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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颂欢苏昱安

聂颂欢苏昱安第一章 在线阅读

苏昱安眉毛一挑,诧异地望向蒋勋。

蒋勋清咳一声,朝他眨了眨眼,又对着聂颂欢,慈眉善目地说:“聂同学,你怎么说?

反正你们都是要在一起讨论学习的,坐在一起岂不是方便。”

聂颂欢看了看苏昱安,又看了看乖巧的陈幼安,有点犹豫,她固然想和帅哥做同桌,但也舍不得软乎乎的陈幼安。

陈幼安露出一个笑,梨涡浅浅,看着就十分可爱,她十分懂事地说:“欢欢你去吧,我没事。”

聂颂欢一听,马上抛弃了帅哥,抱住她的胳膊,“不了,万一我走了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蒋勋马上说:“我,我和她坐,谁要是欺负她,我就让他尝尝我的铁砂掌!”

说罢,他还给苏昱安的背来了一下,拍了他一个趔趄。

聂颂欢和陈幼安皆是一愣,齐齐笑了出来,蒋勋还真是个活宝。

“而且,我们四个可以坐一起啊,就前后桌!”

蒋勋加大筹码说。

苏昱安抱着胳膊,唇边染了一抹笑意,看着他游说。

聂颂欢看向陈幼安,询问她的意见。

要是她不愿意,她肯定是不会换的。

陈幼安在她的目光下,轻轻点了点头。

要不是聂颂欢,她会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甚至已经在电子厂上拧螺丝了,还挑什么同桌啊!

只要是聂颂欢想要的,她都会尽力帮她。

别说是区区一个座位了。

蒋勋捏住拳头,小声地“耶”了一声。

苏昱安瞟了他一眼,眼中尽是了然。

完蛋了,你坠入爱河了!

座位的事情就此敲定,蒋勋每天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天天对两个女生嘘寒问暖,体贴到不行。

聂颂欢受不了了,警惕地看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什么阴谋?”

蒋勋挠了挠寸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关心一下同学嘛!”

聂颂欢美目微睁,暗自退后了一步,“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我可告诉你,我不喜欢傻大个!

你断了这个心思吧。”

苏昱安啧了一声,把她拉到身前,胳膊揽着她的脖子,低声说:“你脑袋瓜子里想啥呢!”

蒋勋一听,火急火燎地看了一眼她身后同样疑惑的陈幼安,高声说:“我才不喜欢你呢!

我喜欢文静、可爱的。

不喜欢张扬跋扈、刁蛮任性的。”

“请聂同学自重!”

聂颂欢:???

不喜欢就不喜欢,怎么还diss她!

聂颂欢正想叉腰和他吵一架,苏昱安就在她耳边轻笑一声,“还是有人喜欢张扬跋扈、刁蛮任性的,别气!”

哥哥,我可是一直很懂事的聂颂欢侧头,四目相对,而后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然后在苏昱安含笑的眸子下,给了他一手肘,“谁啊?

说来我听听。”

苏昱安退后了一步,松开她,摸了摸有点痛的肚子,笑地恣意昂扬,语调慵懒随意,“我也就随口一说,非要我找个人出来背锅,岂不是太为难我了?”

聂颂欢气得胸口疼,拳头捏紧又松开,半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不服气地说:“少瞧不起人,喜欢我的人随手抓就是一大把!”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男生懒懒散散地靠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桌面,身子后仰,露出脖颈和凸起的喉结,散漫随性。

漫不经心的样子既气人又勾人。

聂颂欢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打进了棉花里,气闷的同时又有点舍不得挪开眼睛。

这该死的颜狗,就是好拿捏。

光看着他这一张脸,她就气不起来。

-总成绩出来那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正好,秋风瑟瑟。

校道旁的梧桐树落下金黄的树叶,晃悠悠地飘在半空,最后落到地面,铺了厚厚一层。

聂颂欢的成绩引发了轩然大波,一批一批同学挤到教室后面瞧成绩单,看完后都惊疑地盯着她。

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她的数学进步飞快,但是单科进步和全面开花可不是一个概念,要知道聂颂欢之前可是班里的垫底人物啊。

现在一下子高歌猛进,甚至把常年稳占前三的周舒月挤了下去,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这会不会是搞错了?

总分668?”

“语文136,数学134,英语146,理综252,真是668。”

“真没作弊?”

“偷题了吧?”

“不可能,就算她爸真是李刚也偷不着南荷的考题。”

沉默。

同学们面面相觑,始终无法相信一直被他们踩在脚下的聂颂欢一下子就成了他们仰望的对象,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一个同学咂了咂嘴,轻声说:“聂颂欢家里那么有钱,找几个名师给她补习补习,成绩有点进步也是很正常的是吧。”

大家伙扭头看他,“我家也有钱,可以问问她是哪位名师吗?

我也想考668!”

“要不你去问问?”

“算了,就算给我来一打名师我也考不到这个分数。”

他看着自己不到三百分的成绩,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说。

他还不如直接投胎转世,换个脑子来的比较实际。

蒋勋现在已经和聂颂欢混熟了,不再像之前那么生分带着几分刻意维持的客气。

他直接上手拿过聂颂欢桌子上刚发下来的卷子,真真是成绩单上的成绩。

他的手和食堂阿姨打饭时的手有异曲同工之妙,抖得非常有技术。

“妖精,你把原本的聂颂欢弄哪去了?”

蒋勋眉飞色舞地说,嗓门奇大,惹得班上的同学纷纷侧目。

聂颂欢捂住脸,不想搭理这个二傻子,但还真给他蒙对了,她还真不是原本的聂颂欢。

“我只是稍稍学了一下,没想到这么简单,一下子就考了668。”

语气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骄矜,不会令人生厌,倒是增添了点可爱。

她目光稍挪,瞥了一眼手里夹了笔,正翻阅着某本题集的男生,眼中水光潋滟,嘴角带着笑,“而且我有私教。”

聂颂欢“请”苏昱安当老师这件事当时在班上闹得沸沸扬扬,但大家只当是玩笑,没有当真。

现在聂颂欢的成绩像坐了火箭一样飞升,大家看向苏昱安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会学习的人千千万,但是会学习还能教会别人的人可不多。

有同学撞了撞刚刚说要找名师的同学,打趣地说:“名师出来了,还不去拜拜?”

那人锤了他一下,表情扭曲地说:“他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

你能请得动苏家的少爷啊!”

“聂颂欢不就请动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滚你的吧,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聂颂欢那边有多愉悦,周舒月就有多沉郁,她的数学只有126,整整比聂颂欢低了八分,总分和她差了四分,这让她十分难受。

她不可以输,更不能输给不学无术、为非作歹、处处和她作对的聂颂欢。

原本平整的卷子被她捏地皱巴巴。

贺知律把卷子抽出来,看了一眼,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语气却是温和的,“数学本就是你的短板,这次考差了没关系,下次好好考就行了。”

周舒月咬了咬唇,垂下眼,对贺知律的安慰毫不领情,“你每次都考第一,当然不明白我的心情!”

说完,她抢过卷子,捏成一团丢进了抽屉里,趴在桌子上,不再吱声。

贺知律的手僵在原地,低垂下眸看了一眼周舒月,抿了抿唇,最后还是说,“没有人能够一直第一,我也不例外。

如果需要帮助,就来找我。”

他的第一名也不是白来的,高一的时候,第一名还不是他,而是苏昱安。

于是他每天刷题刷到两三点,做过的题集垒得有一墙高,才勉强和苏昱安保持一两分之差。

贺知律走了,把熬了两夜整理的知识点放在周舒月的桌面。

他不怕失败,也很感激苏昱安对他的鞭策,因为他,他才成了今天优秀的模样。

能打败自己的,只有自己。

他希望周舒月可以正视聂颂欢的存在,也敢于接受自己的不完美。

周舒月的手指蜷了蜷,还是抬起头,拿过小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她薄弱的知识点。

她眸光一闪,抬眼看了一眼背影挺拔的贺知律,有点后悔刚刚和他发脾气了。

聂颂欢这次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下次考赢她就是了。

聂颂欢并不知道周舒月内心的汹涌澎湃,素白的手指点了点苏昱安的桌面,在人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神秘的笑,“苏昱安,你晚上来趟我家,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苏昱安轻抬眉骨,黝黑的眼底闪烁着笑意,“什么时候那么懂事了?”

聂颂欢浅浅弯唇,笑得又乖又软,“哥哥,我可是一直很懂事的。”

你家没饭吃吗苏昱安被那一声甜甜的哥哥喊得心尖发软,回到家后惦记着这件事,早早就洗了澡,开始做准备。

他换下了校服,穿着一身白衣黑裤,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冲锋衣,身高腿长腰窄,衬得他格外清俊冷酷。

但是眉眼间难言的喜气冲淡了这份冷,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他出门前,还停下脚步,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拿出闲置已久的香水,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喷了一点在身上。

好歹也是聂颂欢第一次正式邀请他去做客,还要送给他礼物。

他姑且给点面子她,但不能给太多,省得她骄傲。

想到这,他从鞋柜中掏出了珍藏许久的限量版球鞋,搭上新袜子,完美!

临出门的时候,姜瑜看到向来随意的宝贝儿子,洗了澡,抓了头发,喷了香水。

还穿上了宝贝得紧的球鞋,脸上出现了点兴味,“儿子,要吃饭了,上哪去啊?”

“聂颂欢邀请我去她家吃饭,说有东西要送我,我就不在家里吃了。”

“啪!”

木质的雕花大门阖上,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姜瑜迅速奔到窗前,看到她的儿子连蹦带跳朝着聂家去了。

“噗嗤!”

姜女士掩嘴轻笑,看样子她可以开始准备彩礼了啊!

她掏出手机,给在回家路上的苏淮礼发消息,“老公,你还是继续加班吧。

咱家现在需要用钱,你多挣点,别急着回家了,在公司睡也行。”

儿子谈恋爱要花钱,不能苦了欢欢小宝贝。

她指尖一点,动作迅速地给苏昱安转了二十万,欢欢都给他准备礼物了,他不得回礼啊,可不能寒碜。

苏淮礼原本正开开心心地往家里赶,疲惫了一天,终于可以回家享受天伦之乐。

看到老婆给他发消息后,脸上洋溢着笑意,看,这才一会就催他回家了。

看清楚内容后的苏淮礼:???

怎么回事,老婆不爱我了么?

苏昱安站在聂家大门口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才发消息给聂颂欢告诉她自己到了。

很快门内响起脚步声,没等苏昱安收回唇边的笑意,就和一束不知道什么东西来了个对眼。

他鼻翼稍动,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

聂颂欢轻灵的声音响起,“噔噔噔噔!”

声音自带腔调,富有节奏韵律,“喜欢吗?”

苏昱安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看清楚面前的“礼物”后,眼皮狠狠跳了跳,一口老血就要吐出来。

他低下头,眼睫半落,看向笑意盎然的聂颂欢,唇角勾出危险的弧度,轻声说:“这就是你准备的礼物吗?”

聂颂欢笑容明媚,把手里一大捧蒜薹花塞到他怀里。

丝毫没有察觉到苏昱安快要爆炸的情绪,“对啊!

你家还没有炒菜吧,这个炒瘦肉超级好吃的!

我能多吃一碗饭!

我可是特意叫阿姨留一捧给你的!”

她还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肉痛的表情。

苏昱安气笑了,他垂眸看向手中的蒜薹花,花朵缀在顶部,呈粉紫色,里面的花骨朵就像是一瓣瓣的蒜瓣,不愧是一个妈生的。

迟钝的聂颂欢这才注意到苏昱安的情绪,凑着脑袋去看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说:“你不喜欢吗?”

她的脸白皙精致,眼睛一眨一眨的,细密卷翘的眼睫轻颤,清纯中又透着几分蛊人的妖性。

苏昱安撇开眼,深吸一口气,就会装可怜,他才不吃这一套!

他勉强凑出个笑,言不由衷地说:“还行。”

个屁!

谁送礼物送蒜薹花啊!

不愧是你聂颂欢!

聂颂欢怀疑地眯着眼观察他脸上的表情,看到他嘴咧得足够大了才笑了一下,兴致勃勃地说:“是吧!

又可以观赏又可以吃!

多好啊!”

苏昱安表面笑嘻嘻,内心呵呵笑。

他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粉紫色的花苞,自我欺骗道:“蒜薹花也是花,不要在意这些虚的。”

四舍五入,聂颂欢给他送了一大捧花!

就在他努力说服自己的时候,聂颂欢背着手,一步步向他走过来,直到快要撞入他怀里才堪堪停住。

苏昱安整个人僵住,眼眸微垂,指尖微动,又被克制住。

眼神却毫不克制地落到她嫣红的唇上,喉结上下滑动,呼吸稍乱。

聂颂欢微微踮起脚尖,鼻子凑到他的肩窝旁,嗅了嗅,苏昱安喉结再次滚动,手指捏成拳,一动不敢动。

聂颂欢秀眉稍挑,顺着这个姿势昂头瞧他,形状极美的双眼含着揶揄和笑意,撞进他深沉的眼,“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她眉目弯弯,一张脸艳若玫瑰,摄人心魄,苏昱安盯着她的眼,有片刻的失神。

他微微压下脖子,很快又停住,倏得退后一步,逃离出她的温柔乡。

挪开的视线落到他手中的蒜薹花上,耳尖却透出了点红。

他眼睫微颤了一下,从喉咙里蹦出一个暗哑的“嗯”,不再说话。

聂颂欢看他害羞了,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颇为老道地说:“喷点香水也没什么,等一下有事吗?

去见谁?”

越说越可疑,她的语气一下就警惕起来。

这时,聂颂欢才注意起他的穿搭,不再是学校里宽大无形的校服,取而代之的是挺阔的冲锋衣;头发也不是随意耷拉着,应该用了定型喷雾,发顶刻意抓了一下,鞋子也换了,还喷香水!

他该不会约了周舒月吧?!

苏昱安扭过脸,十分后悔自己这一系列行为,他就该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趿拉着拖鞋过来!

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清咳了下,摸了摸鼻尖,“不见谁。”

聂颂欢抱着手臂,围着他绕了几圈,不相信地说:“真的?”

该不会是不想和她说,故意隐瞒吧。

这么想着,她心里就不是滋味了,她掏心掏肺给他准备礼物,他却为了去见别的女人盛装打扮!

还舞到她面前!

可恶!

苏昱安看到她的表情越发凶狠,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无奈地说:“真不去哪。”

他话语稍顿,“我就是想试一试新买的香水和喷雾。”

说完,他看到原本气鼓鼓的女生立马就露出了笑脸,不由得也笑了,装作随意地问:“还不错吧?”

聂颂欢抬手拨了拨他发顶稍硬的头发,笑眯眯地说:“蛮好!”

帅的一匹!

苏昱安这才放下心来,“那走吧,进去吃饭。”

说完,他就要错开聂颂欢进门,被聂颂欢的胳膊拦住。

聂颂欢双眼微睁,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在这里吃饭吗?”

苏昱安拿着手上分量不轻的蒜薹花,感觉这简直是压在他的心脏上,心塞。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

聂颂欢谨慎地退后一步,小声说:“你家没饭吃吗?”

见苏昱安脸上的表情越发崩坏,聂颂欢吞了吞唾沫,试探地问:“要不我把我的饭分半碗给你?”

吸睛的两家人“儿子,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吃完饭了?”

姜瑜还在和苏淮礼打电话,看见苏昱安回来后,诧异地问。

苏昱安的脸微僵,把手上那捧蒜薹花轻轻放到茶几上。

他无比烦躁地扒拉了几下头发,把原本整齐的造型弄得一团糟,颓唐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胳膊挡住眼睛,嗓音低沉,“没吃。”

姜瑜二话不说就挂了苏淮礼的电话,八卦地坐在他身边,开口打探道:“怎么了,吵架了?”

“没。”

要是吵架了还好,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他一个人气不顺!

姜瑜扫了一眼茶几上的蒜薹花,眼里闪过一屡精光,“这蒜薹花是欢欢送的?”

她忍不住眉间带笑,虽然是疑问,但八九不离十了。

苏昱安咬了咬牙,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你也觉得很离谱是吧?”

他随手抓了个抱枕抱在胸前,修长白净的手指狠狠地划拉着抱枕的面料,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褶子,又被他抚平。

反反复复,发泄着自己心里的郁气!

她甚至不请他吃顿饭!

姜瑜难得看他吃瘪,心里稀罕得紧,面上却不表现半分,“这不是挺好的嘛,趁着阿姨还在做饭,拿进去加餐啊,你不是挺爱吃蒜薹的吗?”

说完她就要上手去拿,苏昱安手疾眼快地抢过,目光躲闪,“都开花了,还吃什么?”

姜瑜嘴角微勾,故意说:“蒜薹花炒肉也是一绝,可好吃了。

你试试就知道了。”

苏昱安的唇抿成一条线,拿着他的“礼物”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说:“我不吃。”

姜瑜看着他把高价竞拍回来的花瓶从观赏柜里拿出来,然后一根一根地把蒜薹花插进去,嘴边的笑意再也掩不住。

她儿子还真是死鸭子嘴硬,跟他爹一个德行。

她看见他拿着花瓶就往楼上走,打趣道:“厨房在那边。”

苏昱安装作听不见,耳尖却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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