝的冷笑,整张脸孔变得扭曲僵硬,鬼气森森。这张脸似曾相识,但绝不是妻子的脸。赵保云突然想到了刚才关门时看到的黑影,直感到浑身寒毛倒竖。这人是谁?还是自己的妻子徐氏吗?

他转头看了看父母,父亲近来神智开始有些问题,有时清醒,有时糊涂。此刻勾下头靠着墙边睡着了。母亲一脸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只听她柔声对徐氏说道:“保云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可别吓人啊!”徐氏依然对谁也不加理睬,仿佛面前的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她面孔抽搐了几下,突然扔下火镰大声狂笑起来,边笑边用力撕扯头发,大把大把的头发竟被她硬生生扯了下来,有的还连带着血淋淋的头皮。

赵保云和母亲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得傻在了当场。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徐氏已经扑过来掐住了赵保云的脖子,赵保云用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又伸出双手搭在徐氏的胳膊上,想把徐氏的双手掰开,可徐氏的双手就像一把铁钳,牢牢的箍在他脖子上,仿佛有千钧之力,任凭他怎么用力拉拽始终都纹丝不动。赵保云很快就被掐得面孔紫胀,双眼上翻,喉咙里咯咯直响。可徐氏的双手还在收紧。此时赵保云正对着妻子的面孔,他看到妻子徐氏咬牙切齿,双眼血红,额上青筋暴现,头上鲜血淋漓,两条血线就像两条小蛇,正缓缓的从额头流下,过眉间,经鼻梁,在嘴角处稍做停留,接着呲溜一声钻进了嘴里。

这哪里还是他妻子徐氏,分明就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赵保云吓得心胆俱裂,只感到胸口憋闷异常,呼吸越来越困难。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快死了。

江氏看到儿媳徐氏掐住儿子不放,儿子保云被掐得脸庞黑紫,双眼翻白,两手在空中乱抓乱挠,很快就会窒息而亡,吓得大叫一声扑上去用力揪扯徐氏的胳膊,可徐氏的双手好像焊在了儿子的脖颈里,无论如何不为所动。母亲哇哇怪叫着,一时间吓得手足失措。情况紧急,多耽一刻儿子就多一分危险。江氏快速在周遭扫视了一圈,看到火塘里正在燃烧的劈柴,冲上去就抽了一根出来。回手一棍子击打在徐氏手臂上,屋内炭火纷飞,柴头青烟袅袅。徐氏回头一笑,浑不当一回事。江氏怕伤了儿媳不敢把劲使大了,见她毫无反应,抡起胳膊又一棍子击打下去。这次使上了更大的劲,徐氏手臂上立刻现出一个深深的印痕,并有点点鲜血渗出,可徐氏依然好像无知无觉,仿佛手臂不是自己的。待打到第三次,江氏举着劈柴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内心开始犹豫起来,再这么多来几下可就把儿媳的手打折了,可此时十万火急,容不得她多做思考。

正在她惶遽无措之时,不经意间看到地上掉落的炭火,心念电转,又有了新的主意。她放低劈柴,看到柴头余烬未熄,咬咬牙,直接把柴头触向徐氏的左臂,只听得嗤嗤之声不绝,柴头青烟大盛,一股烤肉的焦臭味扑鼻而至。徐氏盯着手上腾起的烟气,脸上似笑非笑,似乎颇觉有趣。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摆手,把赵保云直扔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右边的墙上。手臂余势未消,又带得江氏向后跌出,撞翻锅台,锅里的水刺刺拉拉全倾倒进了火里,烟雾炉灰瞬间冲上,充塞了整个屋子。烟尘弥漫之中,但看到徐氏浑身战栗了一下,接着慢慢瘫倒在地,就此一动不动。

赵保云被妻子徐氏死死掐住脖子,心中惶急,可挣脱不开,推之不动,胸口越来越憋闷,仿佛马上就要炸裂,以为自己即将丧命。哪想到徐氏突然把他抛开,他整个身体横着飞了出去,撞上墙壁又反弹回来压塌了蔑桌。他并不感到疼痛,唯觉胸口一松,呼吸一下子畅快起来。他翻过身来,用手撑着地面,扑哧扑哧大喘了好一会儿,才惊魂未定地站起身来。他看到徐氏倒在地上,母亲站在不远处,吓得双腿抖抖索索,可手里还紧握着劈柴全神戒备着,谁知道徐氏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暴起!赵保云也不敢贸然走近,他从另一边走到母亲的身旁,从灶台上抄起一根擀面杖。母子两人就这样惊恐万状地守在徐氏的身旁。可现在的徐氏躺在地上,身体瘦弱娇小,面容苍白,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徐氏蜷曲在地上人事不知,一旁的母子两人一持擀面杖,一握烧火棍,神情紧张,如临大敌。等了好一会儿,看到徐氏始终没有动静,两人才算松了一口气。回想适才诡异而又恐怖的情景,两人兀自心有余悸,尤其是赵保云,现在还觉天旋地转,站立不稳。那是到鬼门关走了一遭了,所幸关键时刻徐氏突然丢开了自己,否则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可徐氏为什么会突然发狂,要杀死自己的丈夫,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又为什么会在千钧一发之时突然放手?两人想破了脑袋也没法想清楚。两人不敢碰徐氏,也不敢去睡,就那样在灶房呆了一夜。

次日凌晨,天刚泛白,徐氏就找来了三婆,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她。三婆掰开徐氏的眼皮看了看,吩咐把她抬到里间的床上。说道:“怪不得昨晚狗叫得不同寻常,原来是出了这么档子事。徐氏是被邪物上了身了,昨晚是陈氏的头七,大概就是被她闹的,当时我就建议江改成把尸首烧了,但他不忍心,怕对不起兄弟。这种死于“黑道”的女人怨气太重,如若做起祟来,大是凶险。”又问了徐氏的八字点头道:“这就是了,这几天是徐氏的破日,阳火沉降,阴火上升,被邪祟趁虚而入。”接着让赵保云去找两串大蒜挂在门上,并让他即刻到镇上法华寺求一块古玉或一串佛珠回来让徐氏戴上,当可保太平。又吩咐道:“这事怨不得徐氏,你们万不可怪他,她也是受害者。被邪物上身,云阳大损,调理不当也会有性命之忧。”最后告诉江氏应当如此如此,方可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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