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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暖阳》 小说介绍

坐在电脑前,看着显示屏中的一张图片,心有万千感触。 那是一幅摄影作品,潺潺流淌的溪水中,漂着一片绿色 的树叶。叶子已经脱离了树木,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它并 没有归于尘土,再次成为大树的养料。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 的“落叶归根”的福分已经与它无缘。。书中主要讲述了:坐在电脑前,看着显示屏中的一张图片,心有万千感触。 那是一幅摄影作品,潺潺流淌的溪水中,漂着一片绿色 的树叶。叶子已经脱离了树木,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它并 没有归于尘土,再次成为大树的养料。也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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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 … 我 能 留 下 来 了 ? ” 苏 锦 想 确 定 一 下 。

“ 黎 总 都 要 亲 自 过 来 了 ,你 说 呢 ? ”女 人 嘴 角 上 扬 ,甜 甜一笑说道:“我姓罗,是这家酒店的大堂经理。你以后叫 我罗姐就行。黎总待人也很亲和,不要拘束。”

“ 谢 谢 罗 姐 !”苏锦的心头涌上一阵感动。这是这两天以 来 , 第 一 个 对 自 己 这 般 亲 切 和 热 情 的 人 。

“ 不 要 谢 我 ,你 能 来 这 上 班 也 是 帮 了 我 呢 。黎 总 因 为 招 不到合适的文员,可是天天都在催我的。今天总算可以交差了 … … ”

正 说 着 ,一 个 身 形 臃 肿 的 胖 男 人 从 楼 上 走 了 下 来 。这 个 人长得是又黑又胖,一双眼睛很窄小,几乎眯成一条缝。一 看到苏锦,他的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这让苏锦感到不太舒服 。

虽 然 没 有 接 触 过 社 会 ,但 社 会 上 的 一 些 事 情 苏 锦 也 多 多 少少听说过一些。心里本能地增强了防范意识,便说道:“对不 起 , 黎 总 、 罗 姐 , 我 还 没 考 虑 好 … … ”

说 着 便 要 转 身 走 开

“ 既 然 来 了 ,就 是 有 缘 。这 样 ,我 一 个 月 给 你 开 一 千 二 百块钱,还包食宿。你看咋样?在我这好好干,不会亏待你 的。”黎总瓮声瓮气地说着,一双小绿豆眼几乎都要冒出绿光 来 了 。

“ 就 是 ,小 妹 妹 。这 么 好 的 机 会 ,这 么 好 的 老 板 可 不 好 遇啊。” 罗 经 理 也 在 一 旁 帮 着 说 话 。

苏 锦 的 脚 步 刚 迈 出 去 , 便 收 了 回 来 。 钱 果 然 是 好 东 西 , 尽管它是很俗很俗的东西,和纯洁的心灵比起来是两个极端。 但是没有钱,人就无法生存。这就是摆在眼前的现实,不管 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不争的事实。那些清高的,说钱俗的人 却也离不开被他们贬的一文不值的东西,想装清高却又装不 明白,着实可笑。所以钱并不俗,俗的往往是那些说钱俗,而 且 不 明 白 金 钱 真 正 价 值 的 人 。

一 个 月 一 千 二 百 块 钱 ,两 个 月 就 是 两 千 四 。这 都 相 当 于她 一 个 学 年 的 学 费 了 。 让 她 如 何 不 动 心 ?

即 便 是 苏 锦 ,也 禁 不 住 高 薪 水 的 诱 惑 ,决 定 留 下 。她 在心 里 暗 暗 告 诫 自 己 , 这 两 个 月 时 刻 小 心 些 也 就 是 了 。

就 这 样 , 苏 锦 找 到 了 她 一 生 中 的 第 一 个 工 作 。

衣 食 无 忧 的 日 子 总 是 过 得 很 快 ,一 转 眼 时 间 就 过 去 了 一 个月。苏锦的岗位虽说是文员,可在这样一家酒店里,文员 该做的工作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每天就是坐在电脑前 无所事事,看着日出起床、上班;看着日落关机、下班。每天 也 只 是 接 几 个 订 餐 、 订 房 电 话 。

就 这 样 ,苏 锦 领 到 了 第 一 个 月 的 工 资 ,是 现 金 。手 里 捧 着一叠钞票,苏锦并没有多少愉悦的心情。这笔钱来得虽然 合情合理合法,可她这一个月毕竟没有做什么。这钱拿得并 不心安理得,却又是她必得的工资。她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有 时候钱来得也是很容易的。想想那些整天顶着烈日在田间劳 作的农民、那些忙碌在工地上挥汗如雨的工人……苏锦第一次 切 身 感 觉 到 了 这 世 间 的 不 平 等 。 一 种 赤 裸 裸 的 不 平 等 。

这 一 个 月 里 ,苏 锦 尽 管 时 刻 提 防 着 ,却 并 没 有 发 生 什 么 事情。黎总也只是见过几次,每次都是说几句话就去忙了。 别看当老板的不用工作,可他们比手下的员工还要忙,否则能 维 持 住 这 么 大 企 业 ?

“ 小 锦 , 想 什 么 呢 ? 快 把 钱 收 起 来 吧 。”

领 完 工 资 ,下 班 的 时 间 也 到 了 。罗 经 理 见 苏 锦 拿 着 钱 发呆 , 便 笑 呵 呵 地 迎 上 来 提 醒 道 。

“ 哦 ,没 想 什 么 ,只 是 觉 得 不 好 意 思 。我 也 没 干 多 少 活儿 … … ”

“ 呵 呵 ,我 就 说 嘛 。这 样 的 好 机 会 ,这 样 的 好 老 板 可 是 不好遇到的哦。你当初还不信,这回信了吧?”罗经理轻拍 了拍苏锦的肩膀,妩媚一笑。倘若苏锦是个定力一般的男孩,一 定 会 被 这 个 神 情 给 勾 走 了 魂 儿 。

“ 罗 姐 ,下 个 月 还 是 多 给 我 安 排 一 些 活 儿 做 吧 ,这 样 怪 不好意思的。”

“ 傻 孩 子 ,这 世 上 哪 有 嫌 自 己 清 闲 的 ? 你 倒 是 让 姐 姐 涨 了见识了。好了,这个回头再说。你找到了好工作,领到了 工资。今晚去我的房间,咱们为你庆祝一下。我做东。”罗 姐说完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作为经理,她有一间单独的卧房 , 和 普 通 的 员 工 待 遇 自 然 不 一 样 。

“ 罗 姐 , 这 … … 我 … … ”

“ 什 么 这 这 这 、 我 我 我 的 。 跟 姐 还 见 外 。 就 这 么 定 了 , 早些过来哦。”罗 经 理 回 过 头 来 ,笑 吟 吟 地 说 完 ,便 走 开 了 。

“ 来 , 小 锦 。 今 天 高 兴 , 咱 们 喝 一 杯 。”罗经理从柜子 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了两杯。将其中的一杯端到苏锦面 前。这一个月,罗经理特别关照苏锦,让苏锦感动不已。日 子久了两个人就像是一母所生的大姐姐和小妹妹一般,亲密无 间 。

“ 罗 姐 , 我 … … 我 不 会 喝 酒 … … ” 苏 锦 推 辞 着 。

“ 今 天 高 兴 ,就 只 喝 一 杯 。这 酒 可 是 我 特 意 从 黎 总 那 要 的,上好的进口红葡萄酒。没什么度数,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其实我也不喝酒,这不高兴吗,少喝点没事儿。你叫我姐姐, 姐姐什么时候给过你亏吃?”罗经理一边劝着,一边端起杯子 , 一 饮 而 尽 。

听 罗 经 理 说 的 这 番 话 ,苏 锦 想 起 她 这 段 时 间 对 自 己 的 好 , 顿时感激万分,不好扫了她的兴致。便也端起杯子,皱着眉 头喝下一杯红酒。这杯酒入口涩涩的,还有些发苦。咽下喉 咙凉凉的,进了胃里却又有些热辣辣的感觉。让第一次喝酒的 苏 锦 差 点 呕 吐 。

“ 来 , 吃 口 菜 。”罗经理见苏锦喝下了一杯,便眉飞色舞 起 来 。 看 起 来 只 要 苏 锦 肯 喝 酒 , 她 就 会 特 别 高 兴 似 的 。

有 第 一 口 ,就 有 第 二 口 ;有 第 一 杯 ,也 就 有 第 二 杯 。不 一会儿,一瓶干红便见了瓶子底儿。苏锦只觉得自己的头沉得 像 铁 , 晕 乎 乎 的 。

“ 罗 姐 … … 我 … … 我 怕 是 醉 了 … … ”

苏 锦 没 有 喝 过 酒 ,自 然 不 知 道 喝 醉 了 是 什 么 感 觉 。此 时 自己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头也晕得厉害。便站起身来 要 回 自 己 的 寝 室 。 可 她 刚 站 起 来 便 双 腿 一 软 , 歪 倒 下 去 。

罗 经 理 连 忙 抱 住 了 她 :“小锦,醉了就别回去了,就在 姐姐这睡吧。”

这 是 苏 锦 在 迷 迷 糊 糊 中 听 到 的 最 后 一 句 话 ,接 下 来 眼 前一 黑 , 便 陷 入 了 无 尽 的 黑 暗 中 。

“ 小 锦 … … 小 锦 !”罗经理推了推苏锦,确定她昏睡过去 之 后 , 便 离 开 了 自 己 的 房 间 。

“ 怎 么 样 ? ”

一 间 宽 敞 的 办 公 室 里 ,一 个 又 黑 又 胖 的 男 人 一 手 夹 着 烟 , 一手放在桌上,手指不断轻敲着桌面。此人正是黎总。站在 他对面的,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漂亮女人,正是先前和苏锦一 起 喝 着 红 酒 说 着 话 的 罗 经 理 。

“ 妥 了 !”

罗 经 理 嘴 角 微 微 上 扬 ,只 是 简 单 地 说 了 两 个 字 。看 起 来和 黎 总 两 个 人 颇 为 默 契 ,仅 仅 只 言 片 语 就 能 明 白 对 方 的 意 思 。

“ 干 得 不 错 , 这 些 是 你 的 。”黎总说着,拉开抽屉取出 一个牛皮纸信封。从那个信封的厚度来看,里面装的还不少。 罗经理接过牛皮纸信封,毕恭毕敬地退出了黎总办公室。她很 知 趣 儿 , 知 道 这 里 已 经 没 她 什 么 事 儿 了 。

黎 总 也 随 后 起 身 ,走出办公室,直朝罗经理的卧房走去。 今晚,睡在那儿的人并不是罗经理,而是那个历经了苦难与挫 折 , 涉 世 未 深 的 女 孩 … …

一 声 尖 叫 ,苏锦连忙将被子抱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身体。 腮边也浮现出一抹绯红。片刻之后才颤抖着掀开被子,朝下 体之处看去。虽然没有看到那不想看到的一团殷红,心里仍然 小 鹿 乱 撞 般 砰 砰 地 跳 个 不 停 。

苏 锦 只 感 觉 到 脑 海 中 嗡 地 一 声 ,犹 如 九 霄 之 上 劈 下 的 一 个炸雷,仿佛就响在耳边。在她的认知里,自己怕是已经失身 了 。 她 不 相 信 豺 狼 会 主 动 放 弃 已 经 被 它 擒 获 的 羔 羊 。

其 实 有 的 时 候 ,豺 狼 不 得 不 放 弃 已 经 到 了 嘴 边 的 肉 ,因 为身后有比它更凶猛的老虎,或者狮子。比如说,那个电话 里的大嗓门小丽对于某一只豺狼来说,就是一只母老虎,或者 说 是 河 东 狮 。

苏 锦 无 暇 去 想 是 哪 一 只 母 老 虎 救 了 自 己 ,她 只 怀 疑 自 己 是不是在做梦,做了一场没有那团殷红出现的梦。她闭上眼 睛,希望再次睁开的时候,看到的会是每天清晨所看到的一样 , 还 是 那 熟 悉 的 一 切 。

此 时 此 刻 ,本 能 让 苏 锦 感 到 害 怕 、感 到 绝 望 。因 为 就 在她 睁 开 眼 睛 的 一 瞬 间 , 她 发 现 原 来 这 一 切 都 是 真 的 . . .. . .

麻 木 地 走 在 街 道 上 ,虽 然 阳 光 明 媚 ,天 气 炎 热 。可 苏 锦感 觉 到 的 是 透 彻 骨 髓 的 寒 冷 , 这 种 寒 冷 是 来 自 于 心 里 的 。

她 刚 才 已 经 去 过 医 院 ,经 过 医 生 诊 断 ,她 依 然 还 是 处 子 之身。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那只色狼终止了这次 要命的勾当。不用猜,苏锦也知道那个色狼是谁,所谓的罗 姐这一个月对自己的好,原来只是她在一厢情愿地感恩,一 厢情愿地把她当做亲人。到头来,善意的笑容下所包藏着的,是 一 颗 祸 心 。

苏 锦 路 过 一 家 公 共 澡 堂 时 ,迫 不 及 待 地 走 了 进 去 。在 女 浴室里,她将一身衣衫脱去,尽情地用淋浴喷头冲洗着自己 的身体。她要洗净自己这一个月在那个肮脏的地方所沾染的 一切,洗净那只脏手摸过自己的身体留下的腥臭味,洗净附着 在 自 己 身 上 的 不 幸 … …

痛 痛 快 快 洗 了 一 个 澡 , 苏 锦 才 想 起 来 , 因 为 走 得 匆 忙 , 自己的东西还在酒店的寝室里。再次走在大街上,苏锦的眼 神变得冷漠了许多,此时此刻,这世间的一切在她的眼里是多 么 面 目 可 憎 。

“ 小 锦 ,你 去 哪 了 ? ”罗 经 理 见 苏 锦 走 进 了 酒 店 ,像 平 常一样若无其事地打招呼。苏锦没有回话,只是冷冷地看了 她一眼。这个眼神中充满着恨意、鄙视、轻蔑,甚至在苏锦 这个眼神中,罗经理看到的自己的影像已经不是一个人。这 个眼神,恐怕她一生也无法忘记,就算到老也无法得到安宁。 这 可 能 是 善 良 的 人 对 邪 恶 的 灵 魂 唯 一 能 给 予 的 惩 罚 了吧 … …

拿 了 东 西 走 出 酒 店 ,苏 锦 的 脚 步 比 先 前 快 了 一 些 。她 要 回家,她要快些回家。在这个用钢筋混凝土筑起来的丑陋的世 界 里 , 她 多 呆 一 分 钟 都 觉 得 恶 心 。

她 流 着 眼 泪 , 脸 上 的 表 情 却 是 笑 着 的 。

她 哭 的 是 自 己 经 历 过 的 一 切 委 屈 … …

她 笑 的 ,是 这 个 充 满 了 讽 刺 的 世 界 ,还 有 那 些 伪 善 的 灵魂 … …

她 哭 的 , 是 自 己 的 悔 恨 , 悔 恨 自 己 将 人 性 看 得 太 简单 … …

她 笑 的 , 是 自 己 的 纯 洁 与 真 诚 , 换 来 的 却 是 伤 害 … …

她 要 回 家 ,因 为 等 待 在 那 里 的 才 是 这 世 上 难 得 的 一 片 净土 。 等 在 那 里 的 人 永 远 不 会 伤 害 她 . . .. . .

在 付 大 叔 家 里 ,苏 晨 坐 在 轮 椅 上 ,他 看 着 门 口 ,望 眼 欲穿 。

他 知 道 ,姐姐就是从这个门口离开的,所以每天都看着、盼 着 , 等 姐 姐 回 来 。

“ 小 晨 , 吃 饭 了 。”付大叔推着苏晨回里屋里。付大婶已 经 将 饭 菜 端 上 了 桌 子 。

“ 嗯 !”苏晨笑着点了点头:“我姐姐都走了一个月多了, 也该回来了。”苏晨虽然脸上挂着笑容,说话的语气却有着掩 饰 不 住 的 失 落 与 期 盼 。

“ 是 啊 , 你 姐 姐 快 回 来 了 。 一 定 会 给 你 带 很 多 礼 物 。”付 大 叔 安 慰 道 。

“ 如 果 姐 姐 能 够 现 在 就 出 现 在 我 面 前 ,我 什 么 礼 物 都 不 要。”尽管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苏晨还是怀着祈望的心情这样 说 着 。

“ 大 叔 ,您和婶子真好。有你们,我就不那么想姐姐了。” 苏晨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话似有不妥,便话锋一转。一个年仅 九岁的孩子能有这般心智,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 . .. . .. . .. .

一 般 的 孩 子 ,九岁时还在蜜罐里做他的小皇帝、小公主, 生活在娇宠里。更有甚者,有的孩子还把这种娇宠拿来炫耀: 我爸爸妈妈如何如何宠着我,我哥哥姐姐如何如何惯着我, 所以我就任性、我就娇气,怎么样?其实,真的不怎么样。 尽管世道不可能公平,但上苍是公平的。你得到的太多,注 定将失去相应的东西;相反,你失去的太多,自然也会得到同 等 的 补 偿 。

苏 晨 在 说 这 句 话 的 时 候 ,脸 上 挂 着 笑 容 。俨 然 一 副 很 知 足很幸福的样子。吃饭的时候,他也眉飞色舞地和付大叔、付 大 婶 说 笑 着 , 半 句 不 提 他 的 姐 姐 苏 锦 。

可 有 的 时 候 ,谁 都 不 可 避 免 地 在 人 前 展 露 的 是 另 一 个 带着 面 具 的 自 己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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