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卧(武松人间太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青石卧》 小说介绍

“六和塔中听潮信,青石卧上梦蝶生。” 命里有言: 撼天狮子下云端,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 试看天人武松如何倒反天罡。。书中主要讲述了:“六和塔中听潮信,青石卧上梦蝶生。” 命里有言: 撼天狮子下云端,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 试看天人武松如何倒反天罡。……
青石卧(武松人间太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青石卧》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几匹拉货的驽马艰难的在雪地里迈着蹄子,装有财帛的桐油箱子上落满了雪,路边早已是雪盖压着枯草,黄土冻作黑泥,路旁官道的桦树林也尽是银装素裹。一镖人马晃晃悠悠的慢行了数十里,来到一处草亭歇马。白虎有那花白皮毛自然不惧寒冷,趴在雪地里和整片白色融为一体,许是有些瞌睡就闭目不再起身了。

“二哥,不曾想今年这雪竟这般大,想必来年又是一场春好景。”

武松见武大揣着手说道,自己也接话:“哥哥可知瑞雪兆丰年呐,这雪虽是天地伟力,却也有人忧、也有人喜。”

“兄弟说的在理。”

“武二哥你看前面。”一旁正给马儿喂草料的德茂惊呼道。

武松微眯着眸子看着远处的官道,只见风雪中走出一大队人影来,影影绰绰间见到领头的一人头发赤黄、脸皮紫黑。

“这等相貌,他怎会在此,这时不应在梁山泊吗?”武松心想。

只见那带头的赤发汉扛着一柄朴刀,大咧咧的走到三十步远处大喊道:“前面过路的猪羊们,快快滚将过来磕头,好见过你刘唐爷爷。”

言毕,身后一群长相粗丑的喽啰哈哈大笑。

“武都头,这如何是好?”德茂有些担忧的问道。

“无妨,待我收拾了这些腌臜泼皮。”武松松了松腰带,抄起手里的阔唐横便只身朝着强盗去了。

“二哥当心。”

武大郎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被吓得两股战战不能言语,若非寒冬腊月早已吓出黄白之物。心中担心兄弟,却也不敢再叫他分心,只好紧闭牙关。

“今日爷爷不愿杀人,尔等自退走了,莫要自误!”武松拄着刀喝道。

“诶~遭了鬼了,平日都是本大爷打家劫舍,怎地到如今就成了小厮了?小子,今天本不欲见血,不过怪只怪你一张嘴,下辈子求阎罗王给你投个好胎。”

说着刘唐便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杀向武松。

“既如此,休怪我无情。”

只见武松“唰!”的一声抽出阔唐横,右臂只好似有千斤遒劲刹那间抬刀挡住那当头一击。这刘唐毕竟是江湖上有名的强人,多少有点手艺傍身,见武松这刀来的又快又急顿时心头一惊,再不敢轻视,只是吩咐身后十多个喽啰道:“都给我上!”

虽说刘唐武艺尚可,但喽罗们不过寻常人,不经战阵也未着甲胄,相比武松这边二十多人只有八人披轻甲却也不是十来个喽啰能敌的。

双方硬着头皮厮杀了一阵,喽啰们死的死伤的伤,一众兵士却顶多受了点轻伤不足为道。

刘唐见大势已去,正考虑着逃走,却发现草亭拴着的马车旁有个矮小男人。

“此前隐约听到喊那八尺大汉二哥,想来是兄弟,何不劫他以作人质权当退路。”刘唐说完便一个箭步想要冲上去擒住武大郎。

“啊耶!”

武大见了吓了一跳顿时瘫坐在地上。

“好胆!今天便留你不得!”武松眼露凶光,掣着挂满雪霜的阔唐横直扑向刘唐后背。

刘唐感觉身后一阵冰冷的杀意袭来,顿时矮身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落定,刘唐的眼皮不住的跳着:“点子扎手,呼~”

旋即强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扯得脸上的赤黄毛都有些颤动。

“不知好汉大名,何故为朝廷走狗,为官府卖命?兄弟若是个晓得道理的通报姓名则个,若是有缘你我同上梁上聚义又何妨?”

武松微抬下颌,一双大眼斜睨着刘唐道:“梁山,梁山。一群无君无父的小人也敢妄谈忠义二字。”

“呔!纳命来!”

武松大喝一声,不顾左右提起手中的阔唐横只顾往刘唐脖颈上砍去,狠辣果决。

刘唐在这招招要命的厮杀把式下渐渐不敌,身上也多了几分刀痕,不过这大雪天自是感受不到多少疼痛。

“噗哧!”武松又是一刀结结实实的落在刘唐的背上,迸出好大一团血花,溅在雪地里晕染出猩红的痕迹。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呐!”刘唐嘴里边渗血边说道,此时他已被武松用厚重的长刀架住跪在地上。

“你东溪村一伙贼人自诩行侠仗义劫了梁中书的膏民财,却不见你等分与生民半毫,终日在那梁山上饮酒作乐,如此也敢求我绕的你性命么?说!你是如何到这牛头山地界的?倘若说个不好,仔细老爷手里的刀!”武松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敢欺瞒,好教好汉知晓,我乃奉了智多星吴学究的吩咐来这牛头山招募头领强人。”刘唐吃痛低声说道。

“啸聚山林以行盗匪之事,你等不去扫清黑白倒来欺辱客商百姓,断留你不得!”说着便在刘唐惊恐的叫喊声中,一刀斩下,好大一个赤发头颅便咕噜咕噜滚到车轮旁,直看得武大郎呆了。

武大结结巴巴地说:“兄弟何时练了这等本事?”

“好教兄长尽知,我漂泊江湖多年偶遇名师相教。”武松随便扯了个幌子就糊弄过去。

一旁也在打扫战场的士兵们道:“都头这些人等就地掩埋了吗?”

“此间牛头山杀了盗匪,终究要知晓给州县知晓,德茂你差一人去郓城县报信顺便把这刘唐的头颅拿去济州府衙拿榜文赏钱。”

“是。”

于是从强人身上扯下一块青皮布来把那头颅包裹住便遣人相送。

“武都头,方才事急走脱一个小贼,还欲追否?”德茂试探的问道,毕竟方才武松手起刀落、浑身充满了杀气。

“正好留他报信,不必紧追。”武松道。

武松又吩咐三五人结队上山,把房屋草舍都给烧掉,以防再有强人上山轻易落草。这时武松才想起这白虎来:“这虎乃是精怪虽不能言却可餐月华食阳炎,真异种也,若轻易带去东京岂不招人贪恋?”

“汴梁不比乡野小镇,你若去必被妨害,先去这山林暂歇,待我归来再同行不迟。”

白虎听了点点毛绒绒的头颅,只在瞬息间便窜入雪中不见踪影。

片刻后。

“武都头,这是山上被羁押的良家女子和五百两银子,您看?”一个带甲的兵士问道。

武松接过话:“你那两个女子近前来,我有话问你两个。”

两个女人衣衫不整,身上的碎棉袄也多有破洞,虽然如今被官府的人解救下得山来,但是看着眼前如此多男人还是不由得害怕,想起被淫辱的日子尽皆又抽噎起来。

“呜呜~”

“休要哭泣,本都头自有公道与你二人,你等快说哪里人士,我好遣人送你回乡。”武松是个直肠子,颇有些受不了女人吵闹。

“大人!小女姓徐名玥嫣,本是淮西光州人,因家道中落欲往开封投奔亲族,同父母兄弟几人于重阳节前后动身,不曾想大雪封了道路走错方向来到这牛头山,却被那伙强人欺占,父母兄弟皆被他们杀死,我等姐妹两个惶惶不可终日,被这些贼寇欺辱,呜呜呜~”

说到伤心时,却又放声大哭起来。

众人听了这等遭遇皆是唏嘘不已。

“天下之大,遇贼,如之奈何。”武松有些感概。

“你二人现欲往何处,开封还是光州?若有了定论,我便差人相送。”

“小女,小女实不知去到何处,如今父母双亡独留我姐妹二人,这叔父一家又经年未见不知其秉性,寄人篱下岂不吃人管带。我见英雄神姿英发,若不弃,小女原为使女,并不后悔。”

一旁的妹妹听了有些着急的扯着徐玥嫣的衣袖:“姐姐!你怎的。”

徐玥嫣只是一个眼神,那妹子便不再出声。

“我等押送公器,多有不便,况且我不意用人服侍,还是先到开封府地面再说吧。”武松正色道。

徐玥嫣也不好多言,只是和妹妹恭敬的道谢后就随行在车队里,一路上倒是有几个没讨婆娘的年轻兵士暗暗地瞅着,武松看在眼里只是觉得有趣。

济州府正厅内,高台处的大堂案下搁置了一盆溅着火星的松木炭,再看细看时却有双腿在炭盆边不断抖动,好似内心也十分焦躁。

因是寒冷天气,故而将中门紧闭,只把侧边的几个窗子用竹竿微撑着,露出缝隙以防煤火之毒。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打断了府尹对于梁中书催促捉拿贼寇的愁绪。

“进。”

一个公人引着一名浑身落满雪的士兵来到堂下,只见其怀里还缚了一具包裹。

“你是何地州衙的士兵,求见所为何事?”府尹道。

阳谷县的士兵躬身行礼道:“好教相公大人知晓,我乃是阳谷县外出公干的公人,因大雪封路转道牛头山,偶遇强人剪径,赖有打虎的武松武都头押阵,幸而无险。后俘虏贼人讯问得知领头的正是劫取生辰纲的刘唐,都头以防有变当场杀之,令小人裹其头相送,以解相公之忧。”

“啊耶?却有此事?快将那头呈上来看。”

公人从兵士手中接过包袱放在青石地板上解开看:“赤黄须发,面阔而其皮紫黑,府尹相公,这头正是刘唐!”

府尹捻须抚掌大笑,连说三个好字:“好好好,这近火居然是远水救得,打虎武松,唔~这名字我记下了,你且去府库领榜文赏钱,喝过热酒吃过好饭再走不迟。”

“多谢明公。”

“去吧。”

两个公人告退,顺势带上了中门。

“有此一头,想必梁中书也不至于太过苛责,若还要发难只怪本官命浅。”府尹忧喜掺半想到。

此时梁山远没有后来的热闹,厅堂内是灰扑扑的,也没有立什么星君座次旗。晁盖端坐在主位上正和兄弟们说笑饮宴,就见一人浑身带着血迹一步跌作三步的跑进聚义厅内。

“天王!刘唐头领被官府的人给杀了。”喽啰有些凄惶道。

晁盖一听大惊,怒拍酒桌道:“直娘贼,你说什么?刘唐兄弟在牛头山上招揽人马,大雪封路如何没的?说,快说!”

“晁天王息怒,依小可所见还是先容这位兄弟喝杯热酒缓口气。”吴用在一旁摇着孔明扇劝道。

“加亮先生,这。”

“诶~天王切勿动怒,事已至此不必慌忙。”公孙胜这个道人持麈尾也来相劝。

待那喽啰饮了热酒,进了饭食,众人这才让他一一道来。

只见众头领围着长大酒桌坐定,独有朱贵在山下酒店打点江湖消息。俱是晁盖,吴用、公孙胜、林冲、阮氏三兄弟,杜迁、宋万,全伙在此。

喽啰也是个胆小之人,见众头领瞪着眼睛让他答话,心有惧意却也不敢不从,只得结结巴巴道:“约莫五七日前,刘唐头领只觉整日大雪,困在山上不甚自在,遂点拨众人去山下劫道;想来也是命数,这隆冬天气竟然真有车队路过,于是……”

众人听到刘唐被砍下头颅时不禁唉声叹气,闭上眼睛。

“刘唐兄弟,你死的好惨啊!你快说,那八尺大汉何等模样,姓甚名谁?”

“小人并不知晓姓名,只晓得那汉有个矮丑的兄长;而且此人臂力过人犹同天神下凡,我见他那手中横刀足有三尺长,一寸多宽、厚重无比,刘唐首领被此人欺身相斗不出一合便有颓势,小人见众兄弟尽皆死伤,便想逃回来报信,谁知他们竟然不追,由此捡得一条小命。”

“军师,可曾听闻这号人物?”晁天王脸色涨红的问道。

“小可亦一时不知呀。”

晁盖追问:“诸位兄弟可以知道此人底细的么。”

“朱贵兄弟在山下收集情报,或可请上山来相叙。”

“嗯,林冲兄弟说的是,左右快快与我请来,”

“是,天王。”

只消一一炷香的时间,朱贵便乘船上了梁山,兜帽上还顶了一层白雪。

“见过诸位头领兄弟。”

“朱贵兄弟客气了,快请坐。”晁盖吴用招手道。

“刘唐被人害死了,那人身长八尺、勇力过人,有个侏儒兄弟,朱贵兄弟可知道此人底细否?”晁盖的话似一串连珠箭射去。

“如此形象,莫不是前些时日在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

朱贵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晁盖顿时脸色青黑:“原来是他,此人也是在柴大官人府上住过些时日的,怎地这般不讲江湖情面,反而为朝廷卖力,我誓必杀之为刘唐兄弟报仇!”

一旁的智多星吴用按须笑道:“哥哥何必如此,此人骁勇无比可当百千人,杀了岂不可惜?倘若赚上山来,为我所用也合该天理循环。”

“可,这。”晁盖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犹豫了。

“江湖传闻这武二郎,恭孝至极,若是将他的至亲偷偷绑上山来再留一封入草书在县衙,还怕他不来?”

“可他兄弟两个不是在一处吗?”

“但他还有个嫂嫂呢,坊间都说他奉之如母,不信他不来。”

“如此甚好,就依军师所言。”晁盖拍板定论道。

于是众人准备过些时日便动身往阳谷县劫人。

绕过牛头山转上宽阔官道又行了数日,武松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繁华的东京汴梁。

人都道这汴梁好,却也只看到浮面上的虚华,有好事说书人曰:重城之中,双阙之下,尺地寸土,与金同价,非熏戚世家,居无隙地。这东京巨城美则美矣,却样样离不开金银,劳碌一生却也只得个方寸地,这便是上天垂怜了。

“先到驿馆歇下。”武松道,众兵士这才在城郊的驿馆挂靠着。

“你等权且就在此处住下,这里是牛头山缴获的二百两银子你等自分了去,除却这两百两再给那徐姑娘,这本是别人家资,剩下一百两我且收下,你等如何?”武松把银子分了问道。

“并无不妥,这牛头山本就是都头出力,我等才得此银子,不敢埋怨。”士兵们都解释道。

“嗯,这便好。留两个人与我看送车马,其余人等自寻地方饮乐,不过切不能生事,违者自有王法所在,并无半厘私情。”

众人尽皆答诺。

由是武松领着德茂、武大郎及两个女眷往城门方向去了。

武松站在巨大的城门仰望,刺眼的阳光从城门楼上穿堂而过,武松迷眼间仿佛又回到前世初来时一般震撼。

“真是未减分毫光彩,不过看那书上记录再过八年一一二五年便是金兵南下,践踏中原的时候了,唔~不能一直守着个都头的职位啊。”

心里存想了一会,武松看向众人:“走吧,进城。”

一旁的武大郎却也是被这雄伟热闹的城池给震住了,有些结巴的说:“兄弟,人间还有这等地方么?”

“哈哈,兄长勿惊,京畿重地自然举全国物力共镶,自然这光景也不寻常于撮尔乡县。”

“是极是极。”

武大郎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武松的话,只是自顾自点头,四处张望着。一旁的徐家两姐妹却是生长在殷实的家庭,初见虽惊讶,但也不曾失态,只是美目闪烁。

守城的士兵见武松一行公人车队近前来问道:“你等何人,可有外办公文,所运何物,去往何处?”

“好教这位大人知晓,小的是阳谷县令手下的都头,特来送些家资薄礼回家,去往龙津桥下的孔明坊,公文在此还请过目。”武松面上恭敬道。

“嗯~倒是不曾有假,不过……”守城士兵摊开手头却看向别处。

武松两世为人自是深知此间门道。

“些许敬意,下岗后万望大人收下也好和弟兄们喝上一盅。”武松示意德茂将装有钱财的包裹拿来,取出一两银子奉上。

“检查无误,放关通行!”收过钱帛的士兵随即高喊。

进了南薰门,一段路后拐过龙津桥便来到坊市前,德茂引路,一众人又复行一段路程终于来到一座宅邸前。

德茂上前拉动兽脸辅首的铜环敲门喊道:“刘老爹开门,是我,德茂。”

不一会那木门“吱呀”的开了,门后探出一个苍白的头来,正是刘姓老者。

“你小子怎地独自回来了,老爷呢?”

“是老爷特地差我伙同阳谷县都头和兵士前来送些家资,好险路上遇到强人,多亏武都头解围。”德茂将一路上的事细细的说了。

“唔~老朽这厢还要多谢都头,这小子从来勤恳,折在贼人手中却是可惜。”

“老人家客气了。”武松虚抬老者回礼。

“这两位是?”

“啊,这是牛头山上被强人扣留的两姐妹,本欲往开封投亲,不过此时无依无靠还在踌躇之间。”武松应道。

“既如此,便随我来吧,车马可从侧门而入。”

武松见此终于舒了口气:“那就多谢了。”

老者将主母请来收点财帛完毕后,便请众人席宴。

席间。

“多谢武都头一路护持,我家老爷倒是慧眼识人,安排你这个英雄来送,叫人安心。些许财物还望收下,以劳众人。”这身材稍显富腴的中年妇人说道。

“夫人折煞小人,食朝廷俸禄自然用心。”武松拱手说着,心里却对这陈知县一家不怎么敬重,毕竟这些财物都是乡绅豪强所贿,当不得半分光彩。

武松只在心里想:“如今上有皇帝贪乐不贤,下有群臣外忠内奸,以露朋党之祸源,这大宋的半边天下如何能抵挡金人的铁骑?唉~如之奈何。”

群宴过后,那张夫人还待相留,武松也就暂且答应了,毕竟住在城里也好图个方便。两个女眷也安排到客房住,德茂那小子自是去寻翠环叙情了,两个兵士自去闲逛。

换上一套张夫人赠予的袍子,武松便也愈发显得精神了。

“这几日倒好在城里逛上一番,兄长你我同去。”

武大郎只是憨笑:“同去同去,只是不晓得这京城的灯节有几般好。”

“哈哈,兄长见过便知。”

随即两人向刘老爹说明去意,便出门结伴而行。

自说阳谷县里的人这几日都在传些闲言闲语,这谈资的主人家正是那卖生药的西门庆和三寸丁武大郎的老婆潘金莲。

王婆的茶馆里,几个喝茶的食客正边饮边低声说道:“那潘金莲好不要脸,自家男人刚走几天就和西门庆搅到一起,起初还在茶铺这遮掩,后来便直入武大家后院整日寻欢作乐,如今更甚居然直接住到西门庆新买的外宅去了。”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这等娼妇就得坐木马儿,武大虽是个憨丑矮小之人,却也胜在勤恳,谁料这妇人半点不记得好。”

“就是就是。”

王婆锁好银奁,正从里屋出来就听见几个食客嘀嘀咕咕说着自己恩客的不是,顿时嘴巴一撇:“咳咳~几位爷说什么风趣话呢?若是讲的好,老身便请西门大官人也来听听,倘若他一时兴起赏你几个子也无妨。”

众人听到这婆子话里有话也就不再讲,喝完茶扔下几个铜板便走了。

见人走了,王婆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啐道:“管你闲言碎语,反正啊老身得了银子,这事也都是他们两个你情我愿,若事发了可干不得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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