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繁花似锦最新章节更新(主角叫俞菲菲方浩元)

女人三十繁花似锦》 小说介绍

“俞总,今天凡森公司有客户过来,你一起陪同一下吧。”方浩元表情温煦,向我布置工作。 “好的,方总。”我也回以职业的微笑。虽然业务线的客户我通常不参与接待,但是作为行政办负责人,参与接待也不算出格。反正业务部门那帮家伙要是有意见,我就推到方浩元头上。 …… “俞总,下午的企划宣讲会,你一起参加。” “好的,方总。呃,可是企划宣讲会,和我行政人事部……”明明没有关系好吗! “企划方案也涉及企业文化形象,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企业文化建设是不是你行政人事部门的事?” “好的,方总。” …… “俞总,最近的员工食堂,大家意见很大,你出个方案整顿一下。” “方总,员工食堂目前是总务后勤部门在负责。” 方浩元玻璃片后面的目光淡淡瞟我一眼,手指在桌子上敲几下:“只要是和员工有关的事情,就是人事工作的一部分,你就应该要关心!” 好吧,我错了,方浩元就是个斯文败类……强词夺理,这是要拖着我把公司所有其他部门都得罪光吧? 没办法,人家是总经理,我不过是一个行政人事部门的总监,不当棋子…难道还想当棋手吗? …… 这是一部职场情感小说,斗智斗勇,相扶相携,男主强大而温和,智商高情商高,慢慢俘获女主,绝不捐狂酷拽!。书中主要讲述了:“俞总,今天凡森公司有客户过来,你一起陪同一下吧。”方浩元表情温煦,向我布置工作。 “好的,方总。”我也回以职业的微笑。虽然业务线的客户我通常不参与接待,但是作为行政办负责人,参与接待也不算出格。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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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的例会,小夏在我旁边噼里啪啦打着键盘,做着会议记录,我也聚精会神记着笔记。

空调的风嗡嗡地响着,衬得会议室的气氛很是严肃。除了新来的执行总经理方浩元在上面滔滔不绝地说着,其余人都静悄悄的,连总经理王承纲都时不时在本子上记上两句。

本来吧,周一的例会就是走走样子,各部门把工作大概汇报一下,老大在上面打着哈哈说几句笑话。说是例会,实际上之前在总经理王承纲的带头之下,气氛很是轻松,不像例会,倒像是个每周一次的茶歇会,汇报的人没什么压力,王承纲也很少提什么实质性的要求。

但是自从来了方浩元,第一次例会,每个人的汇报就都被他抓了几个问题来问,问得大家支支吾吾,只好尴尬地回:“方总,不好意思,这个我回头了解一下再向您汇报!”有些带着电脑的,就手忙脚乱查电脑数据,在冷飕飕的空调房间里急出一身汗。

也不知道这个方浩元哪来的精力和记忆,每个部门的汇报,不管是提到的数据还是没有提到的数据,他都信口拈来;每个部门的工作,也都要点评指导几句。

关键是,说的每一点都有理有据、言之有物,绝不是泛泛而谈,搞得大家在昏昏欲睡的周一下午也不得不打醒二百分精神的同时,也对他有所服气,算是一鸣惊人,成功立威。

大概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吧,方浩元就算平时上个洗手间、或者走廊上碰到几位业务部总监,都能抓住问几句:“新的那个**地区代理销售业绩怎么样,在C级代理商中排名多少?”又或者:“**产品的后台评价数据下降是什么问题?”

嗯,仪态是儒雅的,表情是亲切的,但是抛出来的问题总是冷不丁地让下属冷汗直冒,两股战战脑子急转,把那点尿意都憋回去了。

一群中层都被折腾得够呛,不得不天天盯着电脑恨不得把所有数据都记在脑子里,生怕被一问三不知,那就难看了。

才来一个月,方浩元就荣获大家对他背地里“方贼总”的称号。

其实应该是“方执总”,执行总经理的意思。没错,不知道董事会怎么打的太极,现实就是这个公司里现在有两个总经理,以前的王总还是总经理,新来的方总是“执行总经理”,搞得下面一批中层头大,一件事情得向两个不同的总经理汇报两次,还得想万一两个总经理意见不一致,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我从大学毕业进入华鼎集团以来从未遇到过,导致我在调整OA审批流程时,不得不去向师傅——也是现在的集团行政人事总监请教。

还好,师傅虽然批我不够灵醒,还是指点我将两人设为平行审批,但是,方执总批了、王总没批的,可以执行;王总批了、方执总没批的,问问方执总什么意思,是把流程删除还是调整。

获得师傅指示,我赶紧给师傅送上无数彩虹屁,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其实如果没有师傅指点,按我自己揣测也应该这样,只是,难免会做得心里没有底气而已。

董事会的风向,谁知道呢?今天东风压倒西风,明天说不定西风压倒东风,万一风向转了,我这种小人物就是犯了错被拉出来示众的对象。

“目前的国内经济形势严峻,我公司的经营也不理想。截止到这个月,除了业务一部、二部、三部这三个基础比较好的部门勉强完成预算进度之外,其他四个业务部门不但没有完成预算进度,连同比也有不同程度的下降。我留意到上个月各项经济数据虽然仍不乐观,但是PPI数据却略有上升,说明经济有可能回暖的迹象,大家要抓住一切机遇,想办法走出去,拿回来,要拓展新的渠道,除了传统实体店渠道、新兴互联网渠道,必要的话,也可以渠道下沉,把展销放到三、四线甚至县、镇去……”方浩元在上面滔滔不绝地说着,我的笔尖刷刷地记着,蓦地,我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方浩元停了下来看着我,其他人也都看着我,一片寂静中只有我的手机固执地放着音乐,整个会议室的空间充斥着“尴尬”二字。

完了完了,开会把手机调到静音还是我自己宣布的纪律,这下打脸了!都怪方浩元,开会前一分钟还拖着我在他办公室聊调整年度人事预算的事,害得我忘记了调整手机。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想调静音,结果一不小心接通了电话,秦晴的声音从话筒里炸了出来,尖锐的哭喊声大概会议室里每个人都听到了。

她撕心裂肺:“俞菲菲,我要自杀!我活不下去了!我要自杀!”

我震惊之余赶紧捂住话筒,匆匆地轻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拿起手机冲出了会议室。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人命关天,翘班我也顾不得了。

去往停车场的途中,我匆匆给方浩元发了一条微信:“方总,不好意思,朋友有急事,我请半天假。”再给王总也发了一条,两个老大,必须一碗水端平。

出乎意料的,方浩元的回复很快就回过来了:“没问题,开车注意安全,不要着急。”和他平时无形中让人压力山大、资本家的代言人的形象一点都不像。

王总一向回下属微信都是极简的,这次也只是回了一个“OK”的表情,把领导的架子拿捏得死死的。

刚刚坐到车上,又收到方浩元发来一段微信:“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也可以尽力帮忙。”

来不及去想斯文败类怎么突然变暖男了,我匆匆驱车往秦晴家附近的江边大堤赶,一路开着车内蓝牙通话:“秦晴,别做傻事!我已经在路上了,你等我,我马上到,不管什么事情都等我到了再说……听到了没?天大的事有我和楼芸曼帮你呢,别怕!别担心,不管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秦晴哭着答应,倒还是不忘记叮嘱我一句:“你小心开车。”

其实不必她提醒,我车向来开得稳,至今未出过一次事故,也从未接过一次罚单。四平八稳,算是我的特点。

王承纲之前提我当行政人事总监时,对我的评价就是一个“稳”字,办事靠得住,才能做这个承上启下的行政人事总监。

越是着急,越是要稳,也算是职场近十年练出来的本事吧。

我一边继续和秦晴对话,一边感慨秦晴真是一如既往地为他人着想,即便在这样伤心得要自杀的时候,也不忘叮嘱我一声小心开车。

大学四人组,秦晴一直扮演的是大姐的角色,脾气柔软,忍让、周到、会照顾人,谁和谁吵架了,也是她出来和稀泥。

她并非本市人,从西北山区走出来的女子,天生刻苦耐劳,不但脾气最好,也是我们中成绩最好的,就算放在系里也排得上是个学霸。

可惜……现在工作、生活皆不太如意。

背地里,我和楼云曼一致认为,和叶金的婚姻拖了她的后腿。

叶金是秦晴的丈夫,二人结婚已然三年。

这叶金是江航市本地男,职校学历、在本地一家知名国企内当一个维修工,工资不高但工作稳定,长相普通,中等个子,身材壮实,平时爱抽烟喝酒。父母也是同一家国企退休的,算是子承父业吧。

在我们眼里,若论个人素质和能力,秦晴比叶金优秀得多。

据秦晴说,叶金父子两个,都是烟酒不离,几乎天天都在家里对喝,每天的晚餐都要磋磨三个小时以上,秦晴还必须在桌上赔着,闻着烟味酒气听他们吹牛,说着厂里的八卦、又对看不惯的事情骂骂咧咧。

一个大厂就是一个江湖,有历史有恩怨。叶金家三个人说起厂里的事如数家珍,可那些事离秦晴却很遥远,一点插不进话题。

而且叶金平时和父母说话都是用本地方言,说得快了秦晴只能听懂六七分,她只能呆呆地在旁边陪坐、倒酒、热菜,晚餐陪绑的三个小时比白天上班八小时还累。

自己进房间休息是不行的,婆婆会甩话:“长辈没吃完,小辈怎么能管自己下桌呢?没规矩。”

秦晴的记忆里,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秦晴的妈就没上桌吃过饭,都是在厨房里扒拉两口。所以……城里的规矩总归比她老家的好吧?

当然,叶金这种家庭,若只论过小日子是可以的,父母双劳保,本人工作稳定,富不了也穷不着。父母手上分了一套江泗区的两室一厅,秦晴两人也和叶金父母住在一起,房子虽不大,也算遂了秦晴能在江航市安家的心愿。

就是通常说的……经济适用男吧?

江边的房子本来是穷人区,不过随着政府规划的变更,城市沿江发展,这套小两居的房价也水涨船高,以至于叶金的父母在秦晴这个外地媳妇面前愈发底气十足了。

在秦晴的畅想里,熬几年,等叶金也能分到厂里的自建房,他们就有一个自己的家了。不得不说,国企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福利是真好。自建房虽然也要花钱买,比外面的市场价是要便宜很多了,最起码白赚几十万。

当然,叶金和秦晴,也有过一段热恋期,甚至有一段时间,叶金还颇以有一个江航大学毕业的女朋友为荣,秦晴也是一副觅得安稳幸福的小女人模样。

但是后来,每一次聚会,我们都发现秦晴越来越不快乐,脸色忧愁、疲倦又憔悴。

问她,她也语焉不详,字里行间,似乎是与公婆处得不好,现在想来,大概家里的事情,她十分里只说了一两分吧,不然,何至于突然要自杀了呢?

匆匆赶到江堤旁,将车停在江堤咖啡馆门口,我顶着大下午白烈的太阳,着急地一路小跑。

那一段江堤是我们读书时常去散步、看潮的地方,因为视野开阔,不需门票,又离学校很近,就成了江航大学的同学们清早傍晚散步谈天的地方。秦晴也是在这段江堤上跑步时邂逅了叶金,两个人从相识步入相恋的。

此刻正是夏末的下午,因太阳毒辣,江堤上并没有什么人,无遮无挡,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白茫茫的天空和大江,倒是让我很快就看到江堤中间一抹黛绿色的身影。

我以最快速度跑到了秦晴身边,她的短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黛绿色短袖也被风吹得在后背鼓起一片,穿着黑色哈伦裤的两条腿伸出栏杆外,抱着大桥栏杆,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秦晴!”我跑过去抱住她:“怎么了嘛,啊,什么事情搞到要自杀这么严重?”

她转过头来,脸上一片青肿,泪痕凌乱,嘴角也破了。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这是……叶金打的?叶金打你!?靠这个人渣!”我拿起手机,“我帮你报警!”

“别!”秦晴伸出手来按住了我,“我……我怀孕了。”

她抱着我大哭起来:“我怀孕了!呜呜……我怀孕了他还打我!他们一家人一起打我!他……骑在我身上打我巴掌,骂我是破鞋!菲菲,我一辈子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我气急:“就这样你还不报警?你怀孕了他还打你……不是,你不怀孕他也不能打你啊!就这样你还不报警,你想什么呢?”

虽然周遭并无他人,不过这种不堪之事,我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菲菲,我不是没有想过报警……”秦晴泪眼婆娑,可怜地看着我,“可是如果报警了,那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他是国企员工。”

她说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除了伤心,还有不得不屈服于命运的无奈。

国企不比民企,涉及治安、刑事,丢工作是肯定的。就算是民企,我们这种大型企业对这种也是零容忍,又不是雇不到人,为什么要用涉案的、道德上有风险的人呢?

我咬牙:“难道你还想和他继续过下去?“

虽是恨恨,但是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显然这段时间中,秦晴最激烈的情绪已经过去了。

既然秦晴还想和叶金过下去,那么,她应该不会自杀了。

秦晴哽咽:“离开叶金,我在江航市无片瓦遮头!”

我默然,犹豫后不得不道:“不报警可以,但必须去医院留下伤情记录。我打电话给芸曼,让她直接去市一医院。”

芸曼的叔叔是市一医院的肝胆科主任。

秦晴却又拉住我,嗫嚅道:“我……我没有告诉芸曼,她那个刀子嘴……”

我恨铁不成钢:“你都说了她刀子嘴豆腐心了,这个时候我们不帮你还有谁帮你?再说了,你一向气量最大的,十年交情,吵几句嘴怎么了,难道还老死不相往来了啊?”

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爱之深才责之切,芸曼上次难道说错了吗?

就凭秦晴江航大学的高材生,怎么就把自己活得像个小媳妇一样了呢?尊严呢?自信呢?

而且自从秦晴和叶金结婚,她好像把所有的好脾气都给了那个家,在我们面前,反倒会有时突然冒出尖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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